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解气,来,我帮你打。”他说着就拿起谢乔的手,“啪”的甩在他脸颊上了,声音挺响的,吓了谢乔一跳,她赶紧的睁开眼睛抽出手,潘东明已经凑过来去亲她的脸颊,喃喃说:“甭生气了好乔乔 ,不管什么事儿都怨我,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给个机会吧,我怕发誓我会好好待你再也不混蛋了……”
谢乔刚想推开他潘东明便吻住她的嘴巴了,这下可勾起潘东明的邪念了,把持不住了,忍无可忍了,撩起她的衣摆手就灵活的钻进去,任她怎么使力他的手就像黏在她的胸脯上一样弄不掉了。
“潘……”谢乔一张嘴到给了潘东明一机会,立马粗喘着吻进去用力的吸吮,这滋味太美妙,太享受,他撑了这么久挣扎了这么久,不就是等待着这一天么,这会儿真拿枪顶他脑门上他也停不下来了,身下的谢乔太美好,美好的像花瓣,像露珠,哪怕是像飓风下的海洋他都愿意沦陷进去不停下,那种迫切,那种急不可耐,以及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身下某处,让他急得疼的慌,无法再有任何理智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女的弄上床,不管谁蹂躏谁都成,他已经等待太久忍耐太久,谁要敢这会儿打断他,他就找谁拼命。
潘东明的不顾一起让谢乔觉得一股战栗从脑髓出发顺着脊梁骨一直颤到尾巴骨,他的嘴巴还可以忍受,无非是有点窒息,可他的手实在是太烦人了,太用力,直搓地谢乔觉得她的rǔ_fáng已经红肿,这时潘东明像被蛰到了一样忽然弹起,嘶哑着嗓音说:“卧室里去。”
谢乔眼一花便被他猴急的一把捞起,抱卧室里去了。
潘东明连洗澡这个过程都省了,根本不顾谢乔红着脸挣扎,拔完了自个儿的就去扒她的,他的亢奋在内裤里突起,裸露的皮肤上已经隐隐一层光亮,现在天还没黑呢他就这样,谢乔喘着去抓他的手说:“等一下……”
潘东明根本就不停,无情的用唇舌去折磨她,使谢乔在欢愉与痛楚之间摆荡,等他终于挤进她的身体里时,从咽喉深处“嗯”了一声轻声说:“要命!”
天啊天啊!谢乔的头抵在床垫上,强迫自己深呼吸,她紧实的裹着他不停伸入的强硬,每一下都让她更加接近欢愉的巅峰,潘东明已经控制不住自身急切的需要,越来越猛,而谢乔忽然伸出双手掐在他有力的臀部上,在眼冒金星和全身紧绷中达到高潮,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叫声,却好像很遥远仿佛是别人发出的声音,潘东明听到她的叫声再也难以控制,弓起强壮的身体,颤抖,释放,痛快淋漓。
谢乔脑子一清醒便很不浪漫的哭了,她觉得她做人太失败,被潘东明吃的死死的,一边哭一边喃喃的说:“我真蠢,老让你欺负我。”
潘东明满头大汗的捧着她的脸,去亲吻她的眼泪她的嘴唇你,轻笑着说:“我爱你,乔乔,真的,很爱很爱。”
“真的?”谢乔伸出手去揽他的脖颈把他拉过去紧紧的搂住,他笑着不住的亲吻她的脸颊:“当然是真的,爱的快要疯了,没你都活的不像是个人了。”
谢乔咬咬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你说的要把你公司的股份永久留给我百分之二也是真的?”
潘东明的身体忽然僵硬,像块石头,半晌了才磕巴着说:“你你你说什么?”
他想抬起头,却被谢乔搂的更紧,听她的嘴巴吐出让他心惊肉跳的话:“潘东明,你怕不怕死?”
潘东明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的抬头,吃惊的看着谢乔,谢乔揉揉眼睛说:“潘东明,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我,不尊重我,强迫我,我就把那个笔记本儿卖给小报记者,让全中国人都能看到你写的遗嘱,还有,我可能也会发到网上去,让广大网友都去瞻仰潘先生的临终遗言,让别人都瞧瞧,坚不可摧的潘先生有多怯懦。”
谢乔伸手去抚弄石像般的潘东明,他的脸颊上还有汗,她温柔的说:“你的,可听明白了?”
谢乔依然在深圳工作,她与潘东明约法三章,忘掉以前任何的不快,从头来过,可潘东明现在不得干涉她希望自由的生活,也对自己的工作投入极大的热情,当然收获甚丰,现在的谢乔已经独立主播一个交通节目,由于她的声音软腻好听,又幽默,很受大众欢迎,从原来的一个小时节目时间渐渐延长到两个小时,四个小时,更让她觉得骄傲的是她的节目广告收入竟然是其他节目组的几倍,她终于实现自己的梦想,成为深圳家喻户晓的名主播,虽然只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她已经获得极大满足。
潘东明虽不常在深圳,但却非常浪漫,谢乔几乎每天都能收到他限时专送的鲜花,附带一小卡片:亲爱的,甭再考验我了嫁给我吧。
谢乔的同事对于谢乔的神秘男友极其好奇,有几个爱八卦的大姐总是问谢乔:“小谢,男友又送花来了?这年年三百六十五天的不间断,可也真是够赤诚的,不过这总是见花不见人,你男朋友长什么样什么时间让我们也瞧瞧啊。”
谢乔捧着花只是抿着嘴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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