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抚摸着, “那让我觉得难过。”又一声轻笑,“多可悲啊,偏偏又是那种情绪帮着我牵绊住你。”
他痴迷地望着燕淮安,眸子里翻涌着无所遁形的悸动与暗黑,感受着手下滑腻的肌肤触感,发出一声叹息, “如果能永远这样就好了。永远, 在我身边。”
燕淮黎的武功比燕淮安还要高上许多, 眼力也比燕淮安要好上许多, 在这样浓重的墨色里,他也能清晰地看见身下的人, 燕淮安一点反应也无,清丽的凤眼放松的闭着, 裸露的肌肤白如脂玉,稍稍重点儿的一捏,就是一个红印。
他的手滑到方才被狠狠掐住的地方, 那里有一处颜色与其他的地方都不同, 是他留在她身上的杰作,而今夜,燕淮安的身上会多出更多这样的杰作。
他一点一点抚过那弧形的印迹,将身子俯下去,衔上燕淮安的唇, 这是他肖想了许久的地方, 他越过岁月, 翻出那些卑微的斑斓的不堪的回忆,回忆里燕淮安总是那样地肆意张扬,无论是少年时还是现在,她的唇色本来应该是粉嫩的,长大了便要每每涂成大红的艳丽,哪一种都喜欢,但他却无法无视那些男人们甚至女人们落在上面的眼神,他的淮安啊,他眸色更暗,幽冷像竹林深处一汪终年不见日光的潭水,优秀的让他想要毁灭。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燕淮安,用唇轻轻地触碰着燕淮安的唇,燕淮安的唇瓣绵软微甜,很对他的心思,他眯了眯眼眸,又加重了力道,在那里厮磨缠绵,他在蹂躏够了的时候伸出舌头舔了舔,就着这个姿势,他撬开燕淮安的牙关,燕淮安的感觉很是清澈,盐水的味道淡淡的,更多的是她习惯性的在漱口的盐水里放的花瓣的清甜,他纠缠着,扫荡着,直到感受着自己心脏不规律的极速跳动,才伸手捂在胸口,极力停下,喘着灼热的粗气,支着身子望着身下的人。
燕淮安带给他的影响太大了。
他的身体的温度极速上升,滚烫的仿佛要烧着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不打算控制,他今夜来了,就料想过这种情况,他将身子降下去,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紧密地与燕淮安的身子贴合,他将燕淮安已经被撕开来的衣裳开得更大,又将自己的里衣的带子一拉轻易松开,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听见旁边房间的异动,那声音大概是一个醉了酒的姑娘,在一直敲打着他那房间的房门,还不断地在嘟囔着什么,声音不算小,却由于这僻静的过头没有人管,他薄凉的唇角勾了勾,并没有因为那声音停了手上的动作。
他的吻落在燕淮安的锁骨,啃咬舔舐,直到那里快破了才放过,他的手落在他心心念念的每一处,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体愈发升起一种兴奋着的奇异的感觉,心脏剧烈的蹦跳,他的气息浑浊,几乎已经听不进别的声响。
忽然,这屋子里已经熄灭的灯火竟全然点亮!一个人从他方才翻进来的地方利落fēng_liú地翻了进来!燕淮黎一惊,血液的温度瞬间冷却下来,给燕淮安的衣裳拢好用被子快速罩上,将自己的也系好,转头只见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衫的年轻人,顶着一张无比普通的面容,笑呵呵地望着他。
是这间客栈的掌柜的。
燕淮黎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各种可能的发展,与那人沉静对峙。
年轻人先说了话,声音与在楼下是见过的又不同,应该是他真正的声音,清朗低磁,带着江湖中人放荡不羁的傲气。
“花间酒听说过么?”他走近了点儿,与那张脸明显不搭的眼睛含着笑意锁着燕淮黎,安抚道:“不必紧张,既然明着来了,你是聪敏人,也该知晓我并没有恶意,不过是受友人所托,在途中照顾一下这姑娘罢了。”
燕淮黎皱眉,他听说过花间酒。浪荡花间一壶酒,千人千面解千忧。这人行无规律,居无定所,亦正亦邪,许多人对他的所有了解只是在传说里,包括燕淮黎。花间酒在外从不用自己的真实面目,就连声音身形也总是在变,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帮了不少人,也害了不少人。还是有一定的能耐的。他的友人,要他帮着照顾淮安?燕淮黎从床上下来,内里警惕着,平淡道:“不知阁下的友人是?”
花间酒走的近了些,并不回答这个问题,用眼在燕淮安那方向扫了眼。
“啧,看来爷来晚了些。”
燕淮黎侧了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他也不恼,依旧笑呵呵地“晚了点儿就晚了点儿罢,不过既然来了,你就当卖爷个面子,至少在回到燕京之前,别再动这姑娘了。”
花间酒比燕淮黎要矮一点儿,燕淮黎微低头冷眼看他,“你知道我们是谁?”
“怎么不知道”花间酒神秘一笑,“我不仅知道你们现在是谁,我还知道,你,到底是谁。”
燕淮黎将手背在身后,“我到底是谁?”
“哎,可别露出这样的表情,爷我见得多了去了。也千万别想着运功偷袭那些个老套的路数,实话和你说吧,爷我是打不过你”花间酒无奈摊手“可是这是爷的地盘,也不是你那什么朝廷,对了,你带出来的人可真不如你啊,都给放倒了睡在外面儿呢,一共九个,一个不少。”
花间酒往地下的方向瞅了眼,忽然变了种神秘兮兮地贱贱语气,配上古灵精怪的眸色十分讨打“你信不信,爷我喊上一嗓子,楼下那些个英雄好汉们能不要命地冲进来,即使你比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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