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辉的话。出处其实是庐山会议上毛主席批评陈伯达的话。”“聪明!有进步,没白栽培你。”韶筠哈哈一笑。
“月月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下辈子我要投胎成男的娶她。”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月月毫无疑问是韶筠的知己。就像她说的,永远支持她,给她鼓励、爱护她。
“不行!”丁萌忽然道。“什么不行啊?”韶筠抬起脸看他。“你变成男的娶她,我怎么办,你是我的。”丁萌故意逗她。“我说的是下辈子。”“下辈子也不行。”韶筠感动莫名,眼中有点湿润,忍住泪,她侧过脸抽泣了一下。丁萌见她之前还兴高采烈,忽然间像是情绪不好,轻轻扳过她的肩。
“嗯?”他轻抚着她的脸,征询的看着她。韶筠摇摇头,控制住情绪:“我在布拉格参观卡夫卡故居,想起他曾说过的那句话,把握幸福,你所站立的地面之大小不超出你双足的覆盖面。我以前总是渴望得到很多很多,现在才体会到,就算是给我全世界,也远远比不上你给我的幸福。”她向他微微一笑,他点点头,紧紧搂住她,下巴贴着她的脸。
两人相拥着,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温暖着彼此的心。昨日的阴霾终将流逝,雨过天晴的美丽比晴空万里更加令人珍惜。
只有你知道我的迷惘,曾经的我也许凄迷的像个孩子,在这个世界梦游,你站在那里,让我沐浴在你的目光里,当我尝遍所有快乐忧伤的滋味,终于学会了放眼去看这个世界,什么才是我心底真正的企盼。
“有件事我还没跟你说呢,我想辞职了,准备考咱们学校的研究生,我还是喜欢学文,将来想往这方面发展。”韶筠望着丁萌,想听听他的意见。“行啊,随便你。我也觉得你放弃专业有点可惜,以后在家里也不错。”丁萌对于韶筠的这个决定表示支持。
遇到事情应该彼此商量,而不是自作主张,这个最简单的道理,他们到此刻才真正明白。所以丁萌告诉韶筠房子的事,韶筠告诉丁萌考研的事,因为他们深信,对方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当你愿意把心事倾诉给另一个人听,并认真听取对方的意见,才是真正对那个人敞开了心扉。
“晚上你想吃什么呀?”她问他。“随便。”他说。“没有随便这道菜,你要吃随便,我就给你下泡面了啊。”她故意开玩笑。“我已经好久没在家里吃过饭了,冰箱里也没有什么东西。”他想了想道。“可怜的,哪能天天在外面吃。待会儿你陪我去超市买点菜,晚上给你做顿好的。”她轻抚着他额前的头发。
“好,那就多买点,把冰箱塞满。顺便再买罐狗粮给小雅家那几只。”他向她笑了一下,手指缠绕着她的卷发。“你这糊涂虫,小雅结婚后就搬走了,你怎么忘了。她把狗狗当嫁妆带走了。”“你才糊涂,小雅带走的是悟饭,他们家不是还有悟空和琪琪。”
“你糊涂,你最糊涂,最糊涂就是你。你把我最喜欢的一盆兰花给养死了。”韶筠想起这件事就惋惜,那是她爸爸的朋友送的一盆稀有兰花。丁萌哼了一声:“我那时没把它□炒着吃算是对得起它了。”韶筠狡狯一笑:“你一定是天天对着它骂,指桑骂槐,可怜的兰花受不了你的絮叨,终于崩溃了。你要是对着自来水管骂,没准能骂的水管爆炸。”
丁萌听了这话故意捏着她耳朵,恶狠狠道:“我要是有这功力,我就对着太平洋骂,让澳洲爆炸了。”“不关澳洲人民的事,冤有头债有主,你直接骂我好了,澳洲人民招你惹你了。”韶筠拧着眉,揉了揉耳朵,一副委屈的神情。
丁萌看到她额头的伤口还贴着纱布,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拆了纱布?”“医生说还得等两天。”“破相了。”他点了下她脑袋。“结婚前得去高丽整个容先。”她捂着脑门自嘲的说。“以后咱们买房子只能买一楼,不然你这脚下没跟的,再摔一回可糟了。”丁萌笑着拿开她的手,怜爱的吻她。
电视里的《武林外传》演到老白拄着讨饭的棍子、声泪俱下的唱歌那段:“手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二尺八的牌子脖子上挂,大街小巷把我游。”同福客栈的众人听到他的唱,纷纷晕菜,韶筠却笑得前仰后合。
“你还记得你拿板儿砖拍晕sè_láng那事吗,你从派出所出来也唱这歌来着。”韶筠笑道,拿小熊靠垫拍了他一下。“我可没拿板儿砖拍丫的,我用的是劳动人民的拳头,七种武器中最厉害的一种。要不是保安拦着,一准儿给丫挺的开了瓢。”丁萌笑着挥了挥拳,一把抓过小熊靠垫。
韶筠哈哈一笑,指着他道:“嘿,你拿一棉垫子,想开谁的瓢儿啊。”丁萌哧的一笑,韶筠凑过去吻了他一下。丁萌往自己嘴里塞了块薯片,又往韶筠嘴里也塞了块薯片,两人笑得很开心。
家里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把两人吓了一跳。冷雨夜意外的出现在门口。“我来拿我的东西,拿了就走。”她看也没看沙发上那两人,径直往卧室里去。丁萌这才想起来,冷雨夜确实有很多东西落在他家。他怎么昏了头了,也不等她把东西都拖走,就带韶筠回家来。
顾不上尴尬,他跟进卧室里,问冷雨夜需不需要帮忙。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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