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黄瓜不仅少有的粗大,瓜皮上还布满了无数小刺纹,被它插入下体后,我妈不禁痛得直叫唤,全身也有点痉挛起来。
不过这还没完,老吴随后又从篮子里拿出一只西红柿和一根胡萝卜来。西红柿是让我妈叼在嘴里的,并命令她咬紧了,不准掉出来;胡萝卜则被插在我妈的pì_yǎn中,但是插得不如yīn_dào里的黄瓜那么深,大约只有四五公分在母亲直肠里。
就这样,我妈以一种极其淫虐的造型被绑在转盘上,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十几只色眼之下。
接下来等待她的,是这一屋子老男人们的ròu_tǐ狂欢,各种匪夷所思的xìng_ài玩法,以及一bō_bō白浊jīng_yè的轮流洗礼。
……
“喂……噢,是小刘啊,找俺啥事儿?”
突然,老吴接到了一通来自刘哥的电话。
“哎呀!那俺就不好意思拉,这事儿也怨俺,没提前跟你通个气!”
我静悄悄地躲在旧衣橱里,全神贯注着,努力想听清电话那头的刘哥在说些什么,但无奈距离实在太远,就光听到老吴在那儿打哈哈了。
撂了电话后,老吴一脸的得意洋洋,脑袋也昂得高高的。
瞧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猜想,此次刘哥与老吴之间的针锋相对,结果已经水落石出——第一回,老吴胜出。
通过这件事,我还悟出了个道理:有一个在白道当干部的家人,要远比有几十个在黑道混的朋友,厉害得多啊!
……
接下来,老吴便指着圆盘上正备受折磨、娇喘吁吁的我妈,向在座的众人说起了今晚的,所谓“游戏规则”。
根据他的安排,大致分为三点:一、大伙一起转动圆盘,待圆盘停下后,我妈肉穴里插着的那根黄瓜,所指方位上站着的人,便可以得到一次享用母亲的机会,直到shè_jīng为止。
二、在圆盘转动过程中,如若母亲pì_yǎn里的那只胡萝卜掉了出来,那么在场的所有人就一起上,lún_jiān我妈,直到各个都shè_jīng为止。
三、无论何时,只要母亲咬破了嘴里的西红柿,那她就会得到一次惩罚。惩罚内容由最近一次shè_jīng的男人决定,但不能包含任何xìng_jiāo行为。
(在此,我不得不佩服一下老吴的奇思妙想,简直是变态加新奇到了极点!)
当老吴说到“第二条”规则时,我不禁注意到母亲光溜溜的gāng_mén处,好像受到一阵强烈电击似的,冷不丁地抽搐了一下。很明显,我妈这是在努力紧缩直肠里的括约肌,生怕那根可恶的胡萝卜一不小心掉出来。
“呼……呼……”,老吴等人一齐用力,圆盘呼啦啦地转了好几圈后,终于缓缓停下。
第一个“中奖者”是老朱头,那个满脸横肉的大厨。
于是,作为人,老吴“扑哧”一声,从我妈yīn_dào里拔出那根黄瓜,然后示意老朱头可以正式开始了。
老朱头一脸淫笑着,缓缓走到我妈跟前,伸出那双掌了十几年大勺的老手,猛地一下,抓住我妈饱满多汁的大rǔ_fáng,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
面对男人突然而至的袭胸,母亲既不躲避,也不挣扎……当然,四肢早已被麻绳紧紧捆住的她,即使想躲避挣扎,那也是妄想。我妈那一对白嫩而丰满的硕乳,在老朱头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母亲rǔ_fáng上那两粒红褐色的奶头,原本还是软软的,并不显大,但随着老朱头大手的不断玩弄、调戏,我妈的rǔ_tóu渐渐开始勃起,变硬。
于是老朱头便用大拇指和食指将母亲的奶头捏住,快速地搓揉、旋转几下后,再使劲那么一夹,瞬间,一小股白色的奶汁就从我妈的奶孔里飞喷出来,还打在了老朱头的下巴上。
“老朱,这人奶比牛奶值钱,你可别他妈浪费啊!哈哈哈”
经旁边老吴这么一提醒,老朱头突然反应过来——他娘的,都一把岁数的人了,这辈子能喝过几次“人奶”!——于是他连忙就俯下身子,把嘴巴凑到我妈还在渗着鲜奶的rǔ_tóu上大吸特吸起来。
……
半分钟后,“操!你他妈再吃下去,咱还剩个屁啊!”
“是啊,老朱,差不多就行了!”
……
在其他所有人的一致抗议下,老朱头悻悻地从嘴里吐出了我妈的奶头。接下来,老朱头总算要提枪上阵,开肏起我妈的骚屄来。
只见他用手扶着yīn_jīng,动作不紧不慢地,缓缓将guī_tóu摩进了我妈的yīn_dào里。待yáng_jù全根没入后,老朱头便整个人压在我妈身上,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下抽送起来。
没多久,老朱头的yáng_jù就完全浸淫在了我妈yín_shuǐ充沛的肉穴里。他本人也越来越进入状态,老朱头的jī_bā虽然不长,但却十分粗壮。
我妈的yīn_dào被这个大ròu_bàng子撑得满满当当,而yīn_dào内不时地被迫缩紧,却又让其更加坚硬、壮实。
随着老朱头yáng_jù的不断肆虐,我妈yīn_dào里的阻力也越来越小。渐渐的,我似乎都能听见母亲“热火朝天”的肉穴里,响起了“滋滋滋”的水声。
与此同时,即使是仰卧在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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