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芳泽,灵活的舌头配合嘴唇与牙齿,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爱抚着夕海的口内,
像对待深爱的恋人一样吻得缠绵悱恻、难分难舍。
「嗯…嗳…」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吸光了一样,夕海逐渐感到酥软无力,失
去了反抗的意志,几乎要瘫了下去,仅能像溺水的人拚死抱住浮木般紧紧攀附住
光的肩以免摔落。
当他的唇总算获得光的开释后,他无法再撑下去,整个人头晕目眩,禁不住
崩落在地,光及时接住了他,像抱新娘一样打横抱起了他,将他抱到床上去,让
他躺卧在舒适柔软的床嫔希坐在他的身边?br
使不上半点力的夕海,活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任凭男人摆佈。
「被同性且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学弟侵犯的滋味如何?不久前才刚被我的大傢
伙干弄到爽得昏过去耶,还一脸不知足的样子,啧啧!真是没想到口口声声说不
屑跟我做同性恋的学长居然会有这样好色的一面啊!」
冷嘲热讽的淫词秽语字字句句如万箭穿心,夕海倏地从茫然的状态中回过神
来,无数羞愧与悔恨交加的红燄出现在他脸上,恍若殉教者最后处刑前的悲?神
色。
「…………」他咋舌不语地背过脸会了教训,
再怎样辩解也只会换来男人更多的羞辱而已,倒不如以沉默代替抗议. 「为什么
不答声?难不成是肚子饿了所以没力气回答吗?」男人完全误解了他的静默。
「才不是这样,我……。」
光根本不让他把话说完就妄下断言:「这也对,现在都已经过了用餐时间了,
学长一定早就饿得咕噜咕噜叫了,你等一下,我去拿晚饭来。」他随即转身走出
了房间,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手上捧了长形的餐盘,端到了夕海身边。
「这是学长最爱吃的鳗鱼饭、还有味增汤,最能增加体力了!」他先将餐盘
置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起装着饭的大碗和筷子递给夕海。
「我不饿. 」夕海摇了摇头,该是痲痺了吧,即使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他
仍一点食欲也没有。
「不饿也要吃!这可是我特地为学长买的耶,你要给我全吃完,否则我只好
请你下面的嘴来吃了!」光软硬兼施地下警告。
这番话令夕海背筋冻结、全身一僵。
「来!快开动吧!最好别让我说第二遍哦!学长!」光露出不怒而威的微笑。
夕海领悟到男人口中的威胁之意,知道违逆他的后果有多可怕,他勉强拿起
筷子将碗里的饭硬往自己嘴里塞。
在这之间,光一直用紧迫钉人的眼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彷彿在监视他似的,
直到他将全部的菜餚吃完。
「你看!还有些滴了出来,真浪费耶!」光俯身覆上了夕海的唇,一边舔食
着滴零在嘴角的汤汁,一边将舌伸进他的嘴里分食着残留在口腔里甘甜的余渣。
「…。不要…唔…」惊於此动作的夕海急欲移动身躯,却被男人用力按住。
滑溜的舌头彻底舔过夕海的口腔内部每一处,猛然吸住了他的舌瓣,将饥渴
的满腔热情顺着缠绕的两舌涌入他喉咙里. 「真美味,有学长的味道呢!」在充
份品尝过他唇的味道后,光戏谑地轻喃。
「你………」夕海又羞又恼得言语尽失,血液一口气提昇到颈部以上,使得
他的脸红得像喷发的火山,不知是耻辱还是过度惊讶的缘故,他的身子抖个不停。
「怎么搞的,身体抖得这么厉害?很冷吗?」光看似体贴地抱住他,嘴角泛
起了一抹邪笑。「我来帮学长热起来吧!」
「不要,住手………」夕海先是一愣,继而猝然恍悟到男人漆黑的眼中所发
出的野兽般狰狞的光芒,脑中响起了危险的警讯,怎知为时已晚,光先发制人地
用全身重量牢牢将他锁在身下,一手抓住他乱挥的手腕钉在他头上方的床上,以
手铐铐住夺去了最后挣脱的机会。
「放心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夜晚还长得很呢,足够我俩乐一乐了,学长
这身美妙的yín_dàngròu_tǐ想必已经饥渴难耐了吧?非常需要男人来满足自己的ròu_yù了
吧!我又怎能辜负学长的期待呢?」
夕海惨白着一张脸,求情似的猛摇着头:「求求你,不要…………」他竟然
也会落到低声下气向人讨饶这步田地,怎不让他悲愤难忍,可笑的是这样的他还
有自尊可言吗?
化为野兽的男人无视他的哀求,放肆的嘴唇沿着匀称的肩胛骨一路移到平坦
的胸部、结实的腹肌与纤细的腰身,像一条在海里游的鱼般自由自在地遨游在每
一寸大理石般光滑的肌肤上,贪婪地一样柔软的感触,充份利用
好动的舌头与湿淋淋的唾液牵引出快乐的轨迹. 「啊………唔……。」羞惭莫名
的夕海紧咬着贝齿,坚持不随男人的挑逗而有所起伏,然而快乐的波浪越卷越大,
倏地卷去了他固若金汤的矜持,竟难以自拔地沉溺在激情的狂潮中,从怖满红潮
的脸上流露出荡漾心魂的煽情神色。
「这表情太棒了!不亏是学长啊,这样敏感真让人受不了,该不是因为每天
都大量吸收我给你注入的“牛奶”的关系?这样一看,学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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