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更开。“专心点,丹尼尔。你爸爸想要的是拿棍子打你然后操你,不是要疼你宠你。”他把我往下按,让我的胸口紧贴着桌面,穿环的rǔ_tóu被压得好痛。“你得保持这个姿势等他上来,能做到吗?”
“能,”我对着光滑的木头桌面小声说。
“很好。”詹姆斯的手一路摸到我的臀部。“现在由我来给你做准备工作。”
他走到书桌另一头打开抽屉。从这边我能看到里面的情形。我看到有一瓶润滑剂。詹姆斯把它拿出来摆在桌面上。他没有关上抽屉,于是我看到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一把枪。既然已经知道亚彻搞了不少的非法活动,所以看到这个我不该感到意外才对,但我还是有些惊讶。那玩意儿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被摆在那里,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詹姆斯把一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伸进我体内,我惊了一下。他笑起来。“你会放松的,对吧,丹尼尔?”
“会的,”我嘀咕道,眼睛还盯着枪看。要是我在第一天就看到它,我会干出什么事来?一把夺走?然后开枪?不。我那会儿怕极了,尽管有满腔的愤怒和仇恨,我还是怕亚彻怕得要命。那么现在呢?这些情绪在我的记忆中恍如隔世,好像是我做梦产生的。我知道自己真的有过这样的心情,但我不记得是为什么了。
都是亚彻干的好事。他把那些情绪从我身上带走了。我的愤怒和仇恨,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统统带走了,就像那种只会套路的魔术师,整个表演中我都盯着他的左手看——那些衣服、那个房间、那些儿童玩具——他的右手就在这时把兔子给塞进了帽子里。而且我觉得,我就是那只兔子。
克莱德的所作所为,都逼着我变得坚强,学会吃苦。逼着我变成了一个冰箱有食物就能自己做午饭吃的孩子,如果冰箱里没有,我也能扛饿。他逼我学着跟房东和债主讨价还价。逼着我在不得不跑路的时候,隔老远就能认出房东和债主。逼着我把房租钱到处藏。逼着我站在那个身材是我两倍的男人面前对他说不,虽然说了也没用。我告诉他不行,你今天不能去赌。不行,我们还要吃饭。那时我以为没问题,我以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吃苦耐劳,脚踏实地为生存拼搏的丹尼。正是这些将我带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然后,嗒哒一声!亚彻把我变成了丹尼尔。
丹尼尔跟丹尼不一样。丹尼尔喜欢照别人的吩咐去做事。喜欢做完后得到表扬。他喜欢经过自己的选择再属于某人,而不是他妈的基因抽奖①的结果。所以就算亚彻在查尔斯顿赌场看到我时,我还未成年又怎样?他想要我。之前从没有过谁想要我。我知道这样很操蛋,但也不会比我在这之前的遭遇更操蛋了。
①getery,有时被翻译作“基因博彩”,意思就是每一个人出生都是一场基因的随机组合,包括性别、种族、体能、智力上的差别,以及父母属性。
詹姆斯的手指在我的pì_yǎn里忙活。“我之前没想过你居然这么快就走到这步了,丹尼尔。你也知道你从前可是倔得很。”
“我知道。还好有你督促我。”
詹姆斯听了大笑。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里没有那股子尖酸刻薄。“还好有我,对吧?”
这是第一次,我不禁好奇,詹姆斯会不会想要操我。他之前说过我不是他的菜,但眼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动作却很让我很爽。每插一下都温柔地顶上了我的前列腺。我是说,他对搞男人的屁股很有经验。
“你做得很好,”他把手指抽出来,终于开口道。
“他确实做得都很好,不是吗?”要不是他开口,我都不知道亚彻已经过来了。“三下哦,丹尼尔?”
“是的,爸爸。”我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
亚彻从桃花心木的书桌上一下把手杖举起来,杖身敲在桌面上,砰砰作响。它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然后落到我的屁股上。我哭喊出来,因为这一下打在了昨天的瘀肿上,还有前天的,新的杖痕火辣辣地叠加在上头。
“一下,爸爸。谢谢,爸爸。”
没等那尖锐的刺痛感消退,他又打了下来。
“两下,爸爸。”我的手指攥成一团,我耗尽心力才保持住一动不动。“谢、谢谢,爸爸。”
好痛。好他妈的痛,然而这击打的节奏里,却有一种虚假的甜蜜感,简直跟他用手指chā_wǒ或者操我时一样爽。昨天我挨了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我挨得了二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疼痛也能像快感一样,带我达到那个让我凌空飘然的境界。
他打的最后一下是这三下里最重的。深入肌肉。那种力道打下来会形成蛇皮状的瘀血,然后亚彻就能在上面用手指摩挲好几天。我自己也会在上面摸。去挤压瘀痕的边缘,去摸索那些肿起的条索,从而感知出这男人对我的占有到了什么程度。
“三下,爸爸。”我哭了起来,鼻水横流,但这不代表我接下来说的是谎话:“谢谢,爸爸。”
我们就此结束了惩罚,我跪下来好好对他表示感激,脸上湿漉漉地贴上他的yīn_jīng,张口把它含进去。我尝到了一股由他的体液和我的泪水组成的咸味。我用舌头去顶弄他的铃口,享受其中的酸味。我为他张开喉咙;他哼了起来,虽然我时不时地干呕一下,口中津液四溅,但我还在继续往里含。用爸爸的jī_bā噎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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