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这些,眼前的场景是我烂熟于心的,但在找线方面,
若仅仅只有「看到」的能力是远远不够的。我听着队员们当时气喘吁吁的声音,
感到自己的血液也热了起来。
这次行动就是我带队展开的,是立案后第一次侦察行动,当时的线是
一个线民的。但可惜我们并没有任何收获,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么神奇,仙人
一般也只是传达一个结果或者判断,绝大多数时候都似是而非,需要我们花大精
力分。
但这位是个老线民,身份在局里面都是保密的,像这样的人一般不会没
有意义的线出来,然而这次却扑了空。
「打草惊蛇!」事后领导对我提出了严厉的口头批评,而且同以往一样并没
有给我联系线人的机会,实际上除了他和政委,没人有这个权利。即便是他们,
也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可见此人背景的神秘。
其实案件表面并不复杂,是一起典型的一家三口灭门案。复杂的是受害人的
身份,竟然完全查不到他们的信息!在受害人家里,除了死状凄惨的尸体什么也
没有,而且都烧焦了,房子也是一片瓦砾。现场的鉴定结果是瓦斯爆炸,但受害
人事先已经身中十数刀,法医推断那时候她已经处于濒死状态。
另外两人也是女性,一个老年人被割喉,一个幼童被刺了五十二刀!(血案
是当地的一起真实事件,但在本故事中不打算呈现原貌)
我们收到的线是同村的周老汉,让我们找到这个人进行问询,不是审讯。
但周老汉家里人都在,且明确证实这个人早在案发前一周便去了南方的老姑爷家,
根本不具备作案的时间条件。况且受害人中的两个妇女都是农妇,不是青壮年男
子基本很难制服,这从案发现场残留的痕迹就看得出来,嫌疑人是个成年男子,
且现场尸体的排布方式也说明当时是发生了打斗的。
我仔细排查着视频中出现的任何可疑之处,在周围的黑暗中,实现比现场还
要好,应该有所发现。
这时候房间的灯忽然打开,我本能地按了一下空格键暂停住视频,发现妻子
正怏怏不乐地站在门外,身后客厅的已经灯关了,她的背后一片漆黑。
「吓我一跳,我这正紧张呢。」我若无其事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发现两腿坐
了这么一会已经赶到了麻木。
「该!」妻子嗔道,「你不说你要睡觉么,那你现在干什么呢?」
「年初那个案子还没结论,我找找线,闲着也是闲着……」我转头看向屏
幕。
画面上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我却没看出来。
「别看了!」妻子说着已经走到我床边,挡在我前面。
「不看他看你?你身上又没有案子。」我挪不动她,只好这么和她对视着,
但心中的那些疑虑仍在,这场景非让我感到尴尬。
「是不是不行了?」一只手向下面伸去,我猝不及防,瞬间就被这熟悉的刺
激激活了所有反应。
「硬汉!」妻子的眼神妩媚起来。
「硬汉也得先洗澡,你先看会电视去,我这发现点东西。」我劝慰着,帮他
打开了电视机。她也知道眼前的事情紧急,便挪到一边等我了。
回过头来,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细微的不同,连忙喊妻子「关灯关灯」。
不远处的草窠里有一双眼睛,正观察着我们的样子,我一帧一帧地慢放,才
在晦暗的夜色中找到了他。
这让我兴奋不已。那双眼睛实在太难发现,以局里面那种录像机的播放水准,
防的再慢也看不出端倪,人眼的反光实在太小了,小道非得极细心才能找到。不
管这个人是谁,一定和案子脱不开干系!
「我厉害吧?」她就那么搂着我,像个小女孩一样。
「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赶紧去洗洗,姑娘我今儿要开荤!」她也兴奋着,估计要是允许的话,并
不介意直接把握「就地法办」。
草草冲了一下水,我现在也就能做这么多,返回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一阵熟
悉的声音。那是男女之间的欢爱时候才有的,怎么会在我这里出现?
电视上的视频正播放着,妻子见我进来,愤愤道:「你不会是把扫黄的光盘
拿回家里来欣赏了吧?」
「怎么可能?抓现场都看够了!」我也是恨意满满,这年头谁还存着光盘看
这个?
不过dvd机上的指示灯分明告诉我那里正在播放着一张,而内容就是我看
到的,很明显不是某国制造的片子,而是一场偷拍或自拍。
更操蛋的是,还没用我解释,两个背对着画面的人忽然转过身来。男人的样
子我并不认识,而那个女的,分明就是妻子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温霁。
「啪!」一声,机器关了。但余韵犹存,小姨子那边连续一分多钟的呼喊每
个字都口齿清晰,堪称秽语的典型案例。
「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有些木然地问道。如果不是妻子开门,还有谁
放她们来这里?
「就前几天,我说让她晚上来陪我……谁想到我白天上班一走,她们就这么
胡来!」把手里的遥控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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