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家住哪里?”这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僵硬的笑意,乃破剑密宗的宗主玄无极,三年前,为了《寒月初晨心经》,潜入阴玄道门,趁着所有门人都赶回来给掌门祝寿,将其满门毒害,只有被炎烈重伤的寒锋道士没有回门派逃过一劫,最后还是被找到,寒锋重伤未愈,在劫难逃。
玄无极虽然以特殊功法吸收了阴玄道满门八十一人的冰寒纯精气,只可惜《寒月初晨心经》被掌门临死之际毁了,没有相应的功法控制这么庞大的冰寒纯精气,使他常年如坠冰窖,寒冷无比,头发、眉毛、瞳孔都冻成了白色,能活到现在,也是他用《三相神功》压制了不少寒气。
“龚州城风满楼,一个叫陆羽的少年。”曾超雄回道。
“魂镰、骨手,你们去一趟龚州城,把人带回来,记住,要活的。”玄无极对着空气说道:“当然,如果拿到心法,就不必带人回来了。”
“是,宗主。”窗户两条人影回了一声,然后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迹。
站在旁边的曾超雄有些忐忑,不知道会不会有奖赏,这虽然是一件功劳,但是他在才云学院比武输了,丢了破剑密宗的脸。
“超雄,你们兄弟立了功,你弟弟可以入为师门下,为师过几天再传你们几招。”玄无极淡淡道,没有拿到修炼冰寒之气秘笈,他始终无法心安。
“谢师父!”玄无极绝口不提比武输的事,看来,这功劳不是一般大啊!曾超雄暗喜。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在澡房沐浴了一下便穿着睡袍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探头在门口四处看了一下,发现此时并没有什么人走动便关上了门。在房间的床底下,陆羽拿出了一个本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寒月初晨心经》,这是陆羽怕自己突然忘记寒锋传的功法而用心写下来的,字比较难看勉强看得懂,图就画得很好了,因为他也是学过作画的。
打开心经,陆羽便在床上打坐修炼了起来。随着陆羽按心法的运转,身上渐渐蒙上了淡淡的白雾。如果寒锋道士活着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很吃惊。《寒月初晨心经》练功心法并不难,但是却有一个必需的条件,那就是只能在早晨寒气初生之时才可以修炼。但陆羽非但不是,而且能在晚上吸收月寒之气,炼化提纯来纳为己用,这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阴玄道一脉中的天才!寒锋道士临死前却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一个真正可以继承他所有衣钵的传人,想来在九泉之下,他也能瞑目了。
轰咔!忽然的一道雷声,将正在修炼的陆羽惊醒,周围的寒气立马消散而去。“什么啊,原来是准备下雨了啊。”陆羽看着窗外的闪电喃喃自语。轰咔!惨白的雷电再次划过夜空,窗外被照得一片通明,如同白昼。
长长的白光照耀在陆羽的脸上,无比明亮。然而,在这白光之中,还有一道黑影被拉得长长。他就站在房间的门口,犹如鬼魅般突然出现。隔着门户,陆羽都感觉到了无边的杀气与浓烈的血腥之气。
吓得全身寒毛直立,背上冷汗直流,陆羽顾不得那么多,当下迅速起身,一手抄起挂在床边的残雪剑(这是风拂柳传给他的,而风拂柳又是安葬寒锋时候捡回来的),拔剑起势。同时大吼:“谁!”门口这人武功之强,自己绝非对手,要想办法逃出去。
这时,房门被一双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的手破开,木质的门像豆腐一样被这双骨手随意抓烂。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走了进来,看着在床上拿剑戒备的陆羽,嘴里发出了低沉阴暗的笑声。“我是谁?我当然是来杀你的人!”如同他的笑声那般难听的声音从黑衣人口中响起,同时五指成爪,带着呼啸之风向陆羽袭来!......
风满楼第二层的一间房中,陆伟诚在房内的案桌上算着今天的账目,整个房间只有陆伟诚手上滴滴答答的算盘声。不时还跺一下脚,好让自己的双脚暖和一些。
一件暖袍从陆伟诚后背披上,一双雪白的手搭在他双肩轻轻地揉动。放下了手中的算盘,陆伟诚握着搭在自己肩上的双手,眼中满是爱意说道:“夫人,辛苦了。”“夫君如此深夜还在劳作,理应是你辛苦才是,妾身无法为夫君分担,只能在打理一些生活琐事,算不得辛苦。”柔和的声音在陆伟诚耳边响起,说话不紧不慢,既不大声,也不声细,让人觉得煞是好听。
陆伟诚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美妇。她长得不算很出众,但五官精致,眼上一对整齐的柳叶眉,齐腰的长发直直落下,并没有丝毫的纷乱。尽管穿着宽松的睡袍,但全身还是整理得端端正正,让人看着有一种细腻的美,赏心悦目。这人便是陆伟诚的夫人——林羽灵。
“这么多年了,有你陪我走过的风风雨雨,如今还有了羽儿,为夫很满足了。”陆伟诚摸着林羽灵精致的脸蛋说道。“夫君说的什么丧气话,妾身还要与夫君一起看着羽儿长大成人,娶妻生子,要陪你一起到老。”林羽灵依偎在陆伟诚的怀里柔声道。
“是啊,我们还要看着羽儿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一起到老......”陆伟诚缓缓说着,但温柔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而林羽灵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陆伟诚的怀中,掀开了脚下的木板,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雕纹檀木盒。
轰咔!雷声炸响,白光照耀得连屋里的烛光都暗淡了下来。陆伟诚冷厉的目光盯着头上的天花板,寒声道:“朋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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