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王胡子见他挣扎得厉害,担心这么抵抗下去,和 奸要变强 奸了,只得做了让步,翻过身四仰八叉、一柱擎天地平躺着,对虞司令说:“好好,你在上面。想上就上吧,反正老子不在乎被你当女人使,就怕你嫌脏呢。”
虞司令已然骑到他肚子上,听了这话,忽然就想到将要进去的确实不是什么清白干净的地方,顿时意兴阑珊。
王胡子嘿嘿一笑,抓着他的两片臀瓣托起来,将勃发的性 器凑到他后 庭:“可对准了啊,当心把你男人坐折了。”
“折了活该!”虞司令没好声气地说,同时小心地坐了下去——下面折了固然不关他的事,上面倘若撑裂可就有苦头吃了。
“怎么能活该呢,媳妇儿,这可是自家兄弟,得多爱护着点用。”王胡子连挤带压地把“自家兄弟”顶进虞司令身体里,生理与心理上一齐快活得要升仙。他一手扶着虞司令白皙劲瘦的腰身,另只手握住对方搁在他肚皮上的漂亮家伙,畅通无阻地套 弄着,同时催促道:“是你动,还是我动?”
虞司令手指撑在床褥上,正闭了眼仰头喘息,连唇齿间也塞满快感,匀不出空间来运动舌头了,就曲转曼妙地发出一声鼻音作为指示。
王胡子险些被这声颤音叫得血不归经,统统朝鼠蹊处涌去了,兴发如火地掐着虞司令的髋部使劲往上顶撞。
虞司令神智飘忽中觉得自己像在马背上,为了驾御这匹生龙活虎的烈马而不被甩下去,本能地随着起伏的力度摆动腰腿,调整自己的节奏。
在被快感的高 潮吞没之前,他自我安慰地想:虽然反攻未遂,但好歹是在上面,也算老子控制了主动权。
在这座破落院子里有惊无险地藏匿了三天,城里的搜查果然懈怠许多,大约是外头风声鹤唳地起了战事,亦或者上杉启明认为虞司令八成已被送出城,便将搜查的方向转移到了城外。
于是第四天午后,大日头晒得人暖洋洋犯冬困的时候,王胡子带着化了装的虞司令,混在一伙小贩里从县城门口顺顺当当地混了出去。
两人一分钟也不敢耽搁,骑马直奔郊野。在约定的碰头地点,虞司令见到了等候多日的游师长,颇感意外:“你怎么也来了?三师呢?”
“在省城,已安排妥当,暂时由林应龙代管。我只带了警卫团来。”
“胡闹!你是一师之长,怎么能擅离部队?”虞司令骂归骂,语气与表情并不十分严厉。
“我担心总座的安全。等回去后,总座尽管按军法处置。”游师长波澜不惊地答。
虞司令无话可说了,只好冷哼一句“回去再处置你”,翻身下马。游师长条件反射地上前扶住,虞司令拍了拍他的胳膊,很受用地批评道:“你这身副官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游师长从头到脚飞快验视了一遍虞司令,对其胡乱搭配的粗糙衣物与抹了烟灰的脸蛋有种强烈的违和感。让司令忍受不修边幅,比忍受伤病更痛苦,他对此深有体会,转头命令卫兵:“马上打盆净水过来。”
虞司令目光含笑地望着面前这个沉稳能干又善解己意的年轻军官,欣慰且得意地想:这可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呢。
因为没有洗澡的时间与条件,只得委屈自己用湿毛巾擦过头脸,又换了身干净的军服,戴上不可或缺的白手套。
王胡子也换了衣物,迎面对上从行军帐篷里钻出来的虞司令,瞧着那头沾了水梳理得一丝不乱的乌发,有感而发:“咱媳妇儿可真是个漂亮人,不管打不打理都好看。”
虞司令立即警觉地看了看周围,板着脸说:“要是给旁人听见,我一枪毙了你。”
王胡子笑嘻嘻地答:“那我以后在没旁人的地方说。”
虞司令想骂他,又觉得这土匪脸皮一向比城墙拐角还厚,骂了也是浪费口水,干脆装作没听到,扭头走了。
王胡子追上前,跟他并肩而行,回归正题道:“一会儿你就跟警卫团先走,我带独立团断后,得防着鬼子联队追上来。”
虞司令想了想,说:“我就带一个连,轻骑快马抄小道走,尽量缩小目标。叫游挺带警卫团留下来帮你,万一交火,你们不要恋战,尽快脱身回来。”
“这事交给独立团就够了……”王胡子忽然愣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哟,司令,你这、这是在担心我呀?”
虞司令觉得耳根有点热,一边加快脚步,一边硬声硬气地说:“这是军事部署!你敢违抗军令?”
王胡子嘿嘿一笑,“不敢不敢,媳妇儿——啊不,长官说啥就是啥。”
“……满嘴放炮!”虞司令狠狠瞪了他一眼。
对于上峰的“军事部署”,游师长打心眼里是不情愿接受的。独立团两万人,还用得着两千人的警卫团帮忙?再说,司令自己也说了,收编这些土匪是用来当枪使的,如今对这把枪也未免太过看重!他心底虽不满,脸上却未露滴水,沉默地执行了命令。
虞司令在警卫连的护卫下匆匆踏上归途,由当地匪首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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