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既然都告诉你了,你回去可不能手下留情唷!」秀琪嘟起嘴
道:「虽然我忍不住先告诉你,但如果你就不那样做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
么时空断裂之类的事情,那就麻烦大了!」
「我…懂妳意思…」我脑袋混乱口齿不清地应着。
「因果关係出问题一定会出大乱子的!」秀琪认真提醒道。
「我懂……。」
「其他事老师你放心,这边多下工夫那边的问题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人没
有那么複杂的…妈妈和瑞琪都是单纯的女人,您只要用心对她们好,以后想做
什么事她们都不敢拒绝您的,不过有时要强势点就是了…」秀琪露出俏皮的表
情道:「倒是……。」
「嘎…倒是……?」
「过来这边一个多月了都没有…」秀琪笑盈盈道:「以前听同学说女人做
爱习惯了会上瘾,没有做会很难过,现在自己才知道那个难熬的滋味……。」
「呃……!?」
「好啦,先别说那么多…」秀琪道:「不管怎样,在这我还是称您人…
人记得还是叫我小春……。」
「呵呵,叫我人会比较有趣吗?」
「会,蛮有意思的…不用动大脑、不用与人争,只要跟着自己慾望走,乖
乖当您的小女奴就好…」秀琪伸出小手解开我裤头道:「怎么会弄得自己伤这
么重?」
「嗯…」我闭上眼体会她小手伸入内裤中的感觉道:「中了圈套……。」
秀琪纤指轻轻推开包皮问道:「怎么说?很大的麻烦是吗?」
修得椭圆光滑的甲尖扫过马眼,拇指食指成环轻轻束住guī_tóu,彷彿听得见
下身一阵咕噜咕噜血液充灌的声音。
我稍微描述一下今晨元帅府的情形。
「一听陆荣廷口气应该您就懂了吧!」秀琪一手环住玉杵、一手抚向睪丸
道:「难怪您会对自己下手这么重,但这事千万别让宁怡姐姐知道,她人还太
单纯,让她知道了对她是打击,后面对她娘家也会有影响……。」
「嗯…」两颗睪丸被灵活地在指间玩弄,我呻吟道:「这投鼠忌器的道理
老家伙不会没想到,但该怎么办却还得琢磨琢磨……。」
「我看到没有那么複杂,从岑春煊反应来看,应该不是顾念老爷和梁先生
面子,而是顾忌我们家里还有亲家的实力…」秀琪没有停止戏弄两粒睪丸,咂
咂嘴吐出点唾液,小口前凑朝菇首吻了几下。「唱黑白双簧,逼您打头阵对付
陈炯明?」
温软唇肉沿着yīn_jīng反覆来回,娇巧舌尖绕着龟稜打转,白洁齿锋更不时叼
咬繫带。我打个颤道:「事情没这么单纯,要打头阵不需要徐树铮来时让我在
场。」
「喔…?」双脣由下而上归位茎尖,秀琪小舌头朝尿道内转了转、挤了三
四次续道:「您在场会很奇怪吗?您的意思是?」
guī_tóu被唾液浸湿,我忍住下身强烈快感道:「现场故意只有四个人,却讲
的是广州地面上不算秘密的话题…未来如果追究起来,他们三个都是当事者,
我就要背上全部黑锅了。」
「说祕密却一点也不秘密…可怜的人…」桃色小蛇捲揉ròu_bàng,秀琪故意
俏鼻顶顶阳物道:「要按罪名还要搞得这么複杂?我看陆荣廷手段也不过如此
……。」
「呵呵,怎么说?」我看着她将半根ròu_bàng纳入口中,腮颊间时凸时凹,龟
头像浸在温泉里好不痛快。
「要杀就一个枪子蹦掉就好,曲家宁家家业再大,派兵突击包围不就灭了
…」秀琪吐出阳茎道:「杀你一个曲渊翔最多就痛个三五个月,何必挖这么多
坑?」
「所以还有更大的阴谋?」我讶道。
「阴谋个屁啦!你白癡唷!如果还有更大的阴谋你哪还有何医师帮你生女
儿?真笨!」秀琪笑着捏了一下guī_tóu道:「个性决定命运,岑春煊陆荣廷或许
年轻时曾经是横着走的家伙,但现在老了做事就不乾脆了……。」
「是吗?」
「别忘了奥卡姆剃刀定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方法…」秀琪解开
襟扣,多年未见发育得沉甸甸的乳团浑圆地蹦了出来。「年纪大了都以为自己
长智慧、诡计多端,但不过就是让人更容易看出破绽。」
被汗水浸湿的rǔ_fáng雪白近乎透明,小小rǔ_tóu早就兴奋得像红脆樱桃让人垂
涎。我勉强扬起头将乳蒂夹入唇中,徐徐啜食那芳香少女滋味。
「啊,轻点…」秀琪微呼,小手却揽着脑后让嫩嫩乳肉挤塞入我的鼻孔之
中。「想到怎么突破了吗?」
「嗯…」我用牙尖细噬羞娇乳首,下身膨胀得快要胀破皮肤,只能在舌尖
捲弄乳蒂时伸出手探像那湿腻不堪的幽谷。
「我知道这的小事难不倒您的…啊…」秀琪脸颊如火烧般通红。「但随时
…都愿意和您讨论……。」
我哪顾得了那么多,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双腿被抬起,似乎是感觉到guī_tóu热气的肉瓣娇羞地打开。热气强化了内部
空虚,更加敏感的密穴散发浓郁性感。秀琪不自地扭摆着挺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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