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得很透彻,看来博对东河祭祀大典也是不赞成的。”
倾爵投向了一丝欣赏的目光,宁之博羞涩的低下了头。慕连斯可没听说过什么东河祭祀大典,但听完宁之博的解释后也明白了这就是古代祭祀的一种。荒诞,这个词最好的诠释了。
“我只是一个区区的男宠,即使对东河祭祀大典有颇有微词,也是人微言轻。”
在以前,宁之博以为考上秀才就能继续参考,然后成为朝廷的栋梁之才。结果稀里糊涂的进宫做了男宠,百无一用是书生,现在也只能在闲暇的时候想想而已。
倾爵若有所思的看着意气风发却怀才不遇满腹惆怅的宁之博,是否是她太自私,一定要留他在自己身边供自己取乐,忘记了他之前的抱负。
“今年的东河祭祀大典会如期进行,博有何看法?“
宁之博自嘲的一笑,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豁然想起这是倾爵在征求自己的意见,诚惶诚恐的看着她,谦卑的低下了脑袋。慕连斯始终插不上一句话,见此时大家都莫名安静了下来,贼笑着想着是自己出场的机会到了。
“王贵为一国之君,不想举办那个什么东河大典的就直接废除掉,何必为此烦忧呢。“
倾爵‘哦’了一声,面带笑意的看着慕连斯,他不由打了个寒噤:这是什么眼神,莫非我又踩到地雷了。
片刻,倾爵抬头甩个桑者一个眼神,她心领神会的浅笑,徐徐说着:“王本意废除东河祭祀大典,可是朝中大臣提出了一个要求,说只要今年这次东河祭祀大典过去。”
慕连斯得意的大笑,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在向自己靠近。
“那就最后举办一次,反正祭祀什么活动都是无稽之谈。”
正中倾爵的下怀,她意味深长的对着慕连斯一笑:“斯说得正是,每次的东河祭祀大典都有祭祀者的名单。孤继承大统后第一次举办这个祭祀,所以这次的名单孤愿意让大家看看。”
说着,桑者从衣袖中拿出抄写好的名单递向了慕连斯和宁之博。慕连斯接过后不以为然的打开一看,视线落在最后一个名字上的时候眉头一抖:这怎么这么像我的名字?
宁之博大为震惊,名单的最后赫然写着‘慕连斯’三个字。惶恐的看看不动声色的倾爵,再看看正对着名单苦思冥想的慕连斯,宁之博急忙作揖说道:“王,这是为何?”
倾爵不作回答,慕连斯反倒对楷书书写的自己的名字发生了兴趣,拉着宁之博的衣袖小声询问着这是什么字。宁之博看着他一脸汗颜,压低声音告诉了他。慕连斯震惊的手一抖,名单从手中落下,缓缓飘向了地面。
倾爵的目光掠过了他们两人的脸,一个已经呆如木鸡,一个正惊恐的手舞足蹈。桑者急忙咳嗽了几声,两人才安静了下来。
“名单是按照战神呈上的奏章抄录的,王非常重视这次能否废除东河祭祀大典,所以要牺牲慕连斯了……”
“凭什么!”慕连斯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宁之博拉了下他的衣袖后方才冷静下来。“名单上全是番邦的人物,东河什么大典的祭祀品也是番邦的。我又不是番邦的,为什么我要成为这无聊的祭祀品。”
“慕连斯忘记了你是怎么进宫的吗?”
桑者智者的眼神让他蓦然想起自己是如何进宫成为男宠的,转念一想这个误会大了,急忙开口解释:“当时我就说我不是番邦的战俘了,你们看我的样子像是番邦异族吗?”
摊开双手转了个身,极力想证明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国人。见众人不信的神情,他哭丧着脸弓着身子向一直不做声的倾爵作揖:“拜托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呀,难道就因为我看起来五官深刻了点,帅气了点,就一直把我当成番邦的战俘吗?我真的是无意间到战场中去的,我就是个堂堂正正的凉祗国民。”
倾爵心里早乐开了花,可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情绪外露。桑者见自己的主人如此,继续侃侃而谈:“你是战神送进宫来的,即使王相信你不是番邦战俘,不用成为东河祭祀大典的祭品。但战神可坚持己见,毕竟你不能证实自己的身份——”
桑者的话提醒到了自己,慕连斯豁然一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是不能证实自己的身份,但战神凭什么能证实我是番邦的战俘,就因为我出现在了战场上还穿得奇装异服。”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桑者和倾爵交换了下眼神,无奈的说道:“战神是朝中的大臣,王都得给他几分颜面。这次他执意要这么认为,你就只能认栽了——”
“傻子才会认栽!”
本就和曲济的嫌隙蛮深,这次他还要把自己当成祭祀品。慕连斯攥紧拳头狠狠砸了几下空气,心里咒骂着曲济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就给他一顿痛揍。
“这次要求举行东河祭祀大典的就是战神,王也只能……”
“呵呵。”
慕连斯几声阴冷的笑打断了桑者的话,她自觉的站回了倾爵的身后,自身的任务已经完成。倾爵一脸惋惜的看着慕连斯怒气的脸,心里乐着他已经掉入自己所设的陷阱中。
“斯,孤爱莫能助。不过孤在日后会为你立上一块墓碑,证明你却非番邦的战俘——”
“不就是曲济的钻牛角尖的认为吗,我倒要会会那个老头。”慕连斯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将所有的希望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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