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是她的教官。
这真是好大一盆狗血浇在南卿的头上,只是兴奋过后南卿才在一早上的训练中发现,钟政文公私分明,在训练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女朋友看待。
期间吴迎夏还多次为他们送水,实际上谁不知道她是专程送水给钟政文的?休息间隔时,南卿想上前说话,就看到钟政文刚好被吴迎夏拉到一边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钟政文看起来听得很认真。
南卿只在不远处看着,因为钟政文在训练时候那冷硬的态度不敢上前,周围的同学注意到她的神态对她说了一些话。
“看,女神还真是体贴,这才军训一个早上呢,就心疼地来给男神送水了。他们看起来很般配吧?你就别想了,人家的感情好着呢!”
“听说学长上了大学之后对所有示好的女孩都很冷淡,只有吴学姐是被区别对待的。”
这些闲言蜚语加上钟政文的冷漠让南卿难过地整个人都没有精神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个早上的。
中午的时候,她想找钟政文一起吃饭却看到他跟吴迎夏坐一起吃饭,一怒之下回寝室拿出手机给钟政文打电话,在电话里跟钟政文大吵了一架了。
午睡两个小时她以泪洗面,醒来后赌气没去军训,之后的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她被铁面无私的钟政文罚跑了五圈操场。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细节之处她记得不清楚,却对那次一边哭泣一边跑完五圈操场印象无比深刻,像一根钉子钉在心上,痛彻心扉。
这件事之后她跟钟政文冷战了很久,甚至想过分手,但是后来是怎么解决的,她的记忆却模糊了。
从记忆中抽离,南卿才恍然发现时间又过去几分钟,现在就算是赶过去也肯定迟到了。
南卿暗暗恼怒,又要重复前世的事情吗?
她把军训服换上,感觉到腹部传来胀痛,才恍然又想起一件事,那天被罚跑操场她就来大姨妈了,第一天不是很疼,但是这一个下午的运动让她第二天疼得几乎晕倒。
回想前世的种种,她跟钟政文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磨砺,但也有很多甜蜜幸福的回忆,也正是这样,南卿跟他交往时大作小作无数次,从未真的提出分开。
而钟政文跟吴迎夏实际上是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吴迎夏在倒贴又利用关系让同学传播谣言,大肆夸大吴迎夏跟钟政文那点可怜的交情,可她却逼的钟政文被迫去请吴迎夏来当面澄清,让钟政文欠了吴迎夏一个又一个人情。
南卿一边小跑,脑里闪过的是自己每次跟钟政文因为一点小事大吵大闹的画面,这一世她一定不会再变成那样了。
军训的地点就在学校的田径场里,露天田径场内参加军训的新生们都已经排列起整整齐齐的方阵了。
南卿忍下腹痛,快步跑到他们专业的方阵跟前。在排列整齐地一排排学生面前,站着一个腰板挺直,站立如松身穿军服的男人,他背着手对学生正在训话。
她看到这个身影,眼眶马上就红了,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虽说那是前世,但是对于南卿来说,还只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情,她还没从钟政文去世的悲痛里走出来。
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可是谢天谢地她重生了,她一定不会再任性,一定不会再无理取闹,只希望这一世能与他白头偕老,再也不要发生前世的悲剧。
有几个学生看了看跑过来的南卿,钟政文也察觉到了,背着的手忽然攥紧,目光冷淡地看向南卿,略微责备地说:“怎么迟到了?”
他的声音清朗很好听,但他的语气却如冬日飞雪,冷的可以结冰。如果是前世,南卿一定会很委屈的瞪一眼钟政文,倔着性子什么都不说,又或者会当场跟钟政文吵起来。
但现在的她不会,她只会收起眼里的委屈,挺直腰板,抬手敬礼,大声地报道:“报告教官!午觉睡过头了!”
钟政文深深地看着她,对上她微微红肿的眼睛,似乎微不可乎地叹了一声:“向左转!迟到跑五圈操场,跑完再来集合!”
果然……
南卿早已猜到这结局,刚好心里有一堆情绪要发泄,跑跑也好,她大声回道:“是!教官!”
说完就小跑跑向跑道,方阵内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钟政文一个眼神扫过去就都安静了。
伽理大学的田径场一圈是四百米,五圈就是两千米,换算下来就是两公里了。这样的运动量对于经常运动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可一般的女生跑下来可能就要脱水了,南卿也只是一般女生而已,所以跑完五圈后她几乎晕过去,肺都快炸开了。
前世跑完五圈的经历对于她来说还是一场噩梦,让她想起来就打冷战。
南卿跑了一圈感到太阳火辣辣地晒在身上隐隐发烫,额头和鼻翼乃至鼻头上都是绿豆大的汗珠,许久没有运动的人忽然跑起来是很难适应的,正如她现在这样。
只是第一圈她就不想跑了,但是每每想到钟政文那冷淡的目光,她就很委屈,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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