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并没有发现身后的怪手,见我们收拾行李就也打算上来帮忙,那怪手突然发力抓住了柱子的肩膀,柱子猛然一惊枪也掉在了地上,就听见那石门里一阵叽叽喳喳的怪声,一瞬间竟又伸出了几只长着白毛的手臂,这些手臂都异常粗壮,任柱子一身怪力竟也挣脱不开,慢慢的将柱子拉向了石门里。
我赶紧扔下背包冲上去拽住了柱子的腿,一郎不等我呼唤也快速的上来拽住了柱子的另一只腿,柱子到底是受过训练的人,原本乱蹬的双腿成弓状紧紧的踏在地上,这样更有利于我和一郎的抓取,石门内的怪手虽有力,但这样一来我们竟也形成了一种平衡,双方谁也拽不动谁。我暗骂小胖这货怎么还不上来帮忙,就见小胖气喘吁吁的从我背后闪出,手握着一把匕首,狠狠的朝那怪手扎去,只听得门后一声凄惨的叫声,红色的献血喷涌而出,那手一缩,从石门中探出了一张及其恐怖满是白毛的怪脸,恶狠狠的盯着小胖。
一见到那张脸我心中一紧,猛然想到了自我们上山以来一直都没有发现的一个怪现象,这种现象很平常,但都被我们忽略了。
自古南岭多猴儿,这里的猴子数量在战争前占着自然界很大的比重,在我老家长白山也有很多猴子,坟吊山上的猴子更是数不胜数,但大多都不伤人,有时饿极了也会下山来抢小羊和猪崽子吃,但多数都与人都相安无事。在我老家有一句老话叫“吃好不吃脑,吃脑白毛凿”,说白了就是生吃猴脑,在民间也有生吃猴脑这道菜,把猴子的天灵盖撬开,然后浇上热油就可以食用了,这期间猴子是活着的,可谓是残忍至极;rb是生吃的专家,他们倒是对这种吃法很中意,之后rb入侵中国南部,南部的猴子众多他们视若珍宝,当时经常能见到有一队鬼子提着枪上山,不一会就打回来一只血淋林半死不活的猴子,这在当时习以为常。
但自古都是善恶终有报,当时最著名的一件事就是一个rb小分队驻扎在山上,第二天全队人都音讯全无,之后日军有派人去查过,发现整个分队的人尸横遍野,所有人的脑子都被凿开,不知被什么动物把脑浆的一干二净,据当时调查的人所说,日军分队所有的枪支都被提前偷走,情报无线电也被砸碎,这显然是有预谋的,若不是这奇特诡异的死因,他们还真会认为是解放军干的。
之后民间谣言四起,有人说当天看见过很多全身白毛红眼的猴子在山上穿梭,南岭有一种很独特的猴子叫藏酋猴,这种猴子体型粗大,雄猴脸部肉色,眼围为白色,雌猴脸部是红色,眼围为粉色。最独特的是它的脸部颜色会随着年龄的不同而改变,最老的藏酋猴脸部都是白毛,随着岁月的增长以脸为起点全身渐渐都会变白,而红色的眼睛代表其曾经吃过同类甚至是人,那种滋味它们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原本温顺的藏酋猴瞬间就会变成白毛修罗,逮到什么吃什么,甚至会趁天黑直接进村子里偷小孩吃,那段时间人心惶惶,还好部队进山消灭了一些白毛藏酋猴,否则那整个村庄怕是要被吃干净。
我想起了我们来时看到的那些石人像,八成就是雕的这些玩意,墓中抬血轿子的应该也是这群猴子,古翠山一直祭拜着的乌石山神竟然是这些害人的东西,可古妃又为何要把全山的白毛藏酋猴封闭在这里呢?是给自己守墓?还是防止它们出去害人?
柱子的吼声把我从思索中唤醒,小胖的两只手已经被牢牢的控制住了,那些细长有力的猴爪也深深的镶进了柱子的肩膀里,这等于是拽着柱子的骨头在往里拽,柱子就算是铁打的此时也是痛的不行,我看这样根本就不是个办法,叫一郎用力撑住,我去找掉在地上的那把枪。
我回身在地上乱摸,由于光线太暗眼睛根本就没一点用处,小凌此时早已吓瘫在地上,我大声吼着叫她赶紧帮忙,还没等我说完就听见一声枪响,声音震耳欲聋。
我心中一喜,肯定是一郎或小胖摸到了枪开枪吓退了这群猴子,可当我回头看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柱子原本昂着的脑袋被轰掉了一半,翻着白眼眼瞅着是活不成了,在我不远处黄老五手举着枪,枪口还冒着青烟,他脸上洋溢着一种极度扭曲的笑容,我知道,那是一种复仇的快感。
那群藏酋猴见柱子脑浆四溢,都争先恐后的探出头想要去,一郎被溅了一身血,见那群猴子想抢尸,大吼一声卯足了劲一脚踹在了最前面的那张猴儿脸上,那猴子看见美食没有防备,被一郎这一脚踹的往后一靠,小胖在旁边趁机用匕首把柱子肩上的背包割了下来,随即一把抱住了还想往门里冲的一郎,柱子的尸体瞬间被拉回了石门里,小胖趁机拉着那石门用力一拽,只听见“咣”的一声,石门又被重新合上了。
小胖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一下,马上掏出了工兵铲以极快的速度在地上挖着,我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赶紧拿出铲子也加入了他的行列,这期间黄老五如疯子一般瘫坐在地上傻笑,我感觉他不像是装的,叫一郎看住他,毕竟他手上还有一把枪。我和小胖用挖出来的土成三角形堆在那石门上,幸好石门不大,否则我俩都得累死在这里,整整挖了半个小时才把那石门堵得严严实实,小胖还嫌不妥,爬上去一屁股坐在了土堆上面这才作罢。
一瞬间整个墓室就只剩下我和小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黄老五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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