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走出这间由黄土堆筑的屋子,人就站在斜坡前,望着远处的一片苍茫,似乎就觉得脑子一片混乱,特别是在和七姐做爱的时候,他心中就会像被刀剐一样,总会跑出几个女人的影子,却又看不清楚她们的脸。
“头好疼,”大柱捂着脑袋就蹲在了地上,看着满地的枯叶,他就陷入无尽的遐想之中,他记得自己一醒来就是在七姐的家里,那时候自己的头像是要裂开了一般,连续几天都是细心的七姐替他换绷带的,而七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自己脱掉裤子,再让自己把jī_bā弄硬起来,接着就是在她那海潮泛滥的yín_xué里抽动着,每次大柱都是无法忍受那种兴奋至极的感觉而射了jīng_yè。
大柱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总觉得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完全不懂得前进的方向在哪里,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退后在哪,现在的他只知道像个媳妇一样呆在七姐家里,偶尔有邻居来串门,七姐就说他是她的弟弟,具体的七姐都没有和他说。
“柱子哥,陪我们玩跳房子游戏好了好?”天蒙蒙亮,邻居家的两个小女孩就像是小鹿般蹦过来,各自抱着大柱的一条腿嚷道。
“我头很疼,跳不了,”大柱忙解释道。
“那你当裁判咯!”抱着大柱左腿的小女孩马上就为大柱铺路了。
“好的,”大柱露出笑意,伸手摸了摸这两个小女孩的脑袋。
两个小女孩松开了大柱的腿,蹲在地上找了一块一端尖利的石子就在地上画着房子。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这两个有点淘气的小女孩来找他玩时,他的心情就放松了不少,脑子也不会再那么疼了。
当两个小女孩房子画好之后,大柱这个不怎么合格的裁判就开始对她们的表现点评了……
快到六点,穿着朴素秋装的七姐就让大柱进去吃饭了。
饭很简单,咸蛋、青菜以及必备的大米饭。
吃完饭后,七姐也没有急着和大柱上山,她就叫大柱回房间,拿着一圈新的绷带准备替大柱换下绷带。
将大柱脑袋上的绷带除下后,七姐就将大柱的头发往上一压,看着已经在结疤的伤口,就说道:“大柱呀,你命实在是好,子弹就磨破了你的脑皮,如果再偏一点点,你的脑袋瓜可能就裂开了。”
“七姐,你还没有告诉我,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柱有点茫然地问道。
七姐眯眼笑着,俯身在大柱嘴上亲了下,说道:“你一醒来我就和你说过了,你是我弟弟,你和朋友去上山杀野猪时,枪走火,打到了自己,造成脑部震荡,你就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可我听说姐姐和弟弟是不能做那种事情的,”大柱更加的茫然。
“傻瓜!”七姐又亲了下大柱的嘴唇,用手托着自己的rǔ_fáng,继续道,“女人是需要男人的滋润的,你姐夫死了,做为弟弟的你不帮姐姐解渴,那姐姐岂不是要渴死了啊。”
“可是……”大柱还想说什么,一看到七姐灼热的目光时,他就没有说什么了,就低着头让七姐替他绑绷带,眼睛则盯着七姐那对不停在他眼前摇摆着的rǔ_fáng,手就想伸过去摸一摸,又觉得这实在是太放肆了,单纯的他只习惯躺在床上让七姐操控xìng_ài的整个过程。
换好绷带后,七姐就去打包上山要用的饭菜,他们要去挺高的山上,徒步也要大半个小时,路又非常的窄,连自行车都过不了,只能是步行。
七姐装好饭菜后就找了扁担和两个大袋子,将大门关好之后就和大柱走向了还有雾霭的山上。
这里是一个小村子,非常的偏僻,每天也只有一趟大巴会从他们这里经过,听到最多的就是鸟鸣声了。
大柱的七姐就在一片鸟鸣声的伴随之下来到了一片竹林之下,竹笋一共有两季,春天和冬天各一季,现在是秋天,这里可没有竹笋挖,他们的目标是位于山腰处的一片板栗林。
“累吗?”看着胸口不停起伏着的大柱,七姐就关心道。
七姐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她具有农村妇女的淳朴和勤劳,只是性欲有点强罢了。
大柱摇了摇头,说道:“这里空气很好,一点都不累。”
“嗯,那我们继续走,”七姐怕大柱会被蔓藤之类的绊倒,她就拉着大柱的手朝山腰走去。
“小心地上的壳,”看着满地已经枯黄的板栗壳,七姐就嘱咐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对于七姐的过分关心,大柱就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我本来就当你是我的孩子,”七姐露出质朴的笑容,看着不远处的茅草屋,七姐就拉着大柱朝那里走去。
将装进塑料袋的饭菜绑在梁上,七姐和大柱就坐在地上休息,七姐拿出满瓶的茶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就递给大柱。
“我还不渴,”大柱摇了摇头说道。
“休息一下就要开始干活了,记住,拣板栗的时候别抬起头,上个月村东口的麻大叔那个倒霉蛋就被板栗壳砸中了眼球,现在还在市里治疗,都不知道瞎了没,还有就是耳朵要放尖点,山上时不时有野猪,可能会有石头滚下来,”七姐叮咛道。
“知道了,”脸上没有什么笑容的大柱就捡起地上的一颗被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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