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涌起明悟的向东只好做起了持久战的准备,所以他不顾自己的欲火已然猎猎炽张,加倍卖劲起来。他的大嘴除了贾如月的各处敏感地带之外,也游遍了贾如月的每一寸雪肤,包括她的指尖、腋窝、两肋、膝弯……直到她身上每处都布满了他的口水,他这才用双掌托起她的粉臀,微分她的双腿,吻了一会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忽地心头一动,舍了她兀自紧闭的玉门,往下一探,直接亲上了她的菊花蕾。
嗯?从来不曾被吻过的pì_yǎn被向东的舌头触及,贾如月如木头般的身子终于一个寒颤,死寂的心湖也波动起来:他怎么亲那个地方?早上才拉过大便,晚上又没洗澡……
想到这儿,贾如月终于不再像一条死鱼一般,伸过玉臂,按上向东的头颅,要把他推开:“别亲那儿,脏!”
“脏什么?”向东不以为意的轻笑道,“只要是你的东西,就算别人觉着臭的,我也是觉着香的。”
“你!”想着向东兴许已经舔到了自己gāng_mén处残留的大便,贾如月顿觉羞赧无地,然而他这样的不避脏臊,又的的确确让她满心感动,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向东不再说话,又埋头舔起贾如月小巧玲珑、色泽均匀的菊花蕾来。平心而论,他的确品尝到了些许大便的味道,但幸好贾如月最近一直无心吃饭,便是吃的也是素食为,所以这味儿倒不觉得臭,只是有些微咸。当然,若是在平日,他也未必甘愿用口舌清理玉人的菊花蕾,但此刻见她娇躯扭动,明明有了反应,他又怎肯甘休?
向东啜得啧啧出声,贾如月的芳心更见慌乱,偏偏又推他不开,在惶急之中,冰封的心湖也自然而然的开了一道缝隙,向东的爱抚失了屏蔽,便迅速地让她的身体起了忠实的反应,原先紧锁的玉户终于微微抖颤着,粉嫩的花瓣微张,一丝花蜜渗了出来,顺着股沟向下,沾上了向东兀自舔弄着她pì_yǎn的舌尖。
见玉人开始情动,向东精神为之一振,便把舌头一卷,像一根橡皮棒似的,忽轻忽重地朝贾如月的pì_yǎn正中捅去,这类似于指奸的动作让贾如月心底泛起了难言的羞辱感,在纷至沓来的情欲感觉中,她的心结终于被暂且抛到了一边,檀口微张,迸出了一声娇吟。
身下玉人上下两张嘴儿的防守都被击溃,向东再不懂得乘胜追击那就太笨了,所以他连忙悄悄的放下贾如月的美臀,微微一拨分开她的大腿,硬挺火热如烧红烙铁般的yīn_jīng对准了那两瓣粉红蜜唇的中央,缓缓沉腰,便在丝缕ài_yè的润滑下侵入了她的身体。
呜……在贾如月难捱的呻吟声中,几个月不曾有过访客的膣道迅疾地苏醒过来,层层叠叠的蜜肉热情地裹紧了向东火烫的yīn_jīng,让他难以寸进,然而膣道深处却又有一股沛然的引力,引导着它直捣黄龙,毫不停留地捅到了mì_xué尽头,方才罢休。
身体深处所传来的酣畅舒爽的感觉瞬间就击垮了贾如月一切多余的心绪。她本能的圈起了两条笔挺的长腿圈住了向东的臀部,不让他须臾远离,而她的双臂也顺势搂住了向东的脖子,引着他的大嘴凑向自己的檀口。
“我先去漱下口。”向东歪头躲开了贾如月的小嘴,尴尬的道。
“不准!”贾如月知道他是因为嘴里还有自己大便的气息,心中暖烘烘之余,却坚定地扳过他的脸庞,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大嘴,还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口水。他都不嫌弃我脏了,我反倒要嫌弃我自己吗?
向东见状,便放松下来,回应着她热烈的求,与此同时,虎腰起落,已然拖动着yáng_jù重重地chōu_chā了几十下,而随着向东的动作,mì_xué的ài_yè也迅速地丰沛起来,啧啧的水声在两人的浓重喘息声下,依然显得十分清晰。
“你瘦了。”两人紧紧交缠的性器处,原始而沉重的打桩依然在进行着,但两人浓烈的舌吻已然分开了,向东抚着贾如月的火热脸庞,柔声说道。
“你也是。”贾如月娇喘着,星眸里也放射着不再掩饰的火热情感。
“不准再自暴自弃了,知道吗?”
贾如月闻言,眼底又浮现起了浓重的悲哀:“我的心都被掏空了,现在的我就像是回光返照,你明白吗?”
“扯淡!”向东棒喝道,“雪儿也想你好好的活下去。赎罪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不养好身体,能赎得完吗?”
“我不知道。”贾如月茫然摇着臻首,“我很累了,向东,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你能的,你必须能!”向东胯下的chōu_chā更加猛烈了,只把贾如月插得接连迸出几个颤音。
“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向东咬着贾如月的耳垂说道。
“快乐又能怎样?这只是暂时的。雪儿一日不原谅我,我都不可能有真正的快乐。”贾如月泣道。
静静伫立在母亲门外的凌云雪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胸臆间郁积着满腔的愤懑、酸楚和难堪。虽然早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燕好的声响对于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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