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么,好坏!”小sāo_huò闭着眼睛嚷嚷几声,身子一扭,咕咚一声把脸转向墙壁,将雪白细腻的背脊冲向了我。我的手掌依然不肯闲着,贪婪地抚摸着梦媛肥实的胴体,手掌心享受着缭人的微热。小娘们轻哼了一声:“唉,别闹,好好睡觉!”
于是,小sāo_huò将身子重新向我扭转过来,手臂习惯性地搭在我的胸脯上,我瞪着惺忪的困眼,望着熟睡中的梦媛,方才燃起的性致突然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知道愁呢?
是啊,一想起梦媛怀孕这档子事,我的心便拧成一团乱麻,并且,随着小sāo_huò肚子一天紧似一天地膨胀起来了,心中这团紧拧着的乱麻也更加凌乱不堪起来:怎么办?我悄悄地摸了摸梦媛已经明显隆起的肚皮:拿不出来钱来,这小骚x便不肯坠胎,而这样拖延下去,她的肚子越大,我的麻烦越多,一旦把孩子生下来,我更将无法应对了!我不仅要承担巨额的养育费,还要面临家庭破裂的危险,而后者才是我最为惧怕的,我可不想离婚!既然不想离婚,又拿出不钱来,身旁这位怀上自己孩子的小娘们又如何发落呢?
干掉她!此念即出,我的身子禁不住的猛一激泠:怎么?老张,你想杀人么?
杀人是要偿命的啊!可是,我暗暗嘀咕道:我拿不出钱来满足她,她又不肯打胎,而我又不想承担抚养责任,不干掉她,我便再也没有其它的选择了。除非想把事情闹得一塌糊涂,不可收拾,为了收拾好残局,我只能干掉这个小娘们。哼,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想到此,我狠了狠心,毅然爬起身来,双臂悄悄地伸向梦媛,两只手掌扣住小娘们的粉颈:掐死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回到南方去!
我的手掌扣住小娘们的脖子,正欲发力,蓦地,眼前油然浮现出这样可怕的一幕:梦媛被我害死在属于我自己的房子里,警察顺藤摸瓜,非常松易地便将我抓获归案了,然后,警察又将我从南方押回到东北伏法,一纸判决书无情地宣告了我的死亡。待我用完最后一顿晚餐之后,我被警察吆三喝四的拽上警车,押赴刑场。我被五花大绑的架在敞蓬卡车上,临死之前,还要游街示从,望着熟悉的大街小巷,望着黑压压的人群,我仰天长叹:啊,妈妈,您也来看看吧,您的大孝子,今天可真出了大名啊!望着车下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的人们,我将脖颈顽强的梗起,模仿着革命烈士就义前的那一刻,而内心却是极其绝望地嚷嚷起来:“瞅什么瞅?人生自古谁无死?再过二十年,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喊什么喊,”押解我的警察严厉地警告道:“再喊,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在一片嘈杂声中,终于来到了刑场,下得车来,身后的警察冷丁飞起一脚,将毫无准备的我咕咚一声踹倒在地,我埋着头,无神的双眼绝望地向各处角落撇视而去,但见刑场四周聚集着黑压压的人群,正叽叽喳喳地指点着我。我竖起耳朵,尚未听清他们在说我些什么话,只听一声“怦”的闷响,我的后脑似乎被什么器物重重地击打一下,再后来的事情,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我将脑壳迸裂,白森森的脑浆溅得满地皆是,然后,像条死狗般地向前扑倒在地。我那受到极端惊吓的魂灵,哇哇惊呼着,一路呜咽地飞向九霄云外去了!
多少年来,死刑犯都是这样结束自己生命的!
啊,太可怕了,太悲惨了,同时,也太狼狈了!不,不,人固有一死,而我绝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终结自己!不能,我不能这样死去!想起那可怕而又狼狈的死相,我再也没有勇气行杀人之恶举,我缩回手来,心中更加烦恼了:可是,不杀死她,这小sāo_huò的肚子可怎么办啊?
有了,我突然灵机一动:把她掐死在我的家里,我绝对逃脱不了干系,不用说别人,地八子便会检举我,而把梦媛领到别的地方去,趁其不备,冷丁下手,倘能侥幸,便万事大吉了!那么,领她去什么地方,下手才最为理想呢?我思忖了片刻:对,领这个小sāo_huò旅游去,要么是泰山、要么是黄山、要么是华山、要么是峨嵋山、要么是张家界,我将把梦媛领到风光最为绮丽,当然,也是地势最为险要的地方,当她站在悬崖绝壁之上,正兴奋无比地欣赏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造化时,我端着相机,以给她拍照留念为籍口,令她变换各种姿态,而我则频频地表示不满,甚至走到她的面前,帮助她摆出种种骚姿,然后,我见四周终于空无一人了,我的手臂突然向前伸展而去,只听梦媛一声惊叫,整个身体尤如一片眇小的树叶,随风飘向万丈深渊,登时碎得血肉横飞、粉身碎骨,最后,甚至连尸首都找不到了,要么滚进湍急的溪水里,顺流而下的漂到千里之外了;要么被食腐的兽类撕光啄尽了,仅存一堆森森白骨,即使警察想破案,也无从下手了。
“老公,”就在我思忖着如何解决这个小sāo_huò时,梦媛突然睁开了眼睛,还是像往常那样,柔媚地问我道:“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啊,你想什么呢?”
“哼,”我叹了口气:“想钱呗,我早就醒了,挖空心思地想着弄钱的办法!”
“办法想出来了么?”
“想出来了,”我杀人的决心以定,便信口胡诌道:“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到南方,找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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