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说错吗?”
乔生终於开口了,声音硬邦邦的:“你没说错。我没有责任心,做事欠考虑,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你一个字都没说错。”
阿七捏了捏他的脸:“那你还生什麽气?你有耐心在姓程的楼下等一晚上,怎麽被我说几句就甩脸色给我看啊?”阿七调笑道:”你的耐心被狗吃了?”
“那不一样。”乔生仍然板著脸。
阿七问他:“上次在游乐园,我说我没有全部身家给你,你也说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乔生仍然闭著眼:“别人怎麽对我,我无所谓。你是我喜欢的人,所以不一样。”
阿七听了心里一动,默不作声地瞧著他。
乔生终於睁开眼睛,但是仍然不看他:“他对我是好是坏,我无所谓。因为我不爱他。他让我tuō_guāng衣服跑马拉松,我也不在乎。你不一样。你对我好,我会开心。你对我不好,我会难过。如果你把我晾在楼下,我不一定有彻夜守候的信心。因为我会伤心,会绝望。”
阿七笑著说:“这麽说,我还吃亏了?”
乔生抿紧嘴唇,又不说话了。
阿七将手探向他的下身,轻轻揉捏起来:“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让你爽个够,怎样?”
乔生闷闷地说:“爽的人是你吧。我才是出力的那个。”
阿七感到好笑:“这样啊。那我让你在下面。”话音未落,乔生已经猛然一个翻身压倒了他。阿七笑著说:“你看,让你在下面你又不愿意。”
☆、27
压倒他後,乔生忽然探手从柜子上摸出一条皮带。阿七疑惑地问:“你要干什麽?”“干什麽?”乔生抓住他的双手,用皮带牢牢捆在床头:“那还用问,当然是干你了。”
阿七用力挣了挣,然而皮带将他绑得牢牢的。“你不是一直说qiáng_jiān是最下三滥的手段麽?怎麽现在自己用上了?”
乔生又找出两根皮带,将他的双腿也牢牢捆在床头。此时的阿七下身门户大开,姿势再羞耻也没有了。乔生将他绑牢後才说:“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qiáng_jiān?”说著低头注视著他:“你自己说,你愿不愿意?”
阿七勉勉强强地说:“愿意是愿意。但也用不著这样吧。”
“不来点非常手段,怕你说我不够爷们。”
阿七对他真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你敢不敢再幼稚点啊?”
“我幼稚?”乔生忽然用力掐了一把他的rǔ_tóu,阿七吃痛,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乔生说:“再说啊!说我不够爷们,说我像女人,说我小气,说我幼稚,我现在让你说个够。”
阿七真是哭笑不得。乔生肆意玩弄著他的rǔ_tóu,手上力气有点大了,令他有点痛,却又很痛快。乔生弹了弹他勃起的下身:“很精神嘛。”
阿七催促道:“快点吧。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乔生说著,双手灵活地在他周身皮肤上耐心地游走,所过之处燃起一丛丛焚身的欲火。阿七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又催促道:“别婆婆妈妈的了。快点!”
乔生又掐了一把他的rǔ_tóu:“想要还不说点好听的!”
阿七连忙道:“你最帅气,你最成熟,你最爷们。你要是不爷们,全天下就没有爷们了。”他的语气近乎无奈:“这样总行了吧?”
乔生却仍不满意:“说你喜欢我。”
“这还用说啊?”阿七低头看看自己无比羞耻的姿势:“你把我捆成这样我都没翻脸,你还要我怎麽爱你啊?”
乔生霸道地说:“我要听你讲。”
“我喜欢你。”
“叫我的名字。”
阿七既无奈又爱怜地看著上方的人:“乔斯微,我喜欢你。”
乔生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他忽然站起身,将昂扬的部位对准他的嘴唇:“你舔得我满意了,我就给你。”
阿七温顺地张嘴含住了它。乔生一贯爱干净,就连这男性器官都干净得毫无气味。只是因著尺寸的关系,他含得有些费力。那人低头睥睨著他,不时问些“我是不是爷们”“还觉得我幼稚吗”之类的问题。阿七一律合著他的心意点头或是摇头。
终於侍奉到他满意,乔生这才扶著坚挺进入了它。插入的动作有些粗暴,几乎是一冲到底,阿七被这一记蛮横的冲撞折磨得不轻,皱眉道:“轻点。”乔生像是没听到,顾我地在他身体里用力戳刺。
阿七的手脚俱被捆著,乔生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面对这具全面向他打开的躯体,每一次的插入都毫不费力。乔生几乎是不留情面地在他身体里肆意撞击著,且每一下都精确地撞上那个令人魂消梦萦的敏感点。这感觉有多痛快已不消多说。过程中两人都不说话,只喘著粗气迎接高潮到来。
等乔生在他体nèi_shè出来,却没有立刻放开他,而是悠闲地坐到一旁点烟。阿七全身都没什麽力气,说话声音也软绵绵的:“现在能放开我了吧?”乔生坐在床沿回头看他:“说点好听的啊。”阿七无奈地说:“还要说什麽啊?我都被你干射了。”乔生想了想,这才替他松了绑。
阿七低头揉著酸疼的手腕,没有说话。经长久的捆绑,手腕已有些红肿。乔生盘腿坐在床上,伸脚踢了踢他:“喂!”
“干嘛?”
乔生叼著烟,将他拉到近前仔细端详他的手腕。“疼吗?”
“还行。”阿七仍旧低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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