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家花不如野花香吗,你说是吗?”仙花一阵浪笑,突然一崩脸:“不过,小奴的嫩肉,可不是那麽好吃的!一般人是没这个口头福的。”
“这话是什麽意思?”
“第一,我的xiǎo_xué鲜嫩无比,过一会你就知道了,不过,它有一种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过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吗,是它的受缩力强,你的ròu_bàng一旦插入,穴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蠕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使你立即泄精,我丝毫得不到幸福,这样子宫里就发出一种强大的吸力,使你没法拔出ròu_bàng,这第三吗,如果你的ròu_bàng达不到七寸,guī_tóu瘦小枯乾,那咱们只能交个朋友了。”
这一番话说的汪笑天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貌似天仙的女子。竟有这些奇怪的生理现象,喜的是他多年来的总想找一个活穴尝尝滋味,走遍大江南北也未曾如以尝,而今面对这艳丽的美女,她竟是自己日夜梦想的“活穴”,但她又能释放出一种强大的吸力,这到使汪笑天一筹莫展了。
但他还是硬充好汉他说:“好,那咱就实际操作吧。”
“好!请里屋浴身。”
汪笑天来到里屋,屋内中央放一个大澡盆,盆内浴水,冷热适中,于是坐在盆中洗起来。
仙花在外屋关好窗校锁好房门,将自己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搭在檀木的衣架上,她一丝不挂地走到穿衣镜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起来,而後,又特意地掰开自己的xiǎo_xué,用纤细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穴内轻轻地揽动,xiǎo_xué的四周也涂抹一番,然後,拿起鲜红的胭脂,在xiǎo_xué的阴核上,重重地点了几下,阴核立刻红艳光泽了,地这才长长的吸了口气。最後rǔ_tóu上也点二个红红的印记。
仙花又走到梳妆台俞,在鲜嫩脸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几分的妩媚,她抿着小嘴抹了口红,又开始打眼影,描细眉,最後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
仙花的心情是激动的,她觅几年未能找到一个知音。她是一个早熟的姑娘,九岁来月经,十一岁在她的xiǎo_xué里,就开始发痒,实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xiǎo_xué里搅动,十二岁就让家中的教书先生,将六十多岁的老ròu_bàng插入了自己的xiǎo_xué,软弱无力的ròu_bàng激发了她强烈的欲火,急得她将老先生的胡须一撮一撮拔了下来,欲火中烧,折磨着她,她疯狂地去找男性。
後来,她在远房的姨家与姨夫勾搭成奸,这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汉,不但没有满足她的yù_wàng,反而,被她那强大的吸力吸住了,两人急得满床打滚,最後姨夫破口大骂:“你这害人的妖精!”说着用自己的头奋力去撞仙花。当时她“啊”的一声,浑身一震,那xiǎo_xué一下张开了,这才拔出了ròu_bàng。从此,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汉、见了她就浑身发抖,脸色发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岁那年又在姑姑家与一个三十多岁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于精神过度的紧张,又急,又怕,又羞,竟从床上滚到了地下,这一剧烈的震动,她的xiǎo_xué又张开了,从此,表哥又与她断绝了来往。
青春的欲火,烧得她要发疯,烤得她神魂颠倒,她想去尼姑庵,落发为尼,与尘世隔绝,可是她没这决心,也没这勇气,她想找到一个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枪不倒的功能,才能满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给这个男人做一辈子的奴仆,当一辈子丫环,她也甘心情愿,然而,到哪去找呐?
仙花斜躺在缎被上,那种令人神昏颠倒的娇态,那种使人色迷心窃的美姿,那光泽耀眼的玉体,那宛若桃花的俊容,远远超过了中堂上的贵妃出浴。
里屋的绣缎门邢贫了,汪笑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屋的中央,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象牙床,绿色罗缎上的睡美人。
只见她一络青丝,绕着玉颈,斜搭在胸前的高耸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细眉好似晚霞映照的远山,大而明亮的丹凤眼,水汪汪地盯着,汪笑天那七寸多长的大ròu_bàng,灵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翘,鲜红的小嘴,浸着闪亮的口水,彷佛要将ròu_bàng一口吞下,shuāng_rǔ陈,rǔ_tóu鲜红,宛若两座对称的山峰,山下一纳平川,肚脐酷似泉眼,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着一层白雪……
“啊!她是个白虎,光亮的没有一根yīn_máo。”汪笑天心里惊喜地念叨着。
越过小丘,便是那腥红色的xiǎo_xué。大yīn_chún向外翻着,小yīn_chún鲜嫩闪光,还在微微地跳动,阴核高大、凸涨,红艳艳,光闪冈,一股清彻透明的泉水,顺着大腿缓缓的流在缎面上,又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来了,我的艳福来了,他就是我多年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枪。”仙花心里在欢呼着!呐喊着!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汉。
首先映入仙花眼睛的,便是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ròu_bàng,它是那样长,足有七至八寸,它是那样粗,粗得五指难以拢,它是那样的壮,壮得青筋暴露,肉刺坚挺,黑红色的yīn_jīng,斜挑着赤红色的guī_tóu,又缠绕着粉红色guī_tóu沿梗,两个长园的大蛋被发皱黑皮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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