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花梨摇摇头,有些事情好朋友也帮不了忙的,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烦恼,“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要挨批,有点儿难受。”
苏烈听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多大点事儿啊,写份检讨书那还不容易?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花梨笑了笑,胶原蛋白的小脸圆润讨喜,嘴角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乖巧地朝他应了声,“恩!谢谢你,苏烈。”
“和我说啥谢呀。”苏烈心情大好,跟着咧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尤祁、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里有些规则是定死的,烟酒在未成年前不允许沾染,否则父母就会禁足不让她们私自出去玩。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也就随她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黑皮长椅正中央,忘我的边跳边唱。
不知不觉,便到了十点。他们也不管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可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黑衣黑裤的修长身影如鬼魅般推开门走了进来。
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间回头,却瞅见门口面色铁青的男人,她甩甩头,以为是幻觉,但任凭她怎么甩,门口那人还是在。
“白老师好!”她赶紧把欧树一把推开,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她死命朝那边使眼色,可花梨那傻姑娘根本没看见。
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
白老师目光如冰刃,扫了眼六人,最后面无表情地朝里走去,甩开苏烈喝高了后搭在花梨肩上那只手,老鹰抓小鸡似地拎起恍恍惚惚的花梨便要出包厢。
“白老师,你干啥呢?”回过神的苏烈这就不干了,冲过去拦住了二人。
白老师侧眼斜睨他,语气夹冰,掷地有声:“我是她的监护人。”
“你们几个再不回家,明天可以不用来上课了。”丢下这句警告,头也不回地拉着花梨往外头走。
醉醺醺的花梨哼哼唧唧的,不太顺从地挣扎着,酒后的她力气倒是出奇的大。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隐隐见到白老师来抓她了。想起他白天的恶行,花梨愈发委屈,在他怀里张嘴乱啃,跟着一番拳打脚踢。
“卓花梨,你给我消停点!”闻着她身上那股喷鼻的酒味,找了一晚上人的白老师这会儿气得快要发疯,他真想杀人!这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夜不归宿,现在还尽是折腾,真的是反了她了!
*双更啦~下章上肉肉~
不知道大家看完以后什么心情呀....
能和我说说读后感什么的是最好了。
读大家的留言是一件兴趣盎然的事情。
e,毕竟码字有时真是寂寞如雪……
做到哭,做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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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哭,做到昏厥h 娇妻十五岁h ( 花满溪 )
做到哭,做到昏厥h
白老师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怀里不省心的小东西折腾半天后终于趋于安分,可闷在他胸口的那股气却是始终无处排遣。
磨人的小妖精,写情书和偷试卷的事情还没跟她算账,就来个恶人先告状,咄咄逼人的给他冠上诸多罪名。
他白诚然活了三十年,所有不冷静不理智都来源于卓花梨。而在她心中,他只是个道貌岸然的衣冠qín_shòu。
忍着气轻轻将她放进沙发里,面沉如水的坐在她身侧,闻着那股传过来的酒味,也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皱起眉。
酒后的花梨与往常不大一样,本是白玉般的脸上染得绯红,唇瓣殷红如血,眼紧紧拢着,睫毛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睡梦中的她并不踏实,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子拱了几下,嘴唇轻颤带着些哭音喊着:“爸爸...妈妈...”
这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白老师愣了半晌,好会儿才抬手去拂开她脸边的发丝,那道青红的印子就这样覆盖在脸上,触目惊心。
心顿时软得跟什么似的,伤她的那只手下午以来一直隐隐作痛,深深的自责充斥于胸中。
哎,轻不可闻地叹声气。他找来药膏,给她抹上,动作慢又柔。
只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孩子罢了,和她较真些啥,要恨就恨着吧,只要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就行了。
浴室的水已经放满,他弯腰轻手轻脚地剥了她身上的校服和内衣裤,抱起白得和嫩笋似的小人儿放进了浴缸里。
如置身一片暖湖,浑身温热,好舒坦。
“恩~”睡眼惺忪的花梨微微睁眼嘤咛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平时的花梨,乖巧的外表下埋着地雷,时不时给他仍一颗,炸得他本是安宁的世界一片鸡飞狗跳。
睡梦中的她到是毫无杀伤力,如一只服帖的小兔,安安分分躺在浴缸边缘。
想起包厢里和她勾肩搭背的苏烈,以及情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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