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厚载则摇了摇头:“也不对吧。了解夜魔的过去,才能回到夜魔的过去,这句话的意思很模糊,了解她的过去,指的是了解她被姜太公镇压之前经历的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意味着,能够镇住她的东西,曾在这段时间里出现过。道哥,有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姜太公为什么要让部落的首领在石头上画下四幅壁画?这四幅壁画,好像才是镇压夜魔的关键所在。”
我用手指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沉思片刻之后才说道:“四幅壁画,好像就是夜魔人生的四个阶段,记录了她从出生起一直到被镇压这段时间中经历的四件大事。这四幅壁画,就是她的过去,了解夜魔的过去,就是了解这四幅壁画的含义。”
梁厚载也若有所思地点头:“嗯,有可能,这四幅壁画,就是镇压夜魔的关键所在。”
我摇头:“也许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壁画就是镇住夜魔的关键,书上直接说就行了,没必要搞地这么隐晦。”
我这边正和梁厚载说着话,仙儿却有些不耐烦了,她上来拍了我一下,嚷嚷着:“你们俩说的什么呀,怎么听起来这么绕耳朵呢,现在到底怎么办,咱们是回去还是继续留在这。”
我说这不是正商量该怎么办吗,急什么?
仙儿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我也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有件事她确实说到点子上了,我们确实该回去了。
我问敏度,书上还有没有其他可能有用的信息,敏度快速将书翻了一遍才十分肯定地对我说没有了。
我长出一口气,点了点头:“行了,那就这样吧,我们几个也该回去了。对了,有件事我还要再嘱咐你一次,十年以后的约定,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
敏度顿时笑了:“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说完,敏度跳下了椅子,推开房门朝着外面大喊:“瓦阿!瓦阿!”
顺着门框,我就看到瓦阿从山下奔了上来,他来到敏度面前,也不说话,就是默默地站在门外。
敏度对他说:“瓦阿,你帮他们准备点路上吃的干粮吧,再帮他们灌一点水。”
虽然看不清瓦阿的眼睛,但他此时将脸正对着我,我也知道他在看我,我朝他抱了抱手:“那就麻烦了。”
瓦阿这才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仙儿突然大声问他:“能帮我们装点热水吗?再给我们一个保温的容器。”
瓦阿依旧点了一下头,接着就快速下了山。
我问仙儿:“你要热水干什么?”
仙儿白我一眼:“你一大男人,别操这么多闲心。”
我发现,仙儿说话的时候,罗菲的脸却有些红了,弄得我一头雾水。
说真的,这件事真的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直到,当时仙儿之所以着急回去,是因为罗菲的……那个什么快到了,她和罗菲相处了这么久,罗菲每个月的时间她都是知道的。
有时候想想,仙儿从本质上来说,也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只不过她平时大大咧咧惯了,你很难将她和“体贴”、“细致”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
一个小时以后,瓦阿回来了,说食物已经帮我们放在了马背上,热水也打好了,他进屋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腿上有一个很清晰的马蹄印,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的,就问他怎么回事。
瓦阿,沉默了一会,说:“你们的马有一匹特别烈。
说完他就没再理我们,径自下了山。
瓦阿走后,我们和敏度告别,敏度问我们平时会不会来看他,我说:“大概不会。”
听到我的话,敏度的表情变得有些失落,我没敢看他,简单地道了一声别,就带着大家下了山。
我之所以这样回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想让他在瓦阿面前总是表现出期待我们回来的样子,那样会让瓦阿起疑。而且我说的也算是实话,如果师父真的打算在十年以后再进入香巴拉,在这期间我是绝对不会回来的,因为我每出现在这里一次,敏度也许就多一份危险。
一个经常和外来人接触的敏度,绝对会成为土司的眼中钉。
来到山下的时候,我发现卓玛一直用一种很警惕的眼神盯着瓦阿,瓦阿已经用帽子遮住眼,看不清他的表情。
同时我还发现,其他马背上都多了一些行礼,唯独卓玛身上没有。
联想到瓦阿大腿上的马蹄印,我不由地笑了笑。
看样子,他原本是打算将一些行礼放在卓玛背上,以卓玛的性子当然不会随他的意,于是撒起了野,踹了瓦阿一脚。万幸的是卓玛没有下狠脚,不然的话,瓦阿的左腿估计已经废了。
除了这些行礼之外,有匹马的马背上还挎了一个用厚毛皮包裹的水囊,这种水囊我在刘师叔的牧场里见过,它是可以用来保温的,而且保温效果比现在家用的暖瓶还要好得多,在里面装上六十度的热水,即便在寒冬时节,也能在四五天后保证水温维持在三十度上下。
我向瓦阿道一声谢,瓦阿的脸正对着我,但依旧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我也没再多说什么,由多吉带路,离开了小天山。
往回走的时候,路边又出现了鹅卵石堆和一支支彩色的小风车,这时的风比来的时候变得更大了,风车疯狂地转动着,有些彩纸已经破损,随着风剧烈地摇曳。
罗菲突然问我:“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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