绑结实了,男人的大手轻抚上女孩柔嫩瓷白的面颊,如同在抚摸一块光滑温润的美玉般,见着瞪着自己不由笑了,低头噙住她的唇:“本尊最喜欢乖乖听话的人,要是别人早就魂归地府了,也只有你这么放肆还能好好蹦跶,本尊对你好不好。”
两唇相贴、唇瓣摩挲辗转让安然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反感。这人简直是无耻至极,她紧咬着牙关,不知该不该暗自庆幸自己的身体让他挺满意,以至于目前找不到可以替代的,暂时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玩完,却又为自己的现状感到很可悲。
舌头粗蛮而霸道地闯入口中肆意翻搅,一次次顶到深喉,让女孩难受作呕,却又被堵住嘴,几次想咬他,却都被他灵敏地躲开,只能任由他作乱。
粗厚的舌头占满了她口腔中每一寸角落,不断搅动研磨女孩绵软湿热的小舌,吮吸着檀口溢出来的津液,挤得口中的津液汩汩流出。
没多久女孩就瘫软在床上,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一双眸子水雾迷蒙隐隐有要哭的趋势,看得男人心里莫名变得柔软了几分,复又亲了亲她的面颊,头一回带着商量说:“只要你乖乖跟了本尊,本尊不会亏待你,你不是很想杀了荣絮那个老虔婆吗?本尊替你动手如何。”
安然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脑子里瞬间变得清醒。
她确实很想杀荣絮,但是与狼共舞,与虎谋皮,两者有本质区别吗?
即便不提自己作为一国皇帝,就算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禁脔,把自己的生死自由和尊严交给别人。此人性情阴晴不定,昨晚差点没把她掐死,如果可以,安然不想与他产生半点牵连。
她压抑着畏惧,目光定定地看着近在迟尺的人,强自镇定道:“不劳烦你了,朕自己可以办到。”
还真是倔,男人面上在笑,心中怒意飞涨:“啧啧啧!不愧是靖皇,真有志气,不过……”他说话陡转,整个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这世上只要本尊想要的就没有要不到的。”
安然不语,跟这种人说话简直是浪费口舌。
见她好说歹说愣是不听,苏哲也彻底没了耐心,直接撕掉她身上的寝衣。
饶是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可第一次被直接撕裂衣服,那种恐惧和不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安然怔怔地看着他宛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几乎要控制不住向他求饶的冲动,可心里却有一股力量在拉锯着,不让她选择软弱。
下一刻,一声嘶哑的痛呼声传遍整个屋内。
“啊……”女孩浑身僵硬,小脸煞白,眼泪如滚珠般不断流淌。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半点湿润,粗大得骇人的巨物对准紧闭的细缝狠狠地冲进去。男人的性器太大,她感觉自己就好像被劈开了般,全所未有的疼,疼得恨不得咬舌自尽了,偏偏身上的人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近乎窒息的包裹让人舒爽不已,只是里面太干涩,chōu_chā时没有前两回顺畅,而且对方极其不配合,就像只死鱼般躺在床上,男人皱眉,拉着两条yù_tuǐ盘到肩上。
渐渐地在甬道血液的湿润下变得滑腻,以为她动情了,苏哲心情稍微好了些许,疯狂地挺动腰杆顶着最深处的柔软……
屋外,从日头高照到渐渐西垂。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不会再有半点痛苦,安然每次昏过去,又被彻骨的痛意激醒,反反复复直到麻木。
终于,男人止不住发出一声低吼,一股浓稠的白灼尽数射入幽谷中,才从她体内撤出。
这才发现床单下一滩滩血渍,将靛蓝色的床单染成深色,女孩腿间更是红肿不堪,白灼夹杂着殷红的血丝缓缓流出,让人感到心惊。再看那张惨白几近透明的小脸,要不是自己内力超群都快听不到那微弱的呼吸声。
……
私处撕裂,高热不止,大夫还是头一回见女人行房后伤成这样子,惊愕之余连忙开了方子和玉露膏外敷。
苏哲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脆弱,千琊宫内很多下属宠幸男人时折腾大半天也没事,就算有事的也是男人。
可大半天过去了,女孩烧得浑身通红愣是没退下去,实在没办法,他得知皇宫内的御医医术比较高明只能将人送了回去。
陛下被人掳走,宫里知情的人心里大乱,对外却又紧闭消息,暗中派人寻找,隔了一个一夜却发现人被送了回来。
女孩身上伤痕累累,尤其脖子上的指痕,更是让柳青震怒,等到安然烧退了下来,便前往景熹宫找表哥商量对策。
徐自臻刚产子不久不能出门,时不时让李宏派人去打听安然身体状况,宫人并没有向柳青那般看得仔细,只是将太医的话转述,得知女孩差点死在男人手里,他再也坐不住了。
眸色沉沉如化不开的浓墨,手指快速掐转着一串褐色檀木佛珠:“此人不能久留,他日不论是陛下还是你我都必成大患。”
柳青点了下头:“我也如此认为,只是自古以来朝廷江湖两不相干,表哥觉得该如何对付比较妥当。”
徐自臻自从安然失踪后就在琢磨这事:“听池落所言,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天下无人能敌,陛下身边近侍暗卫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也奈他不得,怕是不好对付。”
之前安然将这事压下,柳青到这回才知道,这畜生已经出入皇宫三次,每次都是奔着陛下而来。若只是为床笫之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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