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萱!你是在威胁红兰吗?”只见刚刚还对顾清萱和颜悦色的老夫人突然狰狞了脸色。气势汹汹地盯着顾清萱。
经老夫人这么一插口,本来已经被顾清萱的气势吓得低着头。不敢说话的红兰突然又有了底气,她指着顾清萱,一字一句都像是算计过的:“奴婢何须改答案,本来就是亲眼所见,顾小姐您再怎么吓唬奴婢,奴婢也不会惘顾了夫人的性命!”
独孤氏突然鼓起掌来,她一边盯着老夫人大笑,一边看向了众人:“真是好一出戏!想不到我顾家好心好意地来给老夫人您祝寿,却被栽赃嫁祸!难道长安侯府当真以为我顾府无人,欺到头上来了!”
老夫人的脸又红又黑,她没有看猖狂的独孤氏,眼睛眯着看着秦政:“秦御座,人证已在,怕今日当真是顾清萱害了我长安侯府的夫人!”
“物证呢?”秦政似乎没有听见老夫人的话,他吩咐其他的卫士,“去找一下害得长安侯府夫人毒发身亡的寿糕!”
老夫人早早地派人就将毒寿糕给换成了没有毒的,至于那些有毒的她已经让下人秘密处理。她轻轻地拿着手帕拍拍自己的胸膛,终于放下了心,今天纵使顾清萱有天大的本事也逃脱不了这害人的事实!
“世子,属下没有找到毒寿糕,长安侯夫人的房间里的都是无毒的!”青城很快带着人折返回来,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于是谴责、愤恨的目光重新回到了顾清萱的身上!
“顾八,如今人证物证都有了,你还有何话可说?我一直待你如孙女般怜爱,就算大夫人之前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可你也不用这般心狠手辣,非要人性命不可啊!”老夫人似乎就等着这句,她眼神锐利,竟一点看不出她哭过的样子。
顾清萱冷喝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独孤氏走到红兰身边,轻轻蹲下,然后挑起了红兰的下巴:“你真的看见萱儿用银针下毒,你怎么不说萱儿是为夫人试毒呢?毕竟这府中不想长安侯夫人活着的人也不少!”
红兰的眼珠子看向一旁,她不敢看着独孤氏,因为独孤氏的眼神实在是太清明,仿佛能够看穿她的谎言一般,她还在死死咬住不放:“顾八小姐怎么可能那么好心!顾八小姐与夫人的过节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的!”她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了,虽然顾清萱的确是与长安侯夫人有过节,不过也轮不到她这个下人来说。
老夫人脸上有了变化,此刻的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红兰。
“萱儿既然与你长安侯府的夫人有过节,那整个长安侯府不应该也与我顾府有着过节?那为何这次长安侯府老夫人大寿却点名要我顾家来,莫非是什么人打定了主意害我萱儿!”放在红兰下巴上的手依旧没有离开,独孤氏背对着众人,因此众人没有看见她嘴角一抹妖冶的笑容,只有红兰看见了,她的脸色大变,突然跌坐在地上。
顾清萱同情地看着地上的红兰。若是这丫头今日不把自己给扳倒,怕是她就没有活路了?
“秦大人,若是我今日不是众人所指的凶手。只怕真正的凶手及物证已经被隐藏了,所以希望大人能够彻查长安侯府!”顾清萱的眉眼间突然多了一抹温柔,她就那么看着秦政,那个所有人不敢靠近的喜形不于色的男子。
“顾清萱,你当长安侯府是什么地方?”老夫人也在垂死挣扎,她不肯让人去查。一来是怕下人处理不干净毒寿糕。二来若是今日她同意了神兵阁彻查长安侯府,只怕以后她长安侯府会成为一个笑话!
独孤氏站了起来,走到了老夫人的身边。现在所有的益处都指向她们这边,所以她自然也就是乐观其成,见老夫人阻拦,她伸出手将老夫人的手拦下:“老夫人,不要将真正毒死长安侯夫人的凶手给错放了,还是让秦大人去彻查吧!”
她生生地将老夫人的手按下,也偷偷地用了一成力。老夫人一个体力不支的老妇人怎么比得上独孤氏。老夫人怒目而视,却像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因为独孤氏笑得如花一般。
“世子,花园里的鱼都浮在了水面,经青城银针试过以后,发现它们是因为误食了毒寿糕所致!”青城手里捏着几条鱼。扔在了长安侯夫人的遗体边。
“老夫人。长安侯夫人的房间里没有毒寿糕,而现在毒寿糕却出现在了水池里!而所有人都看见我是个长安侯夫人一同前来。只怕我没有那个时间来藏起毒寿糕吧!”顾清萱看着长安侯老夫人,眼睛里多了一丝自信和戏谑。
秦政突然一脚踩在了红兰的手上,只听“咔嚓”一声,红兰的脸上有着狰狞的痛意,她痛得大喊一声:“啊……”秦政对她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他冷声问到:“是谁让你这么说的?”
一直沉默的秦政开口了,众人都议论纷纷,是啊,他们怎么忘记了,顾清萱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她是秦御座看中的女人,应该不会那般小肚鸡肠,对付一个失宠乃至得了失心疯的长安侯夫人吧。
突然众人的矛头都指向了老夫人,若不是老夫人突然办什么寿诞,他们也不会被牵扯进来,还一直等到现在,也不知道秦御座刚刚有没有看见他们对顾清萱的不周之处,暗自记着他们可怎么办?
而那名四品官员的夫人则面色煞白,悄悄地躲在众人的后面,生怕顾清萱会突然想起她。
老夫人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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