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s市的路演结束之后,《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剧组的主演也是兵分多路,马不停蹄地开始在全国各地跑路演。陈璟然也被安排到了要去七八个城市,在短短两周的时间里面,高铁、飞机、汽车,各种交通工具,陈璟然都坐了三四次。
也不能说是日夜颠倒,有的时候路演是在白天,有的时候是在晚上,有的时候两个城市比较近,一天之内就要赶完,各种转场,已经是疲于奔命。
陈璟然也在这两周的时间里面急速地萧条下来,跑完这所有的路演之后,陈璟然还感叹了一句,“跑路演比拍戏都要辛苦很多倍,人都瘦了一圈。”
不过这一通跑下来了之后,也算是有了一个星期左右的假期,可以让自己好好地放松一下。
在曹牧的要求下,陈璟然刚好去换了一个发型。艺人在一定的宣传期里面会保持一个发型不变,大概两到三个月的时间之后又会另外换,以保持能够给社会大众和媒体带来持续的新鲜感。
不过这个造型应该不可能保持很久,因为马上要拍摄下一部戏了,《寂寞空庭春欲晚》,是清装戏,到时候肯定男演员都是会剃光头的。
说起来,这个戏也是有点因缘际会。当初因为突然接了《旋风少女》的戏,所以把《寂寞空庭春欲晚》给推了,他们那边又找了另外的演员,结果那个演员很不幸,拍一场骑马的戏份的时候给摔下来受了伤,所以只能是重新拍摄。
想要赶明年春节的档期在卫视播出,现在已经是年中了,时间上有点紧,很多电影、电视剧都是进入到一个拍摄的集中期,娱乐圈虽然很大,可是真正能够找到合适的演员来愿意演古装戏、清装戏,实在是很难。
因为有一些小鲜肉本身不愿意屈就去演一个男二号,而且在夏天拍古装戏,说实在话又累又辛苦。甚至有小生直接放话说,不想演什么辫子戏,就是反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
所以《寂寞》剧组那边又尝试找了找陈璟然,秋禾工作室这边就说如果你们先拍其他演员的戏份,愿意等我们的档期的话,我们就接。
一来二去,这部戏就这样接了下来了。
所以说,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陈璟然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每一天下午都安排了骑马的学习,这一次《寂寞》剧组可不愿意再让一个对于骑马都并不精通的男演员来拍摄了,陈璟然本身也会骑马,可是因为时间比较久了,有点手生了,而且按照陈璟然骑马的水平来说,也就是一个半吊子的水平,对于拍摄的要求达不到,所以还是要学习。
b市市郊有一家马场,这家直接名为“塞上”的马场,因为设施的养护、马匹的精良以及专业的教学师傅,所以在b市的富二代、官二代的圈子里面颇有名气。为了迎合这帮人的需求,所以这家塞上马场也推出了会员制的准入门槛,反正就是一个面子问题。
胡佐也有这家马场的会员卡,不过他自己对于骑马没有太多的兴趣,如果是赛车或者是美人,他还愿意多来几次。
陈璟然跟他说了一声,胡佐就轻飘飘地直接把那张会员卡丢给了陈璟然,说,你用吧,反正我也用不着,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这位教骑马的师傅名叫苏德,蒙古族人,蒙语名字和汉语名字都是苏德,苏德在蒙语当中的意思是卓越。
马场的马跟一般在动物园里面看到的马可不一样,光是人站在马的前面,你都可以感受得到马匹的高大。
在苏德的搀扶下,陈璟然骑上了马。
本来,陈璟然也想依葫芦画瓢,像苏德一样直接一个帅气的姿势翻越上马。不过苏德愣是没有同意,还讥笑说,“你这个不是半吊子的水平,在我看来,是一点底子都没有。”
对于汉族人来说,见过马都很难,更何况是真正的骑过马;骑过马也不代表着真的会骑马,对于苏德师傅的讥笑,陈璟然也没有放在心上。
“你要是一开始直接就学我,那样子上马,这马儿啊就不会高兴,因为你不是它的主人,而且贸然上马,很容易就被马儿给戏弄,不把你颠下来都是给你面子了,要是受点伤,你这演员就不要当了。”
师傅把话说得那么严重,陈璟然还是放在了心上的,所以是以一种爬的姿势上的马。
直接坐到马的上面,还真的有一点点儿的高,这跟小时候坐在父亲的肩头上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的,略微的有点不适应。不过那种不适应,很快地就被兴奋劲给取代了,完全的取代了。
骑马奔驰是每个男儿心中的梦想。
虽然这并不是在什么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可是看着这宽敞的平地,还是有一点驰骋沙场的感觉。
首先得是适应在马背上颠的感觉,这马儿像一个优雅的绅士的一样在苏德师傅的牵引下,伴着哒哒的马蹄声,徐徐前行,陈璟然坐在马上感受着一上一下的律动感。速度渐渐起来了,马儿在快步时,斜对角的两只脚同时着地,与另斜对角的两只脚分别以二节拍的韵律移动,这与自行车、汽车等轮子滚在地面上的交通工具的感受完全不同。
一个星期,七个下午学习,因为一开始陈璟然过来的时候就跟苏德说了希望能够尽快地学会骑马。
苏德问他学习到什么样的程度,陈璟然也说不上来,就说尽量是熟练,然后如果能够骑着马长驱奔驰就更好了。听到这样的要求,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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