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未央
这种风格的文章开始于羔羊,并借此酝酿着开始了长篇。无奈关站的噩耗打断了所有计划。长文已在别处连载,尚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便把遗憾的错过了羔羊的两篇短篇一并发出。因为是旧文,便不再占两个坑了。新的短篇正在赶制,希望能赶得上为羔羊尽一分力。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便不多言了。羔羊的流离新人终于回家了。
绥和二年,天象大异,火野星无光,缘祸水。
“姐姐!宜姐姐!”她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噩梦,关于姐姐的噩梦总是那么令她难以释怀。惊叫惊动了怀中的男人,他撑起肥胖的身躯,把头从她温软的rǔ_fáng上拿开,坐起身子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说:“怎么?又做恶梦了?需不需要朕请真人来做一次法?”
真人?那个龌龊的道士?那个每一次看到她都会用眼睛qiáng_jiān她的男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撒娇的钻进男人臃肿的怀里,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胸口,妖娆的低语:“谢皇上,不过只是平常的噩梦罢了,不必劳动真人大驾了。”
“爱妃……”他淫笑着勾着她的下巴,她迅速的掩去了脸上的厌恶,抬起倾国倾城的笑脸,等待着皇上的话,被那芙蓉半展的慵懒娇颜吸引,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才道,“今日国宴,可有兴致陪朕前往啊?”
国宴么?那样的场,自己这样的身份出现,只为显示这男人对自己的宠爱罢了,她心中却想到远远的另一个宫殿中,自己的姐姐,正在为了这样的荣宠而患得患失着,即使没有这男人的宠爱,只是小小的这一点荣耀,也能让姐姐开心很久呢……她轻笑了下,蹙眉道:“皇上,妾身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让皇后出席吧。”
他不疑有它,反而有些慌乱的问道:“爱妃那里不适?要不要请太医看一下?”
她刻意媚笑着娇声道:“不必了皇上,还不是您,您昨晚那般勇猛,害的妾身现在还身子有些酸软呢。”
他呵呵笑了几声,赞道:“是真人给的药有神效啊,朕今日事忙,爱妃记得过了正午再去拿些药丸回来。”
她垂目颔首,掩去眼中的冷漠,柔声道:“妾身知道了。”
然后他便下了床,去喝他每早都会喝一杯的药酒。她看着那男人端起她前晚亲手倒好的佳酿喝下,心头一阵厌烦。
他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药酒都已经不能帮助他,能帮他的已经只有红丸。
其实服了那红丸又如何呢?最勇猛时,怕是也敌不过姐姐宫中偷藏的那些男人吧。她知道的,毕竟那男人她也尝过,每一个姐姐的男人,她都要尝,但她知道自己并不爱这些男人,她爱的决计不是他们,她只是嫉妒,嫉妒这些男人能拥有她姐姐美好的身体。可是……她能做的也仅仅是从这男人身上去追那一星半点姐姐的残余而已……姐姐是恨她的……恨她抢了姐姐的荣宠,恨她抢了姐姐的男人。
她把苦笑埋进枕中,她知道姐姐不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是权力的象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姐姐喜欢的,她的宜姐姐喜欢的是能托起她曼妙身姿的,能征服她的心和身体的,强壮英俊的男人……
被姐姐荐进宫之后,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知道无数人正注视着坐在高高的顶峰的姐姐,随时准备掀下她来,再狠狠踩上一脚。姐姐为了安稳的坐在那儿,不知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情……去取悦这肥胖丑陋的男人,去打击其他丽质天生的宫妃。姐姐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所以……
那男人前些日子还傻呵呵的问她,要不要做皇后。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摇头。她不是来抢姐姐的皇后的,从来都不是。皇后那无意义的虚名,还不足以让她献出自己的一切……
躺在这未央宫中,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但纵然是属于自己的昭阳宫,她又何尝满足过呢?……她的满足,怕是她这一辈子,也无法等到得了。
浅眠片刻,不觉已然正午,草草用了御膳,虽有些许不愿,但还是摆驾丹房,为了今晚能把那男人留在身边,去取那不知如何炼就的红丸。
听闻这丹房有些时日,但此次倒是第一次前来,烟雾缭绕的阴暗地下石室,让她心中一阵淡淡的不快。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进入这房子的,这里面有的只有两个伺候那真人的小道士,和一些炼丹的材料。
那个干枯瘦小的中年道士带着笑容迎了过来,她知道他是不会跪她的,除了皇帝,这丹房之中怕是就要数他最大了。但这不足以成为不讨厌他的理由。她对于他的眼神依然厌恶,但幸好这个男人没有能力要她需要掩饰,她可以毫不在意的清楚地展示自己的厌恶。
“娘娘,能劳您凤驾亲自来取丹药,贫道愧不敢当啊。”
“拿药过来便是。”她有些不快的别开了眼,那道士的眼睛就像刷子一样,刷得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要劳烦娘娘过来取了,此等仙物凡夫俗子自然触碰不得。”
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么?她心中冷笑,却也不好违他的意思,便随他进入厚重的石门后,里面似乎是什么禁地,两个小道一左一右守住门口,不敢跟入。
穿过里面长长的石廊,来到一间颇为广阔的屋子,屋内一张大床,几件简单的家具,看来是老道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但看到房间另一端时候,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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