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几名assassin无声无息地穿行着,赶去将所探到的一切报告绮礼。
「远坂时臣的女儿就这么放着不管合适吗?」
「——没关系,前去监视berer吧。」
「是——」
虽然应了下来,但这种监视对圣杯战争究竟能起什么作用,assassin们谁都想不明白。
从昨天开始.er绮礼的命令里又增加了奇怪的条件。那就是要求监视敌对的五名er的私生活,兴趣爱好,长相等等也要仔细观察,并且上报。因此现分散在冬木各处的assassin们监视密度,必须大大加强。现在这夜晚的黑暗之中,一定到处都隐藏着监听er意图的哈桑们吧。
总之,既然是命令就要服从,虽说麻烦但还不算困难,所以没什么可反驳的。
assassin在夜幕中奔走着,继续展开对间桐雁夜的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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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再次降临在艾因兹贝伦的森林。
夜晚依旧漆黑而静谧,但分布在四处的激斗痕迹仍清晰可见。
特意从本国带来女仆收拾好的城堡,也在卫宫切嗣与罗德.艾卢美罗伊的战斗中受到重创。就算想要进行修整,可负责杂务的女仆们也早已回国了。爱丽丝菲尔叹着气穿过走廊,尽量不去理会这片废墟般的场景。
所幸还有少数几间卧室没有遭遇毒手,而久宇舞弥正在其中一间休息。虽然爱丽丝菲尔已经对她施与了治愈魔术,但艾因兹贝伦的治愈魔术对伤患而言原本就是个相当大的负担,因为它是由炼金术演变而来,不是使伤者**再生,而是通过魔力炼成新组织进行移植。
现在只有采取这种手段了。如果对方是人造人那倒是没有问题,可现在是治疗人类,按现代医学来看,相当于脏器移植那样的大手术。
筋疲力尽的舞弥正处于昏睡状态,想要恢复意识自由活动身体,还需要相当长的回复时间。
一想到自己是被saber保护着,爱丽丝菲尔对于重伤的舞弥更是感到难过不已。但考虑到自己在圣杯战争中的重要性,那么毫无疑问自己是必须优先受到保护的,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会因为同伴受重伤而心痛,不能不说这是自己幼稚的伤感。
而切嗣在将负伤的舞弥送回后立刻离开,至今还未回来.他甚至没有告诉爱丽丝菲尔和saber自己的去向——恐怕是去追击逃走了的凯奈斯.阿其波卢德了吧。没能成功狙杀敌方魔术师的原因在于saber,这点爱丽丝菲尔已经察觉到了。但切嗣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saber,而是冷冷地扔下她自己离开了。不知他是不是因为不想伤害saber的自尊心,但总之两人间的鸿沟越来越大,已经很难弥补了。
烦恼于丈夫和骑士王之间关系的爱丽丝菲尔深深叹了口气。
「士郎?刚刚切嗣回来的时候,你去哪了呢?我原本是打算把你介绍给他的。」
在走廊的转弯处,爱丽丝菲尔偶然碰到了在那里低头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士郎,一扫脑中的烦恼,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呃不……只是在想在外面吹吹风而已。」
这就是士郎此时烦恼的原因,面对去世五年的父亲,士郎很想立刻与他见面,但心中却有着现在并不是见面的时候的这种想法。也正是这种想法,促使士郎没有和卫宫切嗣见面。
爱丽丝菲尔扭头看向像是好奇宝宝一样拉着美游到处大量着这座城堡的伊莉雅,自言自语道。
「八岁了啊。」
「嗯?」
「我是说在德国的城堡里的伊莉雅,现在已经八岁了啊。」
「是吗……」
望着面前开朗地笑着的伊莉雅,士郎心中的感触促使他回想起了第五次圣杯战争里的伊莉雅。那个当初明明想要拯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了自己面前的伊莉雅。
不快点叫出来的话,会死的哦,大哥哥。
这是第一次与伊莉雅相见时,伊莉雅所说的话。说实话,眼前的伊莉雅与自己之前所遇到的,身为魔术师的伊莉雅,性格有着明显的不同。但她们都是伊莉雅,只是存在于不同的时空罢了。如果说,这才是伊莉雅的真面目的话,那身为魔术师的伊莉雅,是因为什么而关闭了自己的心呢?
「真是不可思议呢。」
爱丽丝菲尔露出了身为母亲的温柔笑容,道。
「没想到我和伊莉雅还能见面呢,虽然是不同世界的伊莉雅,但能看到她这么开心地笑着,而且还交到了朋友,那我也算是满足了啊。」
「是因为……圣杯吗?」
「唉唉,身为圣杯的我,会随着的败北逐渐失去‘爱丽丝菲尔’这个人格的。」
如此说着的爱丽丝菲尔不等士郎开口,立马转移话题道。
「不过,我放心了,伊莉雅未来一定会过得幸福的,得到我和切嗣在一起时相同的感情的。」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闻言,爱丽丝菲尔伸出手指轻点自己的脑袋,道。
「这是妈妈的直觉。」
忽然一阵轰鸣声在她耳边响起,不仅如此,这撕裂黑夜的轰鸣声还给她的魔术回路造成了巨大的负担,晕眩感几乎让爱丽丝菲尔倒在廊下。
轰鸣声来自近距离雷鸣,随之而来的魔力冲击意味着城外森林中的结界已遭到攻击。虽然结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东西,但术式已被破坏了。
「怎么回事……正面突破?」
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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