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转身离去的瞬间想:很多人习惯说,选一座空城,择一人到白首,从此不相离。这也是,很多人都希望有一段,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的感情,可惜很少有人会记得这句诗的前两句话,闻君有两意,故此来决绝。出自卓文君的《白头吟》。生活还是有可能是一个人的事,但感情却一定不是一个人的。
其实,很多时候感情并不是一味的单一的的付出,相对论在这时候其实也有用,我想单一的付出的感情总是会凋零的吧?哪怕真的有一个人愿意为谁而孤独到老,但是那时候,他/她也是一个人的,却没有两人到白首不相离...
就在我自己一边回忆一边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的时候,我已经进入小区附近了。天空中万里乌云,黑压压的袭来,似乎一套下雨了。。。也许是老天爷又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就在我走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完全是一门心思都在想着慕雪,当然在我事后我也肯定,就算是我当时没想她,我也无法躲避这场**的,毕竟有句古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些东西哪里到我们想。
好吧,当时,我距离我家小区还有100米的时候,我打算先转个圈到便利商店买点小啤酒回去喝喝,人总是想着心情不好,喝点小酒可以舒缓,而我也不例外。但是我却不知道,就在我刚转到小巷,才想着好如何抄近距离走到商店的时候,一个大花盘正在急速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然后他用他那完美的花纹瓶底,正中我头顶,砰的一声,也让我体会到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敢肯定的说,当时我只觉得头先是一痛,紧接着感觉有液体在我头部沿着脸部滑落,然后一阵眩晕,最后只感到两眼一黑,再来就没了然后了。。。。。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人在靠近我的脸庞,然后翻弄我的眼皮,再伴随着一个有点低沉的声音道:“你们放心,他已经没事,只是刚才头部因为受到撞击,晕了过去而已。当然,因为病人脑部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保险起见,病人还需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是否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什么脑震荡?头部撞击?我一肚子疑问,然后再想,究竟是谁那么倒霉啊。但是当我听到一阵脚步声离开之后接着就听到二锅头的带着幸灾乐祸的声音:“怎么样,老子哥,你tmd可以买彩票了。这种机率你都可以遇上啊。”
这回我视线完全看清了,只见二锅头这货,正在向我走来,而且还猥琐的笑着看我,我这时候,才觉得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着,难道他们说的那人是我?
我又听到小七轻声的说了句:“杨,你感觉如何?”这回我总算完全反应回来了,然后记忆慢慢的清晰,接着我就破口大骂了一句:md到底是哪个人给老子来个天降大花盘给我?”这一激动让我头部还隐隐的作痛,不由的更加恼火了,到底是谁!?
这时候板子哥说了句,“这还真不知道,你也活该倒霉吧,那花盘是楼顶上摔下来的,而且据说是原来住那里的人放在上面的,现在人都搬走了,你说你要买彩票不?”
我听完,莫名的觉得无辜啊,感情老天爷在捉弄我,老天你给了我一花盘当头而下,什么时候给我中一次真的彩票啊?我心里想着,怎么给了人家一板砖也要给一颗糖安慰下吧。
就在我自行祈祷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再次想起了那熟悉的铃声【假如真的再有约会】再次想起,虽然我脑袋绑着绷带,但是手还是完好的然后我就拿着放在一边的手机出来接,我还没说话。对方就先来一句:“我赶(口头禅),豹子哥,听说你‘中奖’了?。”
我还以为这货有什么好事找我,没想到一说话就是这,本来就恼火的我自然就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中你个头啊中,没挂就是好事。”
没想到阿跃居然真的这么回我:“是啊,就是中你个头啦,不过,没挂就是好事啊。还记得高中和你说的那事不?就是那个在大街被花瓶砸的成植物人的那事?你说你是不是真的算幸运了?赶紧买彩票去吧!”
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阿跃最后说了句:“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权当放假啊。”听后还是觉得心里挺高兴的,阿跃是我高中同学,也可以说是死党了,平时回家总会约个时间,叫上几个好哥们一起聚聚。现在我出了点事,就立马打电话慰问,当然是感到了友情的关怀了。但是他怎么那么快知道我被砸脑袋了?想到这个,我看了二锅头一眼,然后这货笑的一脸yd道:“老子哥,我空间又可以加点访问量了,嘿嘿。”
我就知道,坏事传千里,而且准是二锅头这货散布的。以前就没少搞这事,没想到那么多年还没改,我记得当初我感冒了去打个吊针这丫的都要偷拍然后放到空间说,我进入了虚弱状态,能量什么急速下降啊。更厉害的一次是,我开车,掉到坑里了,身上一堆血,这货还有心情偷拍,再说我单挑了好几个人,然后成了这样,搞的很多好友问我咋了,当时我就警告这货别玩过头,没想到后来反而越来越多人模仿,甚至有次,我小便,阿跃还拿来偷拍,学着二锅头放空间了。当时,我那个无语啊....
但是我此时也没心情理会这些了,都这样了说也没用啊。而且此时我头上包裹着这个大绷带,确实可以找个理由不干活了,嘿嘿。我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说不幸呢?但是我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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