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我身体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挥棒盯着的地方去了。
聂唯阳有趣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这里,应该是子宫口吧?感觉如何?苏苏?”
我咬住嘴唇不吭声,他却开始用手慢慢捻动那指挥棒,凹凸不平的银质花纹摩擦着我柔嫩的内壁,圆圆的冰冷棒头撞击着我的最深处,我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我想听你的声音呵……苏苏……”他的声音似轻叹,一手拿着指挥棒在我的身体中推拉转动,一手轻轻抚过我的胸,摩挲我的柔软小腹,又下滑,最后捏住了我敏感的珍珠,轻捻慢揉。
“啊……”小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我的齿缝里逸出,接着又是一声。我压抑不住,这混蛋,他知道我的弱点在那里!
敏感的珍珠在他的玩弄下扩散出一bō_bō热潮,我渐渐混乱,觉得身体中的指挥棒一下冰冷一下火热,终于,在它又一次撞击我身体最深处的中心时,引爆了我的快感。
逼供
“呜……!”紧闭着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觉身体中热流涌出,溢出来,柔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着那冰冷的金属。聂唯阳撑开了我的身体,着迷地看着那里的蠕动:“多漂亮!柔软的,却能要人命的小东西!”
他抽出了那指挥棒,将它伸到我的眼前来,粗端的银丝花纹水淋淋的,全是我晶莹的液体。我尴尬地偏开头,想起那a片中的情节来,为自己在这东西下得到快乐而感到难堪。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中有莫名的不满:“看看你,yín_dàng的小东西,一根冰冷的金属也能满足你,那我呢?”
身体还在因余韵而微微颤抖,我看见他褪下长裤,露出昂然待发的坚硬来,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知道今晚才刚刚开始。
他赤裸的身躯俯上来。说起来,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体,紧绷的结实皮肤包裹着均匀的肌肉,线条优美,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赏给他一个口哨的。
我不抱希望地阻止他:“你疯了,妈妈和聂叔叔都在家!”
他笑:“他们的房间在另一头,就算你大声叫起来他们也不一定听到,况且,害怕被他们看到的,是你,不是我。”
这魔鬼。我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既然我跟你无怨无仇,为什么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来,微侧头思索一下,忽然冲我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我差点背过气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开我,”我跟他商量,“我这样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点头:“行,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一迭声答应,一百个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移到深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上,慢吞吞地说:“你的chù_nǚ膜,是被谁弄破的?”
我傻眼了,怎么他偏偏问这个?男人的chù_nǚ情节么?可是叫我怎么告诉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破的?没错,我喜欢身体的快乐,我会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会在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追求快乐,我自己觉得这没有什么可羞耻的,可是让我把这个讲给别人听?天,杀了我我也说不出口!
我闭上嘴,沉默。
聂唯阳突然毫无预警地凶猛击入我的身体,直接撞到我的小腹深处,痛!我想蜷起身子减缓疼痛,奈何身体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声请求:“慢一点,啊……肚子要被撞坏了!”
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我,不但不减轻力道反而更加迅猛地动作起来,我哀叫:“不是我不配合……啊……你换个——啊!痛……换个……问题好不好?”
他不语,惩罚似地加大动作。求告无用,我亦紧紧地咬着牙不再示弱。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要因疼痛而晕倒的时候,他闷闷地呻吟一声,猛然抽离我的身体,莹白色的液体喷落在我的胸腹上。
我仰着头,大口地喘息,大腿不停地颤抖,小腹深处闷闷地痛。
花瓣又感觉到凉意,这混蛋,有完没完?我奋力抬起头向下看去,却惊叫起来:“不要!住手!”
他手上拿的还是那根指挥棒,但是,这次却换了细的那一头,那尖端只有火柴棍那样粗细,这跟一根针有什么区别?若是刺入我的身体搅动两下,我那里就变成筛子了。
他不理会我的阻止,垂着眼睛,压抑地沉默着,慢慢将指挥棒伸向我身体去,我看着他那在脸颊上投下阴影的浓密眼睫,慌乱地叫着:“住手!停下!聂唯阳,你要杀了我吗?”
他沉默,冰凉纤细的尖端已经通过了入口,我叫:“不要!我……真的没办法说出来啊!”
冰冷继续推进,我紧张到顾不上呼吸,终于闭紧眼睛,妥协:“我说啦!我说!我说!”
画布
“真的?”他问。
废话。我沉着脸,狠狠白他一眼,被人强迫说出隐私使我愤怒。
他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然后问:“那么想要,干嘛不找个男人?”
我瞪他,虽然心里的想法没有跟别人说过,但是豁出去了,反正也被他知道了,再说清楚点也没什么。
我说:“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欢快乐,就像一部好电影能让我快乐一样,当我有心情去看电影我就去看,当我想要快乐一点我就让自己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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