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泽羽点了点头,脸色阴沉的道:“那么,你还对他做了什么?”
“呃....这.....”直到这时,散陵才明白过来,鹿泽羽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散陵声音有些颤抖,一时竟哆嗦起来,本来就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纨绔子弟,祸害的女人不计其数,就是靠的他这张英俊的脸,这要是被毁了容,以后还怎么活?
散陵心里越想越害怕,眼神也是恨恨的,要把鹿泽羽生吞一样,却敢怒不敢言。现在自己在别人手里,只能受人摆弄。
“能不能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散陵向鹿泽羽投来祈求的目光。
“放过你?”鹿泽羽戏谑的道,便是狠狠地踹向散陵的右腿。“你做的如此过分,我怎能放过你?”
“咔吧”一声脆响,携带幽深天兆灵力的攻击狠狠地袭向散陵的右腿。“啊”的一声惨叫从散陵口中脱出,散陵浑身颤抖,两眼向上泛白,剧烈的疼痛钻入心里,痛苦至极。
听这声音,围观的人皆是眉头一皱,散陵的这条腿,非断及伤。
散陵痛苦的叫不出声来,额头上冷汗直流,只有他自己知道,右腿的骨头处断裂开来。
看着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散陵,鹿泽羽嘴角划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直叫围观的人心里发虚。
“这少年是谁啊?太可怕了。”
“是啊,他不会也是参加比武大会的吧?!”
“以他的实力,估计只有雷恩能比的上了!”
“关键是他下手真狠。”
围观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着,众人心里皆是发虚,不怕实力强的,就怕狠的!
妙龄女子正捂着脸在地上抽泣,血肉模糊的脸失却了刚才的光鲜,十分可怜。
鹿泽羽走到散陵的头前,眼神复杂的看着面脸痛苦的他,心中的怒气也是消散了许多,不过,有力的大腿还是踩到了散陵的头上,吓得散陵大叫起来,声音像杀猪一样。
狠狠地用力在脸上揉搓起来,鹿泽羽嘴角的笑容明显了许多,散陵被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痛苦不堪,他现在才知道,被别人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滋味。
“求求你,放过我!”散陵痛苦的哀求,声音撕裂般拉长,听得众人耳朵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听到散陵的求饶,鹿泽羽非但不减轻几分,脚上的力度又大了许多,没人来阻挠他,就像刚刚散陵祸害妙龄女子一样,也没人来阻挠。
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舒畅,刚刚残害民女的纨绔子弟现在被别人踩在脚下,换做是谁,心中都消了这口气。
用力的剁,不断的揉搓,散陵的脑袋根本就成了一个认人宰割的肉球,鲜血从口中流出,满脸伤痕,血肉模糊,而鹿泽羽却没有丝毫要收脚的意思。
鹿泽羽十分享受这种快感,尊严的践踏,比杀掉一个人还要痛苦。
半个时辰过去,鹿泽羽的脚这才从散陵的脸上抬起,冷漠的盯着已经昏厥的散陵,鹿泽羽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复杂。失去了刚才的怒气,鹿泽羽心中像湖底一样平静,他知道这件事后会带来严重的后果,但是却不曾后悔!
从怀中掏出一个银牌,鹿泽羽把他放在了散陵的胸前,不管散陵是否清醒,冷漠的道:“回去告诉你的哥哥,这银牌,我怕是受不起。”
说罢,鹿泽羽转身向五个大汉走去,五个大汉的视力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从刚刚践踏散陵的时候,大汉们就能看见眼前的景象,不过却没有再上前阻挠。
他们发现,刚刚的鹿泽羽像疯子一般,根本就失去了神智,谁上去,谁就倒霉。
“快带着你的主子,滚吧。”鹿泽羽声音极其轻柔,两眼无神,大汉们见好就收,赶忙连滚带爬的去抱起散陵,冲破人群向王城方向跑去。
众人也是在一片轰散中逐渐离去,去坐着属于自己该做的事情。
“梳桐姐!”妙龄女子眼神突然一闪光亮,像是见到了救命恩人一样,站起身来不顾一切的扑到了不远处一个女子的怀里。
那女人很是温柔的抱过血肉模糊的女子,不断摩挲着她的后背,双眸中一行泪滑到了绝美的脸颊上,梨花带雨。
“那个种马太过分了。”满是伤痕的妙龄女子在女人怀中抽泣着,完全把真正的救命恩人晾在了一旁。
鹿泽羽愣愣的,听到刚才妙龄女子说出的三个字,少年眼神中一片迷离,喃喃道:“梳桐姐.......”
猛地抬头,鹿泽羽迷离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温柔的女人,生怕她跑了似的。
梦寐以求而又最亲密的人就在眼前,可鹿泽羽心里却升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若即若离,可望而不可即。
“我真是没用!在这种时候犯了怯!”少年心中五味杂陈,眼前就是曾经亲密无间的人,为什么此刻却不敢接近。
满脸伤痕的女孩撒娇般的在林梳桐怀中哭泣,梳桐就像母亲一样,抚慰着她,不说一句话,眼泪却划过脸颊,看得出,林梳桐很是心疼这位刚才饱受折磨的女孩。
“你为什么这么倔强啊?那时候说些好话不就不会受这么多伤害了。”林梳桐嗔怪着怀中的妙龄女子,眼神中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情。
鹿泽羽平静的望着眼前的一幕,昔日的记忆在大脑中向波浪一样奔腾过来,袭到鹿泽羽的心头。
最心爱的人此时就在面前,鹿泽羽自己却不知所措。数年的相离,早就在鹿泽羽的心中无端生出一种隔阂,虽然爱,虽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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