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从身上摸出了一根吸管,她将吸管□□水瓶里,“我拿着,你喝。”
“嗯……谢谢中校。”覃沁今天早上,便见到了霍瑶,霍瑶过来视察工作。霍瑶升得很快,之前见她还是少校,现在已经是中校了。
霍瑶沉稳了许多,霍瑶的示好也很明显,像她这种,早该回去述职了,却陪着她在广州“救灾”。面对霍瑶,覃沁似乎已经“心如止水”了,在霍瑶身上的教训她已经吃够了。
调停工作时,一些群众和消防官兵有了点摩擦。部分群众积了怨气,破坏公共基础设施,消防官兵出手阻拦遭到了群众们的反弹。春假临近,困守在这个地方,很多人心里都有怨气。
接了消息,覃沁的人也很快赶了过来,周围看热闹的当然不嫌事大,见领头的是一个女人,他们的嘘声起哄声就更大了,两边有了争执。虽然最后覃沁压住了场面,但同时也受了点伤,她感觉自己的右手腕关节有点疼,回到活动板房,她涂了伤药也不是很在意,到了半夜,右手腕一阵猛烈的刺痛感,覃沁疼醒了,她的右手已经使不上力气了。点了灯,发现自己右手腕肿得很高,去了医疗组,医疗组说是脱臼了。覃沁的手太冰了,当场没有察觉,是因为手已经冻麻木了。
打针吃消炎药,上了夹板,覃沁坐在帐篷里,霍瑶也跑了过来,她双眼通红,衣服扣子也系错了。“你没事吧?疼不疼?谁干的?”
“我没事……”霍瑶的手腕有些隐隐作痛。
霍瑶张着头,又拉着医生问情况,医生当然不敢怠慢霍中校,缩了缩头哈欠也没了。等帐篷只留下霍瑶和覃沁的时候,覃沁低下了头,“你回去吧,还能睡两个小时。”
“我陪你。”霍瑶坐在了覃沁身边,又帮覃沁拉了拉毛毯。外面的风呼呼地刮,气温回暖,情况也有些好转了。
覃沁受伤以后,霍瑶帮着覃沁又是铲雪又是指挥交通,旁边的人战战兢兢,生怕累着了霍中校,想出手帮忙,又被霍中校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组长,您和中校什么关系啊?”后来的同事自然不知道霍瑶和覃沁的关系。
霍瑶是敏感人物,单位里也不敢多提,生怕惹了上头不高兴。
“没什么关系。”
“我觉得中校挺照顾您的,还以为您和中校有交情。”
“你想多了,我一基层干部,怎么会和中校有交情。”覃沁说道。这样的话,似乎想划开自己和霍瑶之间的关系,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不排斥霍瑶的靠近了,这不好。
2008年,这一年春晚的主题是“携手共进盼奥运”,大概是时代不一样了,家里的老老小小似乎没有那么喜欢看春晚了。今年,家里人团在一起,逗弄着资钧甯和司弦的孩子,笙笙。笙笙是小名,大名叫资元笙,元月出生。当初,资父资母选了快一个词典的名字,资钧甯看了名字,又看了司弦一眼,“叫笙吧。”
“有弦,也有笙。”
笙笙满周岁,爷爷奶奶把她放在毛毯上,毛毯上放着书、毛笔、尺子、算盘、印章、鼠标、cd等等,今天是笙笙抓阄,资父资母想着笙笙抓书或者毛笔,便在书和毛笔上贴着卡通贴纸,喜羊羊与灰太狼。
昨天司弦见爸妈戴着老花眼镜贴卡通贴纸,她便笑了笑,“爸妈,你们这不是作弊吗?”
“什么作弊?”资父也不理会司弦,“教书育人做学问,你们我是指望不上了,我只能指望笙笙,能接我和你妈这两房子的藏书了。”
资父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女儿做学术型人才培养,没想让司弦带跑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女笙笙身上了。所以笙笙趴在毛毯上的时候,资父便蹲在了毛笔和书的面前,还向笙笙招手,“来,宝宝,到爷爷这里来。”
又是贴卡通贴纸又是“亲情诱惑”,看来笙笙八成要爬去书和毛笔那里了。果不其然,笙笙也真朝爷爷的方向爬去,只是临末,笙笙在毛笔和书面前停了下来。
“笙笙,咳咳……”资父暗示性地努了努嘴,像个大小孩。
突然一声拨浪鼓,笙笙扭过了头,是小瑾儿。小瑾儿过来吃团圆饭,她蹲在一旁,捡起了毛毯上的拨浪鼓。始料未及的,笙笙朝小瑾儿爬了过去,小瑾儿懵了,她赶紧放下了拨浪鼓。只是笙笙的意图似乎不是拨浪鼓,她朝小瑾儿张了张小手,“抱……”
嘟嘟囔囔的,大家也没听清楚。资父反应了过来,拉着司弦的胳膊,“笙笙喊你呢。”
“啊?”
“她叫爸。”资父很激动,笙笙一直吐词不清,到现在会叫“爸爸”了。虽然性别称谓有些混淆,但依旧不影响资父的激动。
最后抓阄也没抓得成,笙笙赖在姐姐小瑾的怀里。
在北京奥运会倒计时100天之际,由北京奥组委推出的一首由100名歌星演唱的奥运主题歌,《北京欢迎你》。
“迎接另一个晨曦,带来全新空气,气息改变情味不变,茶香飘满情谊,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拥抱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
“不管远近都是客人请不用客气,相约好了在一起,我们欢迎你,我家种着万年青,开放每段传奇为传统的土壤播种,为你留下回忆……”
“陌生熟悉都是客人请不用拘礼,第几次来没关系,有太多话题,北京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流动中的魅力充满着朝气,北京欢迎你,在太阳下分享呼吸在黄土地刷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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