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队长现在的就是这样,与我缠斗的累了,一闪而逝,过不多久,他又来了,我这一路上给他折腾的都没有脾气了。
不过,我也偏偏不让他如愿,咱就不去沙漠,就在这边缘跟你耗上了,你能奈我何?
果然,当我靠近润普沙漠边城几十里地之后,他又出现了。这次,带来了帝属军队。
这家伙就是这么无耻。我的性格,给他捉摸透了,知道我不愿意乱杀无辜,总是带着这些法师剑师做炮灰,不停的骚扰我。不得已,我只能又向着荒漠中躲避。
不知不觉,我和他纠缠,又是三个月了。他带来的那些缕啰,被我用一大帮沙虫灵虫打发走了。谁让他们境界低呢,进了这格鲁荒漠,灵虫越来越多,不对我攻击,尽冲着我的对手而去了。
哈哈,有时想想也真开心呀,没想过四十多年过去,这些灵虫还会受到我的压制。
等我再次将队长逼回沙漠边城的时候,他带来的人,换成法圣和剑圣了。
这次麻烦多了,我不得不日渐退却,终于慢慢越过荒漠,来到沙漠边缘。
“袁子城,快快投降,咱们是多年同学,我会向仙帝求情,要求彻查此事的。”一个女声远远的向我招降着。
我没有出声,这话也能信吗?
果然,又一个男声出声了:“仙帝早有决断,斩无赦。”
队伍中仅的剑圣提出建议:“极至神尊,此子斗气难破,不要再生擒了。”
那名队长回答他:“不急,我自有论断。”
我已经和这五人队伍战斗过四次了。如果我真是邪修,我估计只剩下那名叫极至的队长了。
人生总是有许许多多的不如意,我也想放开手脚,乱杀一气。可是,入道还是入魔?人心是复杂的,放纵了这一次,以后就会有无数的理由放纵无数次。
也不知道常保、睛雨它们怎么样了,还有那只不耐烦的黑亮,还有那只向上级举报我的云白。现在想起,曾经的磨难居然变成了难忘的记忆。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常常在生死存亡之际,竟然还会漫无边际的开着小差。好吧,我承认,这几个人太弱了,对我的威胁并不大。所以,也无所谓了。
只不过几个月下来,这么缠着,着实有点累了。
也许我们还会纠缠下去,也许我们最后终将有一方支持不住。谁知道呢?修行无岁月,我对于时间,早就没有什么概念了。
“四哥,我终于追上你们了。”
“我们一直在这儿纠缠着,这小子太难收拾了。”
“放心,老祖让我带来了禁仙法器。”
“哦?有这等好事。”
“是的,老祖已经查过了。这姓袁的小子很有可能是金刚武圣。要我们勿必活捉。”
“那,我的元神?”
“无事,你尽管吞噬,老祖要的是活死人。”
“除了元神,还有什么好处不成?”
“这个……四哥,仙人血。”
“嘘……真有这种东西。”
“不算真正的仙人血,效果差些。不过,洗髓改脉,同样有效,只是多费些时日。”
“哈哈,真是天助我南宫世家。”
“谁说不是呢,哈哈。”
“禁声,他们来了。”
“成事之后,他们怎么办?”
“你说呢?”
“那个女的……大哥,我都有多久没采补过元阴了?”
“行,反正最后都一样。”
“谢谢大哥。”
“找到他了?”
“是的,神尊,玉剑兄有灵嗅神通,已经找到他藏身的地洞了。”
“极行,你带上那件法器。”
“啊?极行圣尊你出来了?嫌疑洗尽了?”
“当然,难道我真是邪修不成?仙帝明查秋毫,是不会冤枉我这样的好人的。”
“是,是,说的是。”
我已经很少做梦了,每天入睡,就是练习十二功。
当然,其实我醒着也在练习十二功。艰难的进步,一点一点的积累。多少年了,它带给我的神通只有两个,黑夜中视物,和超灵的听觉。
是的,尽管我现在深入地下四百米,在修行十二功的时候,我仍然听见了那一群人在上面走动。这次,似乎多了一个人。
这群人中的剑圣有特殊的本能,总能跟随而至,找到我的藏身之所。荒漠也好,沙漠也罢,对他都毫无阻碍。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神通?有时我远远的看到他在嗅啊嗅的,难不成是属狗的?这世上,真的有人比狗鼻还灵吗?
当然,不相信也不行,不管我怎么躲,始终没能甩开他们,就是明证。
和往常一样,我睡得差不多了之后,才从地洞钻了出来。一般这种情况下,队长会身先士卒,和我战在一起,然后,两边的法圣喽啰就会不停的祭放法术,那位剑圣,就会不停游走,时不时的来上一个远程斗气,带着呼啸,一冲而至。
今天却发生了变化,一道亮丽的光芒,自我的头顶亮起,我抬头望去,一张似蛛网非蛛网的法器当头罩下,四周亮成一片,旋转的白光中,似乎将我体内的真气都凝固起来。气脉的循环突然停顿,我甚至只来得及从地洞中爬出来,就一头栽倒在地。全身无力的似被捆搏,而且我越挣扎,越无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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