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硬撑的话应该没什么大碍,默叔说,哦,默叔是筝的父亲,也是一个很好的大夫,”提到默叔,南特意为兮柔稍作了解释,“默叔说门主这段时间需要好好休息,不出意外的话一两个月就可以康复了。”
“一两个月?要这么久?”兮柔边跟着南的脚步边向他询问凌殊玄的伤势。
由于有南带路,所以没过多久,兮柔就来到了凌殊玄所在的阁楼。
这次上楼,兮柔特地放轻了脚步,以免吵着凌殊玄的休养,虽然他也不一定醒着。
上了楼,一眼所见之处还是如昨日般都是纷飞的白色帷帐,“门主的这癖好还真是奇怪,挂这么多帐子让人怎么找得到他人啊。”南口中抱怨着,脚步却很准只朝一个方向走去,显然就算有这么帐子挡着他也知道凌殊玄人在哪个方向,兮柔则是紧跟其后。
门主受伤,照理说应当会有很多人来照顾或者前来探望,但兮柔自上楼之后就没有听到那种嘈杂的人声,四周只是一片安静,更衬得自己的心跳的飞快,脑中也只剩下一个念想,那就是希望凌殊玄当真无事。
很快的,层层白色帷帐之后,兮柔终于见到了那淡淡的蓝色。“门主怎么样?醒了吗?”南轻声问唯一守在床边的一个中年男子,那个男子看了一眼凌殊玄,摇了摇头。
兮柔将注意力看向凌殊玄,此刻他正双目紧闭,安详地睡着,脸色稍微有些苍白,除此之外本看不出他是一个伤者。
兮柔就这样静静地一直注视着凌殊玄,连南和那个中年男子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察觉到,等意识到的时候周围就只剩下她和凌殊玄了。
兮柔搬来一张矮凳,坐于床旁,撑着双手端详睡着的凌殊玄,她平日里认识的凌殊玄总是一脸阳光,时不时地也会拿她寻上几句开心,她还没看到过像这样安安静静、睡得像个孩子般的凌殊玄,忽然,凌殊玄呻吟了一声,眉头也皱了起来。兮柔担忧地伸手想抚平他额间的痛苦,过了一会,凌殊玄的眉间才渐渐舒展了开来。
“南说你没什么大碍的,所以,你会没事的,对不对?”兮柔执起凌殊玄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默默地问他,也是在安慰自己。
午时因为用膳兮柔出去了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还没上楼,就听见从书房的另一侧好像有水流声传来,兮柔本不想理睬,但又觉着这水流声出现的有些诡异,便循着声音慢慢索了过去。
原来阁楼的底层并不是只有一间书房,在偏南的一个角落处还设有一个房间,说是房间但却没有门,本该是门的位置上和楼上一样垂着白色的帷帐,还有挂着小铃铛的珠帘,兮柔悄悄掀起帷帐的一个小缝隙,尽量避免碰到那些小铃铛以弄出声响。兮柔将脑袋凑上去,眯着眼睛寻找水流声的来处,却不想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呃,半裸的男子,“啊,”惊呼声刚出一半,兮柔连忙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时手放下帷帐的时候由于动作太大不小心碰到了那些珠子,顿时清脆的铃铛声响彻整个底层。
兮柔尴尬的僵在原处,想装作没来过走开也不可能了,但又不好意思进去,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里面那人却悠哉悠哉地开口了,“兮柔,你偷偷在外面干嘛呢?”
“我,我,我没干嘛。”兮柔手足无措,犹如一个做错事被抓了个正着的孩子。
里面传来那人揶揄的轻笑声,“没干嘛那你慌什么?”笑声中间或还夹杂了几声咳嗽。
“我,我没慌!”兮柔强自镇定,“倒是你,你不是应该在床上躺着嘛,怎么在这里?”她不过才离开了半个时辰而已,凌殊玄居然就醒了,而且现在还在泳池里洗澡!伤口不是不能碰水的吗?
“我洗个澡而已,现在也差不多了,正好,兮柔,来,过来扶我一把吧。”里面传来哗哗水声,想必是凌殊玄打算起身了。
“你先穿上衣服!”兮柔想起刚才偷瞄到的那眼,那膛可是赤裸着的,“你穿好了我再来扶你。”
“可是兮柔,我是伤患,我现在浑身无力,所以才叫你帮忙啊。”凌殊玄在里面装可怜,同时水声变得更大了些。
“凌殊玄,你不要太过分!”兮柔又气又羞,霍的转身,直指凌殊玄,听他的声音明明生龙活虎的很,哪有一点伤患的样子?分明又是在戏耍她!
“兮柔,你指错了方向,我在这里哦。”凌殊玄好笑地看着兮柔气红了的脸蛋儿,那上面带着些不敢睁眼看他的可爱。
兮柔索放下手,一板一眼道:“凌殊玄,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己穿好衣服我扶你上楼,第二,你继续一个人在这待着吧,我走了。”
“好了好了,兮柔,我逗你呢,我穿好衣服了,不信你自己看看。”凌殊玄讨饶,真惹火兮柔把她气走,那就没意思了。
兮柔起先还不太相信,只睁开一只眼睛眯着迅速扫过去,看他真穿上衣服了才放心地把两只眼睛都睁开了,“走吧,伤患也该有个伤患的样,伤口碰着水不是不好的嘛,你居然还洗澡,怎么都没人拦着你?”兮柔过去将凌殊玄扶着回楼上休息去。
“呵呵,”被兮柔这样唠叨,凌殊玄不但不烦还有些乐。
“你笑什么?”兮柔一边小心地扶着凌殊玄的腰上楼梯,一边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果能被你这样子数落一辈子那该多好。”虽然是有兮柔扶着,但凌殊玄还是尽量没有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兮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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