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总少不了我。原来,我和阿毛经常在他与他父母住的那套单元房里做爱,
一次,因为疏忽,让阿毛的妈发现了床上的精斑,他妈是过来人,知道那是什么
东西,把阿毛毫不客气地收拾了一顿。阿毛的父母知道我与阿毛已经到了焦不离
孟、孟不离焦的程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我们去了。再说,一个大兵,能找
到我这样的大学生女朋友,阿毛父母感到很满足甚至自豪。在那套属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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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
子里,我经常与阿毛做爱做得昏天黑天、飞砂走石。我在高潮中「死去」,又在
短暂的缓歇后醒来,真可用死去活来作形容。我们的革命军人阿毛,发扬我军一
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我丰腴的ròu_tǐ上不知疲倦地开垦着,时而气喘吁吁,
时而汗流浃背,他从不叫「苦」,从不喊「累」。他时常俯在我身上,像孩子撒
娇般地说,我就喜欢你这身肉,我已经离不开你这身肉了。他已经到了迷恋我的
程度,我的生活里也不能缺少他。
革命军人阿毛越来越放肆,他告诉他爸要返回部队了,他爸将别人送他的那
些名烟名酒装了一提包,让他打点部队关系,以便早日「混」入党内,或者在他
将来离开部队时,档案里多写些好话,阿毛却把这些东西都便宜卖给小商店,拿
这笔「资金」作为我们欢作乐的投入。他和我已经不敢在属于我们的那套房子
里住了,万一他爸「查房」,那将死得很惨,他在一个偏僻的小旅店租了间房,
晚上就让我过去,继续过我们的性福生活。革命军人阿毛总是能够通过种种渠道
搞来病假条,而后到部队请假再请假。阿毛的上司都或多或少地从阿毛那里得到
过好处,或者托阿毛的父亲办过事,对阿毛放得较松。这虽然非常不利于革命军
人阿毛的成长,但给阿毛找到性的快乐了便利条件。革命军人阿毛最过分的
一次,是将病假条延续了1oo多天,这1oo多天,每天都少不了我的陪伴。
阿毛连续几个月不回家,他爸他妈还以为他在部队安心了,还在心里嘴上直夸他
们的儿子呢。哪晓得,阿毛白天就混迹于一群无所事事的老头中,听别人聊天,
打扑克,下象棋,打麻将,完全将自己混同于普通老姓。家庭环境优越、从不
缺钱的阿毛,就像呼保义宋江宋公明一样,仗义疏财,将他随身携带的香烟发给
与之从事娱乐活动的每个人,受到大家热烈欢迎和拥戴。如果哪天不来了,那些
人还念叨他呢。阿毛给我说这些时,我调侃他,你真是人民的子兵呀!阿毛说,
是啊,人民的子兵就要为人民做事。告别白天,夜幕降临后,革命军人阿毛要
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期待我的到来,而后共赴巫山云雨。
经过革命军人阿毛的不断开发,我的性欲水到渠成,越来越强,到最后就像
吸大烟一样,一泡不够,还得再来一泡。阿毛就是铁打的,也架不住新时代女大
学生对他的一再要。阿毛终于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在我的强大攻势面
前,真的病倒了。让我感到可笑的是,革命军人阿毛狼狈逃窜,回部队养「病」
去了。
九、大学教授挑战革命军人(1)
为方便找我,在呼机最流行价钱还特昂贵那会,革命军人阿毛慷慨解囊,
为我配备了一部呼机。我的呼机完全是阿毛专用的,只要嘀声响起,不用说,
那就是阿毛想军民鱼水情了。后来,随着我们学校的沈副教授走入我的生活,呼
机响起时,我就得看一下,是革命军人阿毛召唤我,还是沈副教授想与我「谈心」
先来介绍下沈副教授。沈副教授姓沈名飞,我不晓得他还有没有字呀或号呀
那些文雅的东西。他是中文系副教授,年长我1o岁。他父母都是外省人,很多
年前支援我们省搞汽车厂时,他父母从他们那个省来到我们这个省,当然,那时
他还是一个细胞藏在他父母的身体里。他生在我们这个省,长在我们这个省,就
算他是我们这个省的人吧!
沈飞是那种外表英俊、潇洒利落的男人,这种男人最能吸引我的目光。快要
大学毕业了,我选择的实习单位是市歌舞团,和我同到那里去的是我同班的一个
以唱女中音出名的女同学,我是唱女高音的。市歌舞团演出的机会不是很多,在
将近半年的实习期里,我只出过一次台,平时,就在团里跟着老演员学习、提高,
其实要说学习提高也谈不上,因为他们的业务水平不一定就能比得上我和女中音。
但我们毕竟是学生,学生就要谦虚谨慎,毛席不是早就教导过我们,谦虚使人
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嘛,未跨出校门的我们还想进步,就要装得谦虚一些。
认识沈飞还是女中音帮我引荐的。那天在团里没事,女中音说,咱们回校看
乒乓球赛去,今天是教工比赛,中文系有个沈老师打球打得特好,看他打球去。
乒乓球是我们的国球,身为中国人,没有几个不会打几下的。我在上小学时,就
像个假小里经常装着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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