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责怪的说。林燕羽捂着发胀的脑袋,抬头看他:“我没说什么吧?”萧磊目光闪烁,故意道:“说了。”
“说什么了?”林燕羽有点紧张,不确定自己会不会酒后胡言。“你说……”萧磊见她一脸茫然又颇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拉长尾音,戏谑:“想生孩子,生好多孩子。”
生孩子?林燕羽一听到这话就知道萧磊在瞎说,伸了个懒腰,问他回京的机票订的怎么样了,伊春是个小机场,机票应该不难订。
“明天的。”萧磊告诉她。既然她非走不可,那就顺着她。林燕羽哪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没操心。
想起之前他说的话,她有些担心,悄悄地从行李里找出一个小药瓶,趁着他不注意,拿到洗手间去。
一晚上什么都没吃,萧磊找林燕羽问问她想吃点什么,他好给酒店餐饮部打电话订餐,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她正仰脖喝水,看样子像是在吃药。
一看到萧磊,林燕羽下意识的把手握紧了。萧磊有些疑心,余光瞥了一眼她的手:“手里拿的是什么?”林燕羽勉强一笑:“没什么,身体有点不舒服。”
拳头握得紧紧地,萧磊的视线从她的手向上滑至她的眼睛,她的目光闪烁,显然是隐藏了秘密,凝视她几秒钟。
他看着她的眼神不算凌厉,可大概出于职业习惯,总会给对方一种无声的压迫感,仿佛从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能洞悉对方的一切,林燕羽颇有些紧张,要是给他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药,他会不会生气?
“那个药吃多了对身体有副作用,以后还是别吃了。”萧磊说完这话走了出去。林燕羽愣在那里,心情很混乱。很显然,他知道她在避孕,虽然不反对,可也能看出来不大高兴。
随便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和粥,两人在客房里吃晚餐。气氛始终有些冷淡,林燕羽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于是解释:“我……这两天不是安全期。”
“上回我带你去看中医,医生说,你的体质寒凉,不容易受孕,以后别乱吃药了,吃多了不好。等我们回去,我再带你去看看医生。”萧磊的语气淡淡的。
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是这样的心情,他俩还没结婚,避孕没什么不对,可为什么,心里还是刺痛。究其原因,恐怕还是怕失去她,总觉得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离开自己。
林燕羽听到这话,默默的低着头不语,半天才又抬起头:“以后的事回北京再说吧。”萧磊没说话。
第二天一早两人到了机场才被告知,飞机因为天气原因已经停飞。天气预报说,伊春即将迎来入冬最大的一次暴风雪。
林燕羽不死心,拉着萧磊在候机大厅里等,希望奇迹能发生,然而等了三个多钟头,也没见一架飞机起降。
看着她一趟一趟站起来往大厅外的停机坪看,萧磊倒似漫不经心,似乎飞机能不能起飞与他无关,他只管用他的黑莓手机玩游戏。
“走不了了。”林燕羽焦躁的坐直身子望着候机大厅外的停机坪,一架架大型客机停在那里,却是没有一点准备起飞的样子。
见萧磊没有答话,林燕羽推推他胳膊:“你想想办法呀!”萧磊这才懒洋洋的舒展了一下筋骨,好整以暇:“我没办法,天气不好航班不能起飞,我有什么办法。”
“你可以带我去军用机场,我知道这里有空军的一个基地。”林燕羽望着萧磊。萧磊瞥她一眼:“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是军方的要员,凭什么叫空军在恶劣天气执行飞行任务,你没见外面又要下雪了。”
听他这么说,是不会帮着想主意回北京了。林燕羽咬了下嘴唇,腹诽不已。萧磊站起来,提着行李要走,林燕羽追上去:“你去哪里?”“回城里,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坐上一夜,就跟着我。”萧磊头也不回的走了。林燕羽只好拖着行李箱跟上他。
萧磊到机场地勤改签了机票,随即打了一个电话,两人在机场门外等了十几分钟,两辆军用吉普向他们开过来。车上下来几个军官,见到萧磊上前打招呼、握手,一个小战士帮着他俩把行李搬上车。
看那几个军官的派头,职位应当是不低,其中一人和萧磊一样,军衔是两杠三星。林燕羽这才有数,他是打电话通知了军区的朋友,让他们派车送他们去宾馆。机场这一路高速已经封闭了好几个路段,如果没有特别通行证,只怕根本到不了城里。
天寒地冻,怕林燕羽冻坏了,萧磊让她先上车,自己站在车外和军官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始终没有上车。林燕羽等的有些着急,都十几分钟了,他还不上车。
“萧磊,走不走啊?”林燕羽摇下车窗,探出半边脸,再不叫他,他非冻成冰棍儿不可。萧磊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
站在一旁的小战士偷眼打量车里的这个女孩儿,见她穿着银灰色大衣,头上戴着同色系的貂皮软帽,很俏皮的样子,卷曲的栗色长发、水灵灵明眸皓齿,一张雪白的小脸艳若桃花,雪打在车窗上,她也没把车窗摇上,两只眼睛乌溜溜的看着车外的人,脸蛋儿越发红艳,那模样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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