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钟粹阻拦不及。
她唯有沉默地坐在一旁,等着廖琪琪醒来。
廖琪琪出现在了崔谷风的直播间里,她不会死的。
从天黑等到天亮,从天亮等到天黑,廖琪琪都没有再醒来。
钟粹一颗心慢慢地坠下去,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会醒来,会跟崔谷风到另一个世界。
即使在那个世界,廖琪琪终究不能得到她想要的,但她也会得到其它的弥补,人生圆满那么少,能够活着,能够相遇,能够在想见的时候见面不是已经足够幸福了吗?
她怎么能不醒来?
但廖琪琪终究是没有醒来。
钟粹瞠目结舌地守着她,她脑海里忽然多了许多记忆,想起两人同桌的日子,想起廖琪琪在秋千边把她推倒在地的绝望眼神,想起廖琪琪无力躺在病床上眼睛里的泪光。
这个廖琪琪怎么会死呢?这里不是谷风哥哥所在的世界吗?为什么会有人死去?为什么会有人什么也没得到就失去了活着的权利?
许久,钟粹拿起手边廖琪琪的手机,给廖琪琪的父亲发过去一条报丧的短信。
将廖琪琪的房间整理干净,擦了擦廖琪琪的手和脸,钟粹失魂落魄地从廖琪琪的家离开,她不知道何去何从,她觉得她在宇宙里迷失了。
她所见到的人不是记忆中的人,她所感受到的情感不是记忆中的情感,她所想要的根本不知道在没在这个时空里。
钟粹的心乱了。
***
崔谷风松开两个人缠绵的吻,认真地看她的脸:“小粹儿,我做了个梦。”
钟粹眼睛里又再次泛出泪来:“谷风哥哥,我也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崔谷风一时被钟粹的眼泪吓得手忙脚乱起来:“小粹儿别哭,你怎么了?没事的,梦而已,醒来就好了。”
钟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那些人,那些事分明活生生的,她又该如何释怀?
崔谷风还没闹明白,他只是心疼钟粹现在的脆弱模样,便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手拍着她的背,轻声说:“没事的,我在呢。”
钟粹轻轻地“嗯”了一声,只是眼泪还在无声地流,太久没着落的心只能紧紧扒在崔谷风身上,才能觉得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安定。
钟粹的不安分,也逐渐激起了崔谷风的不安分。
“小粹儿,是你逼我的。”崔谷风拧着眉,有点纠结地低头看她。
钟粹仰头看他,少见的莲花带雨一时间让崔谷风深陷其中。
他低垂下头,轻轻吻在钟粹的眼睛上,然后是鼻尖,再然后是唇。
一双手也是处处点火,钟粹的衣裙大大方便了他,只简单几个动作,两人便裸裎相见。
“可以吗?”崔谷风强压住冲动,仍温柔地询问。
钟粹伸手揽住崔谷风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舌。
崔谷风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咬住她的唇瓣,轻轻啃咬,似乎是对她温驯的奖励,趁着钟粹沉浸于唇齿缠绵的时刻,崔谷风沉下身子将柔软被刺破,钟粹溢出痛苦的声音。
崔谷风惊诧了,他并未太过莽撞,他僵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心里直觉有什么出错了,身下的感觉不会出错,身下的钟粹她还是个处子。
钟粹感受到了崔谷风的疑惑和犹豫,她将他拉下来,吻住了崔谷风的耳朵,一边小心地啃噬着,一边小声地安抚:“谷风哥哥,是我,不要怀疑,我还是我。”
崔谷风虽然还有疑惑,但是钟粹欢爱时的小动作却分明没错,如今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了。
只是,崔谷风还是放慢了动作,小心地照顾着钟粹的感受,生怕她又再承受身体的痛楚。
钟粹却心疼崔谷风的隐忍,便羞涩地开口道:“谷风哥哥,重一点。”
崔谷风见钟粹说完就害羞地偏过脸去,不由得笑出声来:“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便将压抑着的力量一齐释放出来,仿佛是台风骤然而至的海水,重重地拍到岸边的礁石上,让钟粹那么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受到自己正被疼爱着,她想哭,也想笑,生活何其残酷,又何其甜美。
崔谷风对钟粹一向温柔,钟粹对崔谷风一向羞涩,两人的爱意总是涓涓细流,然而此时此刻,钟粹反馈的声音却似乎冲突了什么阻碍,像一朵花全然绽放开来,让惜花人也忍不住心惊,恨不得只摘取这一时一刻的美。
要什么永远,只愿死在当下就好。
破坏性的爱,总能不知不觉让人意醉情迷。
等到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钟粹微微一侧身,便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仿佛就要散架了,不可言说的位置正隐隐作痛。
崔谷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孟浪了。
他忙起身,急急忙忙地要出门。
“谷风哥哥,你要去哪?”钟粹急急地拉住他。
崔谷风摸着钟粹的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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