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圈倒刺,刺上边连筋带肉,缠着绕着一大嘟噜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红殷殷的
往下挂着血浆。
然后我就一头扎到地上昏死过去,终于能够躺下了。
这就算是开了个头。
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破坏我的身体,下一个就该轮到了我的生殖器。
那一次我的人是很认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脸朝天捆紧住手脚,垫高点屁股
。
黄医生拿来的是一个医院里用的输液支架,可上面挂的玻璃瓶里装的是硫酸
。
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调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拧一点开关,那里面的酸
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阴埠上边。
女人的阴埠是一个往高处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处流。
水还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在我腿胯里的低处就是yīn_chún,而且既有缝又有孔。
慢慢的我这些个地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全都被泡进了硫酸汤里。
我在那个汤水里边又跳又叫,该是这辈子都没花过那么大的力气,扑腾几下
就把手脚上的绳子都扯松了。
阿昌他们过一阵子就要停下重新捆扎,后来还给我的腰上腿上又加了好几道
皮带。
这件事从头到尾要拍成视频的,晃动厉害了焦距对不太准。
摄像头一直正对在我的大腿根里,小许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
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yīn_hù是怎么样的冒出青烟,一点一点的烂
成一滩黑褐色的肉酱煳煳。
黄医生这一回拿出来的是他的手术刀。
我被捆在底下一点不能动弹,他也就没有费事给我用什么麻醉药,他就光是
用刀,直截了当的削掉了我那一整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和肉。
最后当医生的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yīn_dào和尿道,这样
可以防止伤口粘连。
后来那些地方慢慢长了好几个月,黄医生特别的认真负责,每天都是亲自来
给我换药换布,一次都没拉下。
要是任凭瘢痕自己愈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
他弄来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
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烤得通红透亮
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
我的两条腿是一直被拽开分着大岔的,滚滚烫的铁面子捂进去正好,把血全
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全是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
那么难闻啊!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
到了年底那次人告诉我说,他已经决定杀了我,然后就逼着我写出这四年
的经历。
写第一篇的时候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
断断续续的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人大概也没想到,后来这事会在上发展得那么具有娱乐性,碰到我
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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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的生活经验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
样。
他早上交给我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
老公勐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yín_dàng就再砸第二遍。
要就叫兄们把我轮流干上一整夜,让我到实践里去找找正确的感觉。
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煳,碎骨头尖
子都从趾头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
我的人却笑mī_mī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全
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不过能联想起中东阿拉伯
的麻醉制剂商人可真很难得了,我的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
二月底写完了金矿那段以后,我就一直缩在小洞里蹲着,连兄们都没有再
来找过我,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可不是靠逼才活着。
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洞子里面拽了出来,直接捆到了墙壁上。
他们告诉我说要用十天的时间杀掉我,第一天该干什么,第二天该干什么,
一五一十都说得特别清楚。
说完以后直接开始,就在我的rǔ_fáng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带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
我只是想让这对光脚能最后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两口外边晚上的风
。
阿昌抬脚狠踢我的脚踝骨头,他说做梦,闭嘴!被男人们提起来的这一头奶
房上全是伤疤,一块细嫩的好肉都没有。
尖利的刀刃紧贴她的边缘用劲,绕圈割开了一道弧线,然后是朝着奶头竖切
出去。
刀伤相交是个直角,我的肉皮就是从这个地方被撕离开了我的身体。
小许用的那把尖嘴铁钳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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