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的打斗,姜枢丝毫提不起精神,论剑会均是点到为止,外行人看个精彩,内行人却是在看武功路数等,他早早就开始打起哈欠,他皮肤白,极容易红,此时上挑的眼角红了又红,好看的有些勾人。
比武台上穿着鹅黄衫的峨眉女修冲敌手持剑点点头:“承让。”
对面的男人摸摸头。
姜枢早已头抵着傅慕的后颈站着睡了起来。
睡得挺熟,还有小小的鼾声。
傅慕一直站着没动,有人在旁边看的兴起叫好鼓掌,他才默默动了动,让姜枢靠着他的手臂,随后又僵着手臂将这人的兜帽给他戴上了。
姜枢被衣料弄的有些痒,忍不住蹭了蹭安静了下来。
刚到午时论剑会暂停一个半时辰,傅慕叫他:“阿枢,阿枢,快醒醒。”
梦里的姜枢有些纳闷,师父一直都是唤他小儿的,怎么这次如此文艺?他没有动,“师父”一直叫他,姜枢更纳闷了,师父一直不都是叫不了五声就开始上手打了吗?怎么这次如此好耐性?他聚起注意仔细听,怎么这次师父声音如此,年轻?
他睁开了眼,眼前一片黑,吓得他猛的抬起头,却撞到了傅慕刚巧送过来的下巴。
傅慕疼的抬手摸摸自己的下巴。
姜枢抬起头才明白原来自己刚刚是被兜帽给盖住了。他看向傅慕还有些不在状态:“你……诶?结束了?”
“嗯,”傅慕点点头,“回去吧,”然后又道,“既然提不起兴趣,下午的就不要来看了。”
“唉,”姜枢叹叹气,“我也没想到是这般无聊。”还以为能见到天昏地暗打到你死我活惊动整个华山的论剑大会,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群刚毕业的小学生拿着剑比划着玩。
傅慕点头应道:“前几天的确没什么看点。”
姜枢瞪大眼:“前几天?怎么,这大会要开几天?”
“早前最久也是开了半个月。”
半个月?姜枢有些愁,这半个月过去他可不就是被押回雾岛了?要不,提前几天离开?
他摇摇头,精彩的没看到,怎么能甘心离开?
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低头,傅慕不得不提醒着他该怎么走路:“右边走。”
姜枢茫然抬头:“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抿抿嘴:“阿枢。”
姜枢:“……”他就说嘛,姜枢啧了声:“这么亲切。”不等傅慕解释什么,他就自己想了起来稀奇的“姜”姓,虽说心里疑惑,但也就摆摆手:“算了,你就这么叫吧。”
叫就叫吧,还能掉一层皮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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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他果然没有去。傅慕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疗伤,姜枢则自己叠了个纸人玩。
半个手掌大的小纸人磕磕绊绊在柔软的被子上奋力迈步想靠近姜枢,姜枢瞧得高兴,一抬手轻轻一弹纸人的“前胸”,它就一屁墩跌坐在被面上。缓了一会儿又看见主人的手还没收回去,小纸人瑟瑟发抖着抱住他的手指慢慢站起来,再一步步挪过来。
姜枢闭上眼,呼吸声慢慢变得又缓又轻,等他翻了个身,被遗忘的小纸人“嘭”的展开了,先是以超乎寻常的力气将他被子扯开来盖好,随后小心的钻进了他的袖口。
这一切无声进行,与他同住的那人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
秘密这种东西人都是有的。
姜枢又翻了个身。醒的有些迟,天已经完全黑了。傅慕从外面带回来饭菜,关上门时余光瞥见了那个“挑逗”姜枢的男人。
他放下手,迎上男人的视线,男人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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