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请假,下次别等上课了才说。”任若没有理会太多,又回到了前排继续带着同学们操练。
我向老师胡乱的请了个假,老师没有丝毫的怀疑便答应了。老师虽然严厉,但是在私下非常好说话。这才是真正的老师吧,课堂之上为人师,课堂之下为人友。
回到了教室,心里阵阵的不舒服,总有一种不知到什么时候会有事发生的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便喝了些水,又睡了下去。
迷迷糊糊,仿佛看见了一道光,意识便不再清晰了。
这是哪里啊……我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来这里。心里不住的问着自己,环视着四周,一片残垣断壁,尸体和鲜血在焦色的土地堆出一副惨烈而恐怖的抽象画,到处是烟和损坏的武器,残破的战旗斜插在大地上,焦糊味和血腥味充斥着鼻腔让人不住的咳嗽,眼泪不断的流出让我感到恐惧,这里的一切好像与我有关却又仿佛与我无关。
我不想再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向前不停的跑着。
四周的景色慢慢的改变,山,海,树林,草地,平原。但随着景色不断地变换,尸体也越来越多,从一两个到三四个,从一两堆到三四堆,越来也多的尸体出现在前方。我的心里越来越害怕,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前跑着,仿佛这样下去就可以跑道尽头,再也看不到这些东西。
不停地向前,不停地向前,两边的尸体已经到了一座山的高度,脚下的鲜血也越来越多,仿佛真的如同河流一般,不停地向前,不停地向前。
我已经不想向前了,恐惧将我的希望蚕食殆尽,脚下的鲜血不停的涨高,已经没到了我的胸口,不停地上涨,不停的上涨,两边的尸山越来越高,我还在不停地向前,不停地向前。
鲜血没到了我的脖子,我终于到了尽头。两边的尸山都不见了,前方依然还有一座山,尸体堆成的,我费力地爬上尸体,身上满是鲜血,黏滑而浓稠,却又不停地从身上滴下,腥味从身上散发着,脚步愈加的沉重,我却依然在向上爬着,仿佛到达了尸体的顶端我就可以逃离这里。沿途的断肢已经不新鲜了,各种各样的尸体堆在这里,有的少了半个脑袋,有的缺了两条胳膊,有的大腿齐根断开,更有甚者只留下了半个胸膛。
就快到达山顶了,我向上望去,顶端好像站着一个人,我更加的努力了,边爬边喊着:“等我!等我!”站在山顶的是谁,我丝毫没有考虑,心里却坚信着那里的人可以解救我。我手脚并用,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姿势只想逃离这里,三步,两步,一步,终于到达了山顶,我想要向着那人求救,却突然看到她身后的长枪,她的眼睛被自己不长的刘海遮住,身上的锁子甲满是伤痕,背后还挂着几只箭,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便向我倒来,我想躲开却被她身后倒下的枪打中了脚踝,倒了下来,她倒在了我的身上,我费力的拿出双手扶起她的脸,双眼已经无神,英气的面容似曾相似,然而这已经不容我细想了,就在下一瞬间我被心底突然涌出的悲伤淹没,为什么会悲伤呢?身下的尸山不见了,我们掉入了一篇鲜血之中,眼泪混着鲜血从喉咙灌入,真是奇怪啊,明明在鲜血中已经无法呼吸了,泪却不停的流出,喉咙中的腥味和呜咽声不停地交织,窒息的感觉已经从肺中传来,身体却停不下来。
“辛龙!辛龙!”
模糊之中好像有人呼唤我……
“辛龙!辛龙!!”
依然听着很遥远,却又仿佛就在身边
“辛龙!!辛龙!!”
一阵剧痛从背上传来,我猛然坐起,全班的同学看着我,班主任就在我的旁边站着,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毫无疑问,刚刚就是这只手打得我,嘴巴里还有一阵一阵的腥气,脸上全是被书压出的痕迹和泪痕袖子上湿了一大片。
“不是说了上课不准睡觉的么!什么毛病啊你!”班主任继续训话着,我的胃里阵阵的泛起恶心,忙用手捂住嘴巴,向厕所跑去,刚到门口一口喷在了手上,喷出的什么我已经无暇顾及,一路冲到了厕所,手上东西沿着奔跑的痕迹一路撒了过去。我到了厕所水池边,将手放开,一口气的喷了出来,腥红的液体带着鲜血特有的铁锈味喷在池子里,下课铃响了起来,我的胃里不管有些什么都已经倒干净了,嘴角残留着一点血迹,身上却一点痕迹都没有。一个要去厕所的人和我在厕所门口撞到,或许看到了我嘴角的血,或许没看到,我已经不关心了,我向前又走了几步,听到了身后的惨叫……也是啊,正常的高中学生都会被小半池的血吓到的,尤其是刚刚撞上一个嘴角有血迹的人。
我回到了教室,其他人还不知道厕所那里的事情,但是有些人却看到了从我手上滴下的血迹了,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脸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心里却越来越不舒服了。
这个梦做了几次了?这一次为什么会吐血?前几次触感什么的都没有?这一次为什么都有这种窒息感了?我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得病了?
“辛龙,没事吧?”师父从后面叫了我一声。
“没事,我想可能是生病了吧,没事的。”我随口一应。
“你生病吐血然后都没事么……”听他这种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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