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而他卷着钱还没过上逍遥自在游山玩水的好日子,就嗝屁了。死的原因是他在瀑布下泡澡,山洪暴发,淹死了。
被水淹死的后遗症是自从他接管了这个身子就没洗过澡。
十二岁的孩子在方书梅眼里都没有性别之分,让申莽脱衣服给他洗澡。
申莽的眼睛都瞪的快脱落了,看方书梅的眼神像姑娘家看流氓。
方书梅哭笑不得地从浴池里捞出来花宝,把整个浴室都让给这个特别稀罕“贞操”的“大姑娘”。
还没在水里玩够就被强制着抱出来,花宝扑腾着圆滚滚的小短腿,两眼泪汪汪的。
瞧着闺女这代表着健康的欢腾劲儿,方书梅眉开眼笑地亲了大胖闺女红扑扑的脸蛋。
浴室里,申莽学着方书梅刚才的样子,拨弄了两下,就学会了使用喷淋头。忍着想要逃窜的本能,彻彻底底地洗干净后才舒了一口气。
穿着个大裤衩,光着膀子光着脚,申莽浑身荡着一股爷们气,大大咧咧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
“门后边柜子下面有你叔的凉拖,先将就着穿,明天了让你张阿姨帮你捎带点能穿出去的衣服。”方书梅一边拍着花宝的背,一边小声地说着。
“哦。”申莽无所谓地点点头,他对穿的没要求,如果不是方姨把他破洞上衣给扔掉了,他还会洗洗再穿的。
方书梅在客厅里慢慢地走来走去,等花宝甜蜜蜜地睡着了,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婴儿摇床上,虽然对着申莽说话,眼神也没离开过婴儿摇床。
花宝安静了,方书梅的理智也就回来了,她教书育人二十多年,看人很有一套,与申莽的一个照面,她就对他的脾性就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再经过洗澡这件事,她发现了申莽的妥协和性格中的闪光点,心里对这个贸贸然闯入的孩子挺喜欢的。
方书梅心里有了谱,就对面前这个丝毫不见拘束的孩子介绍家里的情况:“咱家里共四个人,花宝,你,你叔,我。张姨每天上午十点钟来,十二点走。你有想吃或者想买的可以让张姨捎带,我要照顾花宝,精力不足,你在外面遇见解决不了的事儿找你叔,你叔要是忙不过来,就找你秦哥,电视下面有所有人的电话号码。”
方书梅说到这里,顿了顿,意识到申莽有很多最基本的东西都需要置办。
“本来该由我带着你置办的东西的,但是我不放心把花宝交给别人带。”
申莽打断方书梅的话:“我自己可以置办。”自小到大,摸爬滚打,他自己把自己拉扯大,没有依赖别人的习惯,借住在这里只是暂时的,等他不需要监护人了就搬出来。
方书梅看着申莽的大高个和过于早熟的神色,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父母早亡孩子的心智不能用她的认知来定义。
沉默片刻,方书梅看了一眼婴儿床,起身从卧室的床头翻找出一张卡。回到客厅,就看见申莽蹲在婴儿床边,一动不动地瞅着她的大胖闺女。
“睡的真甜。”申莽感慨着,他头一次见到这么壮实的婴儿,这肉滚滚的胳膊腿,鼓蓬蓬的白肚皮,圆嘟嘟的大脸蛋,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方书梅顺着申莽的视线看到闺女嘴里流出来的哈喇子,轻声地笑了起来。她轻柔地从枕头下抽出来软毛巾擦了擦花宝的嘴,又小心地调整了下花宝的睡姿。
申莽看着方书梅小心谨慎的样子,找出了这婴儿壮实的由来。
“这卡给你,里面大概有□□千,你可以买自己需要的东西。”方书梅给的利索,申莽接的毫不犹豫。
到了晚上,婴儿床被放在夫妻两人的卧室里,方书梅刚斜躺在床上,花宝就挥着胳膊踢着小短腿醒来。方书梅笑着把花宝抱到床上,看小家伙自己玩的开心,就拿起床头的童话,轻声细语地读着童话。
噙着手指头玩的花宝渐渐地被方书梅的声音吸引,眼睛直直地看向方书梅。
申莽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有滋有味地听着童话故事。
每时每刻都活在生死一线的人或者死,或者磨练出过人的本事。敏锐的听力只是他的一个最称不上本事的小本领。
半夜一点,花宝睡了一觉又开始哭闹时,花爱国拖着疲惫的脚步从韩国连夜赶了回来。自从有了孩子,他鲜少出差,即使出差也不超过两天。这次出差两天,两天不见闺女,整个人都开始心慌的上火发炎。
花宝来的艰难,花爱国和方书梅两夫妻都有了些心理病,在心理医生和育婴师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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