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人的紧绷,他看著江别奇虽不适却依旧冷淡的脸庞,两手分别握紧江别奇交缠的指尖。
两个人摇晃的躯体,前後摆动直到猴子射出为止。
猴子虽已到达高潮,却不急著抽出江别奇的体内,他呼吸略微不稳的在江别奇耳边低喃:
「离开龙子,跟了我。」
江别奇半睡半醒间,眯起双眼,笑了一下,没有回应猴子的话。猴子那些话是真,那些话是假,恐怕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些高潮後的呢喃,又会有多少人当真。
当然,龙子的话他都全盘接收。
那晚搭阳信的车离开,阳信也是个狡猾的商人,提了不少问题来试探江别奇的衷心,这样你来我往下,半个钟头就耗过去,阳信像是终於确定了所有的谣言,终於肯针对红心来交谈。
「你想不想干掉龙子,把生意拿来自己做?」
阳信卸下伪装後,面容是十足十的狡诈,贪婪和权势,能让一个人的心性和外貌通通变了样。
第一晚的会面没有深入太多,江别奇为了不引人怀疑,对阳信说先走一步。这只是个帐眼法罢了,江别奇要做什麽还没有人敢干涉,这点只是让阳信安安心,做点样子好过关。
当晚,他就对龙子说了这件事。
龙子听完後,看著他的眼神,有著他看不透的东西渗了进去,深沉又深邃。龙子淡淡的微笑著,拉著他的手把他抱进自己胸前。
对著江别奇说了句,「辛苦了。」
江别奇没有想邀功的念头,也不应该会在脸上显露这种情绪,龙子到底知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他不想只听到那句,辛苦了而已。也不想龙子只是简简单单的把他打发掉,用著安抚的动作抱著他。
江别奇第一次在龙子怀里有些抗拒。
他为他做了这麽多,不是想换来这句话……什麽时候,龙子才能懂,才能回应他心底苦涩的爱恋。
江别奇把自己的头颅埋在龙子胸前,压抑的情绪,在听到那三个字,近乎无声的崩溃。江别奇不知道龙子是否有注意到他颤抖却紧抱著他的双手,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
龙子轻轻的抬高他的下颚,看著他略显苍白的脸色微皱了眉头,而後给了他一个吻。
这个吻,对江别奇来说,就如同龙子给他的拥抱一样,只是个安慰而已。龙子给他的吻,都只是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相较於以往的深入,这个吻轻到让江别奇的心痛了起来。
在几下的轻啄後,江别奇头一次主动把龙子推倒,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现什麽表情才让龙子如此错愕,他只知道自己心很痛,痛到希望用性来忘掉情绪。
他给龙子的吻是激烈的。
第一次,他在xìng_ài里流了眼泪。
泪水被他用双手遮掩住了,在xìng_ài的狂乱里,他无暇去顾忌泪痕是否落入龙子的眼里,或许会被当成是因为快乐而流的吧。
第一次,他不想去看龙子的表情,不想去猜龙子对他的想法,也不想知道拥抱他的力道为什麽会如此重。
这麽多年来,原来他也懂得流泪。
江别奇埋在枕头上,发出了一声闷笑。猴子把他脸拉出,贴近他的脸庞端详了好一会儿。
「我还以为你在哭。」猴子失望的表情一览无疑,江别奇眯起双眼咯咯的又笑了起来。
猴子看他猛然间的狂笑,反倒正经了起来。
「阿奇……」
听到这声呼唤,江别奇才从飞扬的笑声中醒过来,对上猴子的眼睛,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哭不是件懦弱的事。」
懦弱?江别奇卸下了笑意,猴子想传达给他的关心他都明白,只是,这些通通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泪水可有用呢。
只是,他不知道,除了龙子,他还能为谁流。
(18)
「奇哥,你眼睛怎麽红红的?」艾伦关怀的话语没有隐藏的流入江别奇的心。
江别奇看了艾伦关心的脸庞一眼,抽著菸把他的苦闷吞入。他从来都不习惯对任何人吐露心声。
艾伦早就习惯了江别奇的沉默,他不以为意的又说了起来。
「奇哥你是失眠吗?」艾伦在身上外套摸著,最後他摸出了一小罐白色物体,脸上有掩不住的喜悦,毫不犹豫的递给了江别奇。
江别奇疑惑的看著这个白色物体,上面的花纹有点眼熟……他还没问出口,艾伦就什麽都讲了。
「这是我老婆常用的东西,对失眠头痛很有效喔。把他抹在太阳穴两边,头痛会减轻不少,还可以帮助睡眠。」
艾伦的样子像是来推销产品似的,还把未娶入门的女朋友叫老婆,喜悦完完全全藏不住。
「上面的花是白花丹,跟产品没关系,这是她自己贴上去的。」艾伦说著说著害羞了起来,一个大男孩羞怯的模样,看在江别奇眼里却是无比的幸福。
「她阿,最喜欢这种花,身上很多东西都是这个,项鍊也是自己去订做,名片上的花纹也是自己设计的,还有家里的窗帘也是喔,还有还有……」
名片?艾伦说的那些因为爱而昏了头的话,江别奇通通没听进去。不过,那句名片倒是让他想起了某个人……
「她是不是留著一头波浪卷的长发,脸有点圆?」
「她最近把头发剪短了,因为太热。脸真的蛮圆的,不过这句不能被她听到,不然就……」
艾伦突如其来的踩了一下煞车,身後的喇叭声果然出现了。江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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