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对方只是身体瘦弱的老人,他们这么多人,却谁都没有要将他制服的想法。可能是因为同伴的惨状,让他们意识到事情远不是凶杀那么简单,也可能,是因为管家本身的恐怖气场。
他身上有股阴沉沉的死气,仿佛在人间游荡的幽灵。
“时间齿轮以它特有的步调无声转动,我们终于迎来了新的黄泉祭典,落单的羔羊死去后,你们有幸成为狼神的祭品,祭祀的方法早就被人们编成了游戏,此次祭典,也按照你们习惯的游戏方式来,即,狼人杀。”
“狼人杀是狼人阵营和好人阵营的对抗,在游戏中,是狼人还是好人,会因你们抽到的身份卡牌而定。”
“好人阵营包括神牌和村民牌。村民牌有四张,没有任何技能,只能在白天投票,团结所有好人,将狼人公投出局。神牌有四张,分别是预言家,女巫,猎人,守卫。”
“预言家每晚可以探查一张牌的身份,确定其为好人还是狼人。女巫手里有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只能在夜里使用,一晚只能使用一瓶药,毒/药用于毒死狼人,当解药还在手的时候,女巫可以知道晚上被刀的玩家是谁,选择救或者不救。”
“猎人在被投票出局的时候可以开枪,带走场上任何一名玩家,但如果猎人被女巫不慎毒死,则无法开枪。守卫每晚可以守护一名玩家,形成平安夜,但不可以连续两晚守护同一名玩家。一名玩家,如果受到守卫保护的同时,还接到了女巫的解药,就会死亡,即你们所说的奶穿。”
“狼人阵营包括三张狼人牌,一张白狼王牌,狼人每晚可以共同杀死一名玩家,在白天,普通狼人可以选择自爆,直接进入天黑,白狼王自爆,可以带走场上任何一名玩家,并进入天黑。”
“游戏采用屠边规则,狼人杀死全部神,或者全部村民,则狼人胜利,若狼人胜利,则狼玩家会变身,开启屠杀,所有好人阵营的人都会死。好人投出全部狼人,则好人胜利。胜利那方还活着的玩家可以获得自由,离开森林。”
“对游戏规则,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刘锦道:“为什么会选中我们,我们没有犯过什么错啊!”
老管家不带感情地答:“这世上无缘无故倒霉的人有很多。”
“......”
原来他们还真是倒霉,她还以为有什么别的渊源呢,卫澜抿抿唇:“在这游戏的每一个环节,我们都会真的死亡吗?”
“没错,狼刀,毒死,奶穿,枪杀,自爆,公投出局,都有对应的死法。”
“你们还有问题吗?”
老管家环视着所有人,缓缓开口:“掀开桌毯,每个人的面前是自己的身份卡牌,玩家不能互相暴露身份,或者把卡牌给其他玩家看,玩家也不能偷看其他玩家的卡牌,否则你们会自爆而亡,但在正式游戏中,你们可以通过其他玩家以往玩游戏的状态和习惯来分析,这是被允许的。”
卫澜掀开面前的桌毯,将卡牌放到胸前,她假装在看卡牌,实则在偷瞄对面的六位玩家。
在狼人杀面杀局中,高手可以通过其他玩家拿牌时的表情和状态,去抿对方的身份,若是熟的玩家,也可以通过对方曾经拿好人牌或拿狼人牌时状态的不同,去定义对方的牌。
她以前倒是偶尔能做到,不过这么多年没玩,她顶多能看看哪些玩家拿牌时表情比较怪,需要特别注意,抿身份就算了。
常戈、常夏、刘锦、阮语、程枫、陆柯......
因为游戏需要,他们这群学生也都是玩过狼人杀的,或多或少有些基础,但也有配置高低之分。
6号的陆柯玩得最好,狼人和好人都很稳,极擅长诡辩和演戏;4号阮语,平时很乖很甜很好说话,玩起游戏就不一样了,她的狼人非常厉害;1号常戈,不经常玩狼人杀,玩的时候也走状态流直觉流,不太喜欢分析逻辑,不过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其余三位水平比较普通,尤其是程枫,耿直男孩根本学不会撒谎。
卫澜暗中观察着这几位,三位相对高配的玩家拿牌时,表情管理得都很到位,而另三位,常夏和程枫还行,刘锦倒是皱起了眉,不过很快她的眉头就舒展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牌。
【清水】:左右两边各六张牌的话,一边两张狼牌?
【小树】:不一定,而且我感觉抿身份也没用,这和普通狼人杀不同,真的要送命的,有的人可能会很紧张,状态失常。
桌是矩形长条桌,她不方便看同侧玩家的状态,卫澜拿出自己的卡牌,抿唇瞧着上面的图案。卡牌上是一个挤牛奶的姑娘,戴着破草帽,穿着沾着灰的常服。
——村民牌。
盲僧视角啊......
“二楼共有十二间房,玩家按照序号对应入住,今天白天先给玩家适应的时间,晚上开始游戏。”
“每晚9点半,所有玩家必须全部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允许外出。9点半到10点,守卫活动时间,守卫确定要守护的玩家。10点到11点,预言家活动时间,选择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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