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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秋家后院的一处住房之中传出了皮鞭与**接触的清脆响声,几乎每一鞭只见的时间间隔都一样,声音也很均匀。
我低垂着头,颤抖的眯着双眼。一滴汗水正挂在我的眼皮上,摇摇晃晃的快要掉进眼睛里。脑袋微抬,看着对面桌子上的第九支香终于燃烧到了尽头。与炉中的香灰化为了一体,烟雾满满向上飞,一点点的飘散,我也随之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以后记得,习武之人,少沾染世俗之事,少谈论儿女私情。一心向武,终成大道。”林天雷熟练的收手,皮鞭盘旋回了手臂之上。
“嘶……”
汗水还是掉进了我的眼中,我的眼睛反射性醒的紧紧闭合。虽然昨天被打的直接昏了过去,但是今天是炼体的日子,老林头是不会让我懈怠的,我还是被接受这种残酷的训练。
我十岁的时候,因为不能练气,所以老林头就让我修炼了一门极为怪异残忍的秘术。这种秘术极为凶残,为了加快炼体者的修炼速度,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气鞭炼体!
每一鞭都要带着浑厚的内力打进血肉和骨骼之中,将其重伤。以此来刺激**的生长。每次挨鞭的时间也在逐渐加长,从一开始的十鞭加到现在的九柱香。
家仆柳伯走上前来,帮我解开了束缚我手臂的铁链,我无力的靠着背后的十字架。我的嘴微张着,缓缓地呼吸。身上简直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而且每一道伤口都是暗伤,内力会注入我的体内,将血肉骨骼全部震伤。每次炼体过后,我都感觉全身发涨,超级疼,超级难受。
“不惹世俗又如何?我还不是一个练气废体,还不如现在快活快活。”我低喘着气轻蔑的说道。
啪!
鞭子瞬间落在我的胸口处,一股鲜血从我的嘴脸渗出。这就是我老子,还真tm够狠的。
“没出息的东西!以后再敢说这种话,你就不配是我林天雷的儿子!”
又是这种话,以为我很像当你儿子吗?
说完这些,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训练室,门开的那一瞬间,阳光的投影打在他的身上,拉长落在我身上的影子,竟然带了一抹孤寂。
“林少爷,你不该和林先生顶撞的,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柳伯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带我去隔壁的药房。
柳伯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和蔼老人了,是我小时候照顾我生活的,对我也是尽心竭力。他已经满头白发,不过面色还算康健,身体也还硬朗,虽然不是入阶高手,却也是一名九级的武者。
“我就是看不惯他,我从小就跟沫沫在一起,我们就算是上了床也是天经地义……老是板着脸。”
我整个身体都撑在柳伯身上,有气无力的嘟囔道。
“柳伯,怎么了?快带我去用药啊。”
柳伯突然停下了脚步,愣在了原地。脸色都有些异常。
“噢……没,没事。老奴就是觉的少爷和秋小姐不是特别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也没什么……”
“……”
练功房的隔壁就是药房,林老爹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一进房间就是一股药香扑鼻而来,我自然的深吸了几口气,药香入体,带来清凉和润,让我立即就感觉舒服了不少。这个可不是吹牛,要知道房中的那口水缸大的锅里煎熬的都是从各个宝地采摘的天才地宝。每一株灵药都是千金难求,有价无市。也只有这些古武世家才能弄到。
林老爹正在房中的大锅前调药,手中灵活的操控着玉质的调具,一味味的药材丢进了锅中。
“好了。”
林老爹放下手中的调具,手直接抓在大锅的锅沿上,水缸大的药锅,少说也有好几百斤!此时直接被林老爹举了起来!
绿色的液体从锅中流出,倒入一个巨大的浴盆里。这就是无数天才地宝煎熬出的精华所在了。柳伯赶紧把我扶了过去,迅速帮我tuō_guāng身上的衣服,让我坐了进去。
刚刚出锅的药液极为滚烫,但这样也才更好的让人吸收。我盘腿端坐着,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药液的温养下,身上的暗伤在一点点的消散。闭目沉神,开始运行练气功法。
说来也真是十分奇怪,我明明可以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也可以运转功法吸收。但一旦功法运行完成一个周天,收归丹田的时候,所有的功力都会化为虚有,不知所踪。
不过从小林老爹还是让我坚持修炼练气功法,说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说不定有一天我这个废体能够不治而愈呢?这……这简直是扯淡啊……
不过在林老爹的淫贼之下,我还是练了一个家里当鼠标垫的简短功法。好像叫什么什么决来着……从六岁起就学了练气功法,每天必须要打坐一个时辰,如今已经有十二个年头了吧,什么废体不治而愈,果然是骗人的,它唯一的作用就是泡药的时候可以加快我对药力的吸收。
我闭着眼睛,心法口诀习惯性的不停的运转着,身上的伤也在不停的愈合,转眼间,就是三天的时光。
“呼……”
我睁开眼睛,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低头一看,原本碧绿色的药液已经变成了透明的清水。而我的**,简直是白皙如玉,晶莹剔透,不含一丝的杂质。
嘎嘣嘎嘣……
随着我坐起身来,不停的打出骨骼挤撞的声音。紧紧的握了握拳头,心情还是填了几分舒畅。不仅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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