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姨和云姨年岁相仿,应该是经验之谈。况且很明显徐明根本满足不了她。
但怎样去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呢?这有点棘手,面对云姨我多少有点露怯,实在也是因为她地位特殊而且美得令人不敢逼视,让我无法象对屏姨那样造次。
我想接下来一段日子徐明最多偶儿会回家一次,少妇的春心会更加落寞,我慢慢地去接近她,只要有了第一次,她必定也会和屏姨一样食髓知味,最终拜倒在我年轻有力的ròu_bàng之下。
这天晚上我几乎又一次彻夜难眠,我对自己旺盛的精力也颇为吃惊。
过几天志强告诉我:“我和妈妈说了,她很高兴,还说要天天给我们做夜宵吃呢。”
我心头大喜,看来机会已经近在眼前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经常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中年女人呢?周围的许多女同学也开始如花般盛开,可我总觉得她们身上缺乏一种中年女人特有的诱惑力。如果说美丽的少女如一枝清纯的百合,那么中年美妇就是一朵浓郁的玫瑰。那种诱惑象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直接挑起我的情欲,令我浑身亢奋不已。
我又问自己:为什么会对同学甚至是朋友的妈妈感兴趣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不符合道德,可是所谓的道德又是什么东西呢?正因为这种禁忌的犯罪感我才沉溺其中,尤其是在与屏姨数度云雨后更让我留连忘返。
那是一个纯粹ròu_yù的世界,我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都抒发着感官的纵情欢畅,而且几乎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在那个世界里汪骏和徐明早就被我抛在了脑后。至于汪雨和志强,我只是偶偶会想起他们与屏姨、云姨的关系,可这一点似乎使我的欲念更盛。她们在人前是受人尊敬的母亲、老师或领导,可在我的身下就会成为婉转承受的女人。
我反复地沉醉于这种思想里,就这样又一次见到了云姨。
她似乎一如既往,这让我安心了许多,同时又怕自己上次的努力全白费了。
因为徐明不在,她们家的空间显得更加宽裕。我和志强在他的房间里看书,我时时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不过静笛和云姨从来不会来打扰我们。她们或者在客厅看电视,或者早早就回房休息了。不过每到晚上十点左右,云姨都会为我们准备夜宵,她会坐在饭桌前看着我们吃完,然后叮嘱我们最多再看一会儿就赶快休息。
这一天是周末,徐明因为刚去省城不久所以没有回来。我看志强正埋头于数学题的演算,觉得有些沉闷,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刚过九点半。我走出门,看到云姨的卧室亮着灯,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煮夜宵的。
我走进过道尽头的卫生间,打开了灯,突然想:如果我把门半掩,云姨出来后肯定会以为谁上完厕所忘了关灯。想到这里,我把已经关上的门又打开了一小半,灯光泄到了幽暗的过道上。
我站在抽水马桶边上,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确定从门外能够看清我的动作,而且我从墙上的镜子里又恰好能看到门口处。ròu_bàng从裤子里跳出来,我开始轻轻地套弄,它已经变得通红,青筋毕露,guī_tóu发亮。我有一点点担心,虽然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静笛,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凑巧突然冒出来。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从过道另一头传来,是云姨,因为她咳嗽了一声。我故意低下头,不去留意门外。云姨慢慢地走过来了,我的ròu_bàng似乎也闻到了她的气息,越发地狰狞起来。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镜中的人影,云姨已经站在了门边。我没有再去注意她,只是更加投入地开始套弄,嘴里还轻轻地呼唤着:“云姨……云姨……”
因为知道她就站在门边,我一时间兴奋无比,手只是握着ròu_bàng的根部,以便能让云姨看清。我知道,ròu_bàng比起上次她看到的又粗大了一些。我真的很想看看云姨这时的表情,但我又不敢去看,大概好几分钟后,我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急急离去,云姨下楼了。
我把ròu_bàng放回裤子里,等了一小会儿后也跟着下了楼。厨房的灯光亮着,我轻轻地走过去。云姨正站在煤气灶前,胸部激烈地起伏着,两手撑在厨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蹲下身从冰箱里取食物。
我走了进去,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急忙又调转了目光,说:“我正要给你们煮夜宵呢。”
我假意凑过去看她拿什么东西,嘴里说:“云姨,今天煮什么好吃的?”目光自上而下,穿过宽松的睡袍前襟可以看到半个rǔ_fáng,真的如凝脂般洁白。
她在冰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要煮的食物,站起来时人摇晃了一下。我连忙伸手扶住了她,手放在她的腰间,一条腿轻轻地抵住她的下身,ròu_bàng也碰到了她的身体,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滑,我嘴里问道:“云姨,你怎么啦?”
她小心地挣脱了我的手,站直了身子,“可能站起来太快了,有点晕。”
我没有再纠缠下去,关切地说:“云姨,要不别做了,我反正不饿。”
她略带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现在没事了。”看着我关注的目光,她笑了一下,“华林,去叫志强下来吃夜宵吧。十分钟就好了。”
吃夜宵的时候我觉得云姨看我的眼神与以往不同,不是那种慈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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