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两手隔着亵裤握住那根硕长的ròu_bàng,小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对着被布料勾勒分明的大guī_tóu舔了起来。
“嘶……秀儿……”田汉感受着ròu_bàng敏感的前端被一阵温热包围,不由舒服得喟叹一声。亵裤的裆部已经被儿媳的口水濡湿,依稀可见粗黑硕大的棒身和黑红滚圆的大guī_tóu。
“爹……秀儿要……”小女人含着guī_tóu,模糊不清地娇声哀求,小屁股自己扭动起来,吞吐着公爹的手指。
田汉盯着儿媳水嫩的xiǎo_xué,哪里肯委屈她,加了根中指开始在穴里chōu_chā起来。秀儿眼泪汪汪地呻吟着,自己娇嫩的花穴被公公粗糙的手指蹂躏着,可公爹却迟迟不把亵裤脱下来。
秀儿不依地抱住田汉健硕的臂膀,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上男人的胯间,鼻息温热而缠绵:“爹……秀儿不要这样……”
男人怎会不知道她的意思,从xiǎo_xué里抽出满是yín_shuǐ和jīng_yè的手指,抹在自己的裤腿上,而后双手麻利地解开被秀儿意外打了结裤绳,总算是释放出被吮舔得油光发亮的ròu_bàng,哑声问道:“秀儿,是不是想要看它,爹给你。”
当田汉把自己的亵裤褪下来的一刹那,秀儿只觉得呼吸都顿了一瞬。她羞怯又欢喜地“嗯”了声,心跳如擂鼓。公爹他人生得高大,腿间这性器也骇人得很,足有儿臂粗的紫黑ròu_bàng,上面绕满了暴涨的青筋。
秀儿抬头看了眼公爹微红的脸,把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闭上眸子对着硕大的guī_tóu一亲再亲,软滑的舌尖抵着马眼轻舔,把腥浓的黏液全咽入口中。
田汉猛地绷紧腿上的肌肉,抬起儿媳的脑袋就吻了上去,近乎狂野地吸咬着秀儿的嘴唇,放肆地将舌头钻进她的小嘴儿。
秀儿被动地倚在公爹滚烫坚硬的怀里,承受着如暴雨般热烈的亲吻,娇俏的小脸已经通红,眼角噙着泪,难以抑制地喘息闷哼。田汉却像是饥渴许久的行路大汉,沾得雨露后食髓知味,哪里舍得放开怀里的娇人儿。
小舌头自始至终被公爹缠着吸吮,秀儿呜呜地呻吟着,津液顺着嘴角不断地往外流,那男人还在粗暴地碾转着她的双唇,就在秀儿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田汉总算饶过了她。
秀儿急促地轻喘着,她知道,公爹心里其实是煎熬的,可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从来不说,更不会因此怨她,只能把自己用不完的气力发泄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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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坑来不及填(t▽t)看看我今天能不能写完这个番外,“试春盘”也要进入尾声了。
帝王宴·番外(公媳:田汉与秀儿·下)【高h】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子,田汉古铜色的身子在光晕中愈发硬气而阳刚。
“秀儿,来,再帮爹揉揉。”田汉亲着秀儿驼红的小脸,见她呆呆看着自己,便拉了柔软的小手按到自己的yáng_jù上,让她握了满手:“秀儿,告诉爹,喜欢爹的大ròu_bàng吗?”
“喜欢……喜欢的……”秀儿小声地说着,羞得睁不开眼睛,小手却是老老实实地揉搓着那根一手抓握不住的粗大ròu_bàng。
“那……阿海的呢,秀儿也喜欢吗?”田汉有些犹豫地问出口,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了。可既然都已经问了,也覆水难收,还是眸色暗沉地等待着儿媳的回应。
秀儿愣怔片刻,眼里汪起满满的水光,悲痛地看向田汉:“爹,若是可以,秀儿只愿这辈子嫁与你,便再没了这些荒唐。可偏偏让你成了我的公爹……爹,你问这话,是还不信秀儿吗?”
“不,不!”田汉急忙否认,恨不得打上自己一巴掌。身为男人,自己护不好她,怎可还这样猜忌吃醋呢,“秀儿,是爹说错话了……爹……爹没用……”
强迫秀儿的是他的儿子,秀儿名正言顺的相公,他能怎么办,又该怎么办。
秀儿垂下了眸子,两行泪顺势而下。而后只是用手扶住了那高昂的硕大yáng_jù,伸出粉红的小舌头,从黝黑的囊袋处开始,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舔起那大ròu_bàng,舌尖温柔地抚过每一道褶皱和青筋,在龟棱的罅隙处吸吮。
男人直挺挺地立着,铁一般的汉子眼角微微泛红。他不知道该怎么去疼他的小秀儿。正如儿媳说的那样,早知今日,他便是长长久久地等着,也要等秀儿长大,再亲自将她迎娶。
秀儿不曾看到田汉眼中的复杂,待将整根硕长的ròu_bàng舔得湿漉漉后,才费力地张开口,艰难地含住那guī_tóu吸裹,小手则是托着公爹柔软硕大的囊袋轻揉。
田汉摸着儿媳乌黑的长发,绷紧了脸,连结实的长腿都紧张地发僵。虽然他不止一次让秀儿这么吃自己的ròu_bàng了,可那酥麻入骨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他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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