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孩的忧虑,我竟已告一段落,因为——
我特么看见了范静依与逼阳文——我幼儿班的同学。好吧,也怪我当时无能,还认人欺侮。只是他们这也太挑战人的底线了吧!我向我哥诉苦时,我哥说与正义作对的魔法部就经常这么对待哈利波特,(好,吧,这是初二读过哈利波特后写的,我也真是感到了百分之二百五十的真切)比如,当同学对老师或阿姨撒谎时,逼阳文会说“只有子桑雨蕙才能编得出来这样的鬼话”还有范静依,正和我同桌,每天,即使不坐在靠墙组,也会让我让我给她让路,当我坐在靠窗组时,就会看到一张阴沉的大脸正在向我摆臭脸。所以在幼儿班,没有女生理我,不是因为我不好,而是因为她们团结得出奇,一个人讨厌谁或什么,很快,所有女生都会讨厌谁或什么。再加上逼阳文的文学想象力太丰富,所有男生也很快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
“蕙!”范静依一眼就看到了我,这实在是太遗憾了,而他身边那个人,古铜色皮肤,桃花眼,大嘴巴,不是逼阳文还能是谁!我不太会变得世故,只是必须表现出热情我还是懂的,所以,我对她笑笑,跑上前去。
“许融智!”范静依又大喊一声,我回头一看,那个欠揍男孩,“咱俩也是一个班吧。好巧啊。”妈的智障啊!
男孩点点头,和他家长径直向前走去,站在了队伍最前方。
校长您脑子贵恙啊?你来,我和你谈谈人生。
“蕙!你想被分到那个班?”范静依双手一把扯住我的双手,仰视着我。“呃……”我在努力把笑憋回去,望着比我矮一个头多,却比我结实得多,甚至比我还黑几分却恬不知耻地穿着亮黄色衣服,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范静依,瞬间觉得自己正望着一位非人类,但我突然有了装b的兴致,正常甚至有几分冷酷地道“七至十班随便,老师好。”“逼阳文呢?”“嘶…嘶”逼阳文从幼儿班就养成的良好说话习惯至今未变,“呓语”着,“随便。”
当时我们在队伍里说了些什么,我大抵都忘记了,无论如何,都改不了我对范静依的印象——跟她说话被我当作浪费。
总之,分班时我们站在后面,啥也没看见,当家长散去学生进教室时明白“分班式结束了”。
我打算继续装清高(说白了就是装b)僵着脸随队伍走进教室。
当我走进教室时,我内心竟然微微一惊。我随即环顾四周,可能是教室的简陋程度吧。
也的确,墙皮剥落了,没有剥落的地方也脏得不成样子,墙纸是蝴蝶飞在毛毛狗草丛里的,蝴蝶“活着的”已没几只了。唯一白的地方就是天花板了。
当老班抓住我的左臂分配座位时,我的左臂竟莫名地抽搐起来,每一根血管都一跳一跳地痛得欲裂。内心的感受竟出奇地与刚进教室一样。我有一次环顾四周,啊……老班的手太纤细了。只是……内心总感觉怪怪的,难道……科幻小说、玄幻小说、魔幻小说里的情形真的要出现了吗?老班是大反派,我是正派,要拯救银河系却不自知;要不就是我是大反派,老师是正派,然后,忍痛,杀学生……我表情立即扭曲了。
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另一个人要永远离开我们…
王亚汐文经常对我说这句话,难道他知道?我去,那这货也太自恋了吧!要与我一起逃离就说嘛,还整个“我一定会考上省重点,想继续当我妹,就一起来。”真是,真特么天真,钟艺琳那货造的谣你丫也信!你就那么有魅力吗?
算了,暂不想它,诶?老班你把我分哪儿了?我有又环顾四周,一个我在以前从未见到过的面孔的主人正向我挥手。我被愉快地分到了最后一桌。
她的声音很爽朗,音调中透着东北口音,纯正程度堪比康熙和张作霖说着高音道:“我叫王锐,是新康的体优生,你是经纬的吧。”
“嗯,我叫子桑雨蕙。”
接着,我们就因没有共同语言而十分尴尬地互相相面然后又勉强地互相笑笑,接着就转过去了。此刻的我只能以“面瘫”来掩盖内心的悲凉。
“我叫秋落。”一个比一般人声音略高的声音响起,我忙摇摇头,这声音竟与记忆中的女人声音一样。接着我又仿佛身不由己地想到那个画面。
后续也接上来了:
“燚,现你已犯下弥天大罪,至今重臣不能理政,无法为天帝分忧,尤为……你用的那个幻术,削弱了重臣体质……”
“落落……”男人声音也如相貌般冷峻,只是他站起来看女人时,双眸寒冰融化了,而双眸中流淌着温情。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我吓得一抖,随即顺着那条黝黑健康的手臂看去。不是老班,是新同桌王锐。
“老师好美,惊艳得我都嫉妒了!”我看外星人似的看看王锐。因为她把重音咬在了“艳”与“妒”上。
我现在才意识到我还没来得及看老班的长相。
我抬头望去,肌肤似雪,长眉入鬓,桃花双目似水,唇若涂脂,十分柔媚。
啥?!记忆中女人正是这样吗!
亲爱的老班,难道,你我前世曾相识?
你我前世今生事,是否都溶于孟婆汤一碗,于轮回间灰飞烟灭?
“嗯……啊……是啊。”我十分尴尬地笑着转过头来,道。
可王锐已经不理我了。
靠!
我已被朋友抛弃,现也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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