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即便是付丧身也吃不消。
既然有了人身,那么就会跟人类一样会受伤流血,会疲累不能动,而不再像刀剑一样,只要不折断,便能一直挥舞下去。
这也是种新奇的体验呢。
一期一振微笑地想着,虽然没了力气,但一个多小时的疯狂交媾已经足够让他身体的yù_wàng满足,因此他并不觉得遗憾。
只是,看向怀中审神者微闭着双眼的模样,他看向那双眼下挺翘的鼻,再到鼻下红润如樱花的唇,他心中忽然一动。
想亲吻那唇。
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他如同被蛊惑般地缓缓低下头。
然而,还未抵达,那唇便忽然张开了。
红润的唇轻轻张开,从中轻吐出一个名字。
“长谷部。”
一期一振愣住了,还在思考这三个字的意思,锻刀室的门便被拉开了。
一期一振惊愕地扭头,便看到一个身着紫色运动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主公。”男人一手抚在胸前,做出最忠诚和谦卑的姿态,“长谷部随时听从您的命令。”
审神者微闭的双眼睁开,看向长谷部,红唇轻吐:
“操我。”
☆、被长谷部舔阴狂操,一期一振旁观(h,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从一期一振手中接过——或者说夺过了审神者,脸上带着顶礼膜拜般的神情,从脖颈开始,一寸寸的轻柔吸吮亲吻着审神者的肌肤——那上面还带着一期一振刚刚制造出的无数欢爱痕迹。
以唇舌间湿热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男人煤灰色的头颅渐渐往下,逐渐滑至柔软白皙的小腹,顺着那温热软肉,终于,将整颗头颅埋入主人的密处。
那密处还汩汩地留着男人的jīng_yè,密处下方的地板上,更是积存了一滩流出的浊液,看起来淫靡不堪,煤发男子却毫无所觉般, 虔诚至极地吻上那密处,唇舌模仿着yáng_jù,勾弄出密处里残存的jīng_yè。
自己射入主人体内的ài_yè被别的刀剑男子以唇舌吸出,见此情景,一旁自煤发男子进来便呆滞不能语的一期一振再也忍不住震惊又羞怒地出声。
“等——!”
然而,只出声了一个音节,便被煤发男子扭头望过来的眼神镇住。
那眼神似乎冷冰冰的,又似乎毫无情绪,仿佛只在看一个毫无生命的物件——虽然一期一振本就是没有生命的刀剑器具,但如今,他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啊。
压切长谷部这样看了一期一振一眼,不过一瞬间,便将眼神转开,同时低头将口中的jīng_yè吐到一边。
继续俯下身tiǎn_shǔn审神者密处。
在他卖力的伺候下,审神者的情欲也被调动起来,伸出手,将长谷部的头颅用力按向自己私处。
而长谷部毫不反抗,甚至是甘之若饴地,像一条狗一样的趴在审神者胯下,贪婪热切地,大口大口地,舔吸着审神者的蜜津。
一期一振看着这场景,发麻的头颅已经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思考。
而沉浸情欲中的两人显然也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舔吸了好一会儿,审神者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进来。”
闻言,煤发付丧神毫不犹豫,立刻起身,一手揽着审神者的腰肢,一手解开身下的裤子,露出早已勃涨发紫的阳物。
沁出前液的顶端在审神者早已被一期一振肏开的花穴口蹭了蹭,旋即用力挺身,yáng_jù没身而入。
再度被充盈的饱胀快感让审神者唇间逸出呻吟,长谷部更是畅快地嘶吼一声,垂下头小心地舔舐着审神者的脖颈,“主啊……”
一声过后,便握住审神者的腰肢大力抽动起来。
一期一振在一旁,无比清晰地观看着审神者在情欲中的姿态。
她躺在地上,薄纱委地,雪白如牛乳的身子被男人粗鲁地操干着,双腿搭在男人肩上,纤腰被掐出红痕,即便躺倒也挺翘依旧的硕乳随着男子猛力撞击的动作大力震颤着,晃出炫目的乳波。
而她身上的男子,那名为长谷部的付丧神,神情狂热,仿佛神灵最虔诚的信徒,胯下却比谁都用力地,咬着牙般地死命冲捣着他所侍奉神灵的下体。
因为这样做会让神灵快活。
一期一振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旋即又想起方才自己经历的那场疯狂情事。
初初化为人身,还未好好地像新主人介绍自己,还未了解新主人,还未体验人身所能体验的诸多感触,就被新主命令着,与之进行了那样一场超乎他预料和想象的激烈交媾。
与主人交媾时,他的模样与此时的长谷部又有何不同呢?
同样是倾尽全力地,用尽身心地操干,或者说侍奉着审神者的身体,以己身填补她yù_wàng的深壑,为此不惜榨干最后一滴jīng_yè。
因为主公喜欢他们这样对待她。
身为刀剑,为主所用是与生俱来的使命,以前为刀身时,为主人斩杀仇敌,而今为人身,便以身为刃,穿刺主人的身体,为她带来无上的感官极乐,这——就是他化形后新的职责吗?
若是如此,他也并无任何怨言,毕竟——便是于他而言,那事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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