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见状怒吼一声:“你他娘的敢!”
李承平不禁一个颤抖,又把牙一咬,匕首往老铁匠的喉咙靠近几分。而老铁匠此时几近昏厥,哪有什么力气去反抗啊,只好任由李承平抓着。
也是这匕首锋利之极,刚一沾老铁匠的脖子便划破皮肤,流出一些鲜血。
季云自然大急,往前一步一伸手赶忙喝道:“住手!”
李承平心中虽然也是发怵,两手颤抖,但还是威胁季云道:“给我往后退!”
季云两眼死死地盯着老铁匠脖子前面的匕首,生怕它在深入一毫。
“往后退!”当下匕首就是一颤。
“好好好!别动!我往后退!”当下急得大叫。
旋即慢慢地后退了几步。
李承平见状微松了一口气,半蹲着的身子也微微直了起来,当下又恢复了一些镇定,继续威胁道:“让他们把你绑上!”
季云面色一怒,把眼一瞪,李承平又赶忙半蹲下身子,匕首又是一颤,大叫:“绑上!”
季云咬了咬牙,把手往身后一背,刚才几个满头是包的壮汉,肿着个脸拿着绳子,趁趁的往前靠了靠。
“绑上他!”李承平躲在老铁匠身后大声吆喝。
那些个壮汉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倒背着手的季云,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靠上前去。
季云依旧一动不动,两眼只是盯着那把匕首。
几人来到季云身后,拿着绳子捆了两下,李承平见状,半蹲的身子又微微直起,叫道:“捆结实了!打死人结!”
死人结,在这里和五花大绑的意思差不多,前前后后用手臂般粗的绳子共打二十八道结,连牙都恨不得给绑上。
季云闻言拳头一攥,那几人心中一怯,不过因以捆住了季云双手,也放了一些心,便又拿了那专用的打死人结的绳子,一下一下的给季云绑上。
季云虽怒,但碍于老铁匠的安危也不敢动,只好任那些人妄自施为。
良久,那打死人结的几人累的满头大汗,才堪堪打完。
而此时李承平彻底直起身来了。嘿嘿笑了笑,把匕首拿了下来在旁边一个随从身上擦了擦,随便一脚就把老铁匠放到在地。然后漫步的走向季云。
季云眼见老铁匠又被踹了一脚,心中的怒火与恨意不由又加重了几分。也不出声,只是阴沉的看了李承平两眼。
李承平当下有一种被当做猎物看待的错觉,不禁冒了一丝冷汗。旋即又是一声冷哼,快步来到季云面前,喊了一声:“老子让你看!”当下一个巴掌便抽向了季云的脸。
虽然季云想躲,可怎奈这死人结着实太结实,饶是以他那钢筋般的躯体也挣脱不开,只好硬生生的接住了那一巴掌。
李承平只觉跟打在石头上一样,只听得一声响,都没见季云动上一动,硌得手生疼。
当下从身边随从手里夺过马鞭,冲着季云的脸一下一下使劲的抽。
毕竟再硬的躯体那也是**凡胎啊,那里能禁受的住鞭子抽。只见没抽几下,季云脸上就被抽出一条一条的鞭痕,又红又肿。
而李承平跟发疯了一般,一下一下使劲的抽。不过因他长得确实肥胖,不过狠抽了十多下,就没有力气了。虽说此时季云已是满脸鞭痕,不过所幸没有流血,最起码以后不会留下疤痕。
李承平累得大口穿着粗气,摇摇晃晃的对着季云的肚子又是一脚,结果季云把腰一挺,便将李承平震倒在地。
李承平从地上爬起,那白衣锦袍也是有些脏乱,头顶的绑发丝绦不知什么时候断裂开来,头发披散着,一脸狼狈模样。
“给我打!”李承平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旋即又围上来四五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汗,围着季云一下一下的打,李承平扶着旁边的随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那四人打季云。
而身为李家二家主,以前的时候也没少过干这种事。每一次看着下人打那些得罪了自己的人,心中就会有种高高在上的痛快。而被打之人对他投过来的眼光也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刻骨铭心的恨意,两只眼睛冒火,狠不得将他抽筋剥皮;还有一种是深深的恐惧,好像见了阎王一般,连哭带嚷的乞求他放一条生路。
并且第一种迟早会被他变成后一种。所以每当别人如此看他是,他就会从心眼里泛出一种满足之感。
然而季云的目光却不是这两种中的任意一种。所以才让他感到不舒服。无论将他打多狠打多久,他都是一脸的平静。只有眼光冷冷,注视着自己,没有恐惧,没有恨意,只有那一种高高在上的眼光,宛如自己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猎物,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宠物,这着实让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李承平很不舒服。
“住手……咳咳……快放了云儿……”躺在地上的老铁匠咳了两声,有气无力的叫道。
季云见了瞬间心如刀绞,钢牙一咬奋力地挣扎。
李承平心中一个颤抖,看着季云通红的双眼,嘴中喃喃道:“血灌瞳仁……”旋即又有些不安起来。当下对着两个随从一挥手,指着老铁匠说:“把他架起来!”
季云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浓浓的恼色,当下嘶吼一声,对着李成平叫道:“你敢!”
李承平也是被激出了怒火,当下把牙一咬也叫道:“有什么不敢!你他娘的打我儿子很爽是吧!你敢打我儿子,我就敢打你老子!”又朝着围着季云的人一指,“让他给我看清楚!”
旋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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