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伊卿刚刚只来得及换了衣服,鞋子还是原来的那双,踩在地面上,好几次险些滑倒。因此她走得极为小心翼翼,生怕摔倒丢了面子还让ròu_tǐ受苦。
可是,就算她再小心,也摆脱不了摔倒的厄运。
一开始,山路虽然弯曲,但是还算好走,可到了后来,山路突然变陡了。伊卿皱了皱眉,伸手抓住路旁的树枝,打算借力往上爬,可对户外运动不太了解的她丝毫没注意她手里抓到的是一根干枯的树枝。
“咯吱”一声脆响。
“啊!”一声尖叫。
树枝猛地断裂,正往上爬的伊卿整个身子瞬间向后倒去,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惊肉跳。
见状,程淌倏地上前,长臂一伸。
伊卿心惊之余,察觉她跌进了程淌的怀里,一股淡淡却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蹿进了鼻腔,安抚了她紧绷的神经,突突跳着的心脏缓缓恢复规律。
后怕的道谢:“谢谢,不然我可能得到医院去躺着了。”说完,扔掉手里的树枝,语气愤愤,“这树枝未免也太脆弱了吧,这么禁不起拉扯。”
程淌松开怀里的身躯,解释道:“是你选错的树枝。”伸手一指,“这种翠绿的韧劲十足,而你刚刚选的已经干枯了,一折就断。”
伊卿点头,“哦哦,这样啊。”
目光下移,见伊卿的双腿微微发颤,程淌抬手看看时间,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半小时了,再继续,她也走不动了。取下包,从包里取出一块防水布,找了块平整的地方铺好。
“你先休息会儿。”
一听到休息二字,伊卿暗暗松了口气,她的腿早就发颤了,再继续的话,怕是要滚山坡了。走到程淌身畔坐下,程淌从包里取出干粮和水,递给了伊卿。
伊卿接过,提议道:“我对野外对抗射击很感兴趣,下次我们一起去玩怎么样?”
射击对程淌而言不过像吃饭一样平常,可是看着伊卿一脸的期许,微微颔首,“恩。”
“程淌,你家里有几口人?”
“四口。”
分别都是谁?
伊卿刚要问,程淌就继续说道:“奶奶、爸妈,和我。”
“原来你是独生子啊。”
“不,我有个哥哥,可惜,他牺牲了。”
程淌缓缓说着,眼里闪过一抹自责,一抹悲戚。
伊卿本是想多了解程淌家庭的情况,却不想提及了令他伤心的话题。看着他的神情,伊卿猜测他哥哥的死,或许和他有关。
“对不起。”
“没事,那些都过去了。”
“不说这些,说说你在部队的生活”突然,脚踝突然一阵刺痛,伊卿惊叫:“啊!”
闻声,程淌低头,只见一条细长的蛇快速钻进了树丛——眼镜蛇!呼吸一紧,目光迅速锁住伊卿捂住脚踝的手。伸手捏起她的手,只见她白皙的脚踝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而伤口的血液成暗黑色。
伊卿忍痛暗呼倒霉,爬个山居然被蛇咬。
程淌扣住她的脚,抬起,低头俯身,准备替她先将毒血吸出来。
看出了他的意图,伊卿缩脚,“不行,万一你也中毒了怎么办?”
“我不想你死掉。”程淌的语气有些坚硬,有些着急。不顾伊卿的拒绝,低头,唇瓣覆上,吮 吸,吐掉。
吮 吸,吐掉。
吮 吸,吐掉。
看着他不断重复的举动,伊卿心中一暖,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不然他不会这么紧张她。
见吐出来的血液颜色不在暗黑,程淌翻出包里的细棉绳缠住伊卿的脚踝,一圈又一圈,确保毒素不会再蔓延。
伊卿神色担忧,急急将矿泉水瓶递了过去,“你快漱口。”
程淌接过,喝了一口,继而吐掉,将水平一扔,抓住伊卿的手臂,转身弯腰,搂住她的双腿将她背起。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注射血清,你给秦默打电话让他将车子开到山脚。”
伊卿挣扎,“我可以自己走,路面太滑,你背着我不好走。”
“别闹!”
程淌的语气突然一冷,再也不似平日里温和。
伊卿被他这么一唬,乖乖地不敢再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掏出手机拨通了秦默的电话。
电话很久都没接通。
“他不接。”
“再打!”
“哦。”
伊卿继续拨打。
好不容易接通了,电话里秦默的身影透着一丝怒气,“伊卿!你皮痒是吧。”
“表哥,我知道你昨晚‘工作’到很晚,所以现在正在补觉,可是我被蛇咬了,麻烦您老先把我送到医院,您再继续睡。”
突然,那头的换成了一个着急的女声:“伊卿姐,你坚持住,我们马上来救你!”
“不用,你们吧车开到山脚就行,在那里等我们。”
说完,伊卿合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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