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
隔天安排的全是文科类科目考试,由于近段时间早自习背得特别起劲,花梨做得还比较得心应手,就是选择题有点模棱两可。
第二天首门考数学,和碧茹左左一起进考场的时候,在门口看到走廊上正迎面走过来的白老师。
“白老师好!”三人异口同声地开口,礼貌又甜甜。当然,表面上安然无恙的几个人,其实内地里炸开了锅。
白诚然点点头,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们一眼,接着攥着牛皮色试卷纸袋慢条斯理地进了隔壁考室。
“还以为白老师临时来我们考场监考呢!”左左刚刚差点魂都没了。
其实她们早就打听过了,来她们考室监考数学科的老师是6班的数学老师,那是一位老教师,慈眉善目得很。做贼心虚的缘故,看到白老师才心慌慌。
“吓死我了!”的亏是虚惊一场。碧茹咽了口口水,抬手拍了怕自己的胸脯,让提起来到嗓子眼的小心脏落回原位。
左左和碧茹松了一口气,而花梨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不对!白老师那一抹眼神,很不对劲!
但是究竟哪里不对劲呢?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啊。
学校考试排考场是按照上次考试总分排名来,她和左左、碧茹在同一个考场,座位隔得不远。
试卷从碧茹那边开始下发,她迫不及待地接过到试卷,而碧茹的脸在看到试卷第一题时就青了!她瞠目结舌地揪住试卷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惊得汗都流出来了。
“我靠!”右边坐不远的左左是个急性子,她暴跳如雷地站起来,那速度太快,以至于没站稳,她“哐当”一下从椅子里摔下去,颜面尽失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全场纷纷侧目,哄堂大笑的行注目礼。
左左也顾不了那么多,哭丧着一张脸吼了句“笑你妹啊!”
监考的老师虽和蔼,但并不纵容,稍显严厉的目光扫过左左,示意她快坐好。
“同学们,请安静。现在检查试卷是否缺页漏页,并在规定位置填好学号、座位号、班级、姓名,开考铃响后方可正式答题。”
哄闹的考场逐渐安静下来。
左左魂不守舍地起身坐好,一声不吭,耷拉着脑袋。而碧茹则抬手撑头,微侧脸朝中间位置的花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事有诈,自求多福。
究竟咋的了?花梨担忧地看向两位好友魔障似的反应,提心吊胆地翻了翻试卷。
携带着油墨味的数学试卷在桌面铺开,开头一横黑字写着——“圣樱高中期中考试数学(b)卷,出题人:白诚然”。
我去!b卷!怎么会是b卷!
花梨不死心地从头到尾看了遍试题,难怪碧茹左左那副样子,苍天,昨晚恶补的那份是(a)卷!
现在看的这份上边的题,不熟不熟,全是初次见面。
原来没有一道题和她们看的那份一样。
莫非...她们偷试卷的行经被发现了?
花梨汗涔涔地抚额,瞄了眼右手边那桌的碧茹,她正瞪眼咬牙切齿地握着笔满是怨念地在草稿纸上狂画。
左左呢,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眼神幽幽地捏着那份试卷翻来翻去,那力道,像是要把试卷撕个稀巴烂,直到恼羞成怒的监考老师凶狠的眼神阵阵杀过去,她才安分地趴在了桌上。
前功尽弃。扎铁了,老心。
是哪里暴露了呢?明明她们掩饰得很好啊!
此时此刻,花梨沮丧地忆起初中时代学过的一首外国诗,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记得诗里第一句好像是这样的: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
她无奈地咬咬牙,想想自己横竖是死,蒙也要蒙几个。
于是擦擦眼,开始认真审题。
破天荒地,越往下看,她越是狂喜。
前几道选择题,虽然刚入眼的时候有点生疏,但仔细回顾一下,和周五晚上做的那套知识点是一样的,白老师讲得细致,由于考试压力她也听得格外认真,所以,根据当时学的方法换算了几下,再根据万能的排除法,她就把答案套出来了。
沙沙沙,十分钟,她做完了前七道选择题,第八道太难,她根据经验干脆利落地选了b。
呼,只剩下大题了,前几个她似乎会做。
顿时间有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打起精神认认真真地写下花了几天功夫才背下的公式,把数量关系理出来然后代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
除了最后一道题的最后一问绞尽脑汁都不会,其它多多少少能答上一些步骤,但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及格的话,估计是没问题的。
交卷铃声响起来,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和那垂头丧气、大意失荆州的二人组一同走出了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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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加罪 娇妻十五岁h ( 花满溪 )
左左和碧茹出了考场就一屁股坐在了学校花坛边,两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咋办,我们这事情八九不离十是败露了,待会儿那几场估计都换成了b卷,哎,得!天要亡我!”左左和碧茹满脸惆怅,忍不住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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