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原身在台上什么也不会,被群嘲,她就这么一直站着,站到最后大家都缄默无言了。
因为原身害怕得开始流眼泪了。哗哗的,梨花带雨的,再配上那身冗长得拖曳在地上的雪白长袍,那是一件冗长到可以把自己包成厚厚一个茧的长裙,衬得那瘦削的腰身愈发不堪一握,在台间显得羸弱无助,娇小又可怜。
大伙儿都静默地在欣赏原身当时在台上哭的姿态。
古有西施捧心之态。
又有黛玉葬花之吟。
原身哭得愈发伤心。
大伙儿见状,开始乐此不疲地议论纷纷。
“而今,在这金珏阁里头花了大价钱竟是能看到在世的另外一个林妹妹啊。值了值了。”
原身紧接着因着俏弱胆怯但哭得动人这事儿,下台以后便被坐在最右边角落的那位赎了身,从金珏阁带回了将军府。
非常迅速的在当夜,原身就着那身冗长的雪白长袍,被那人两眼泛红,凶狠地摁在了床榻上铺着的那张边角绣着白梨花的大红锦被里。
那夜,他要得狠了。
没有顾及她是初次,疼得她眼角直泛泪,连那身雪白长袍也成了牺牲品。
而后的每一夜。
皆是在她绵软的呜咽声里度过的。
她始终没有明白,同那人外表那股仙子气质迥然不同的是,在夜里的他行事如此可怖。
“啧啧啧,我都叫了你大半天了,你这丫头,怎的,要在台上睡着了?”肖姨见离若躺在台上一动不动,赶忙跑上去。
紧接着肖姨趁着黑了幕布,顺势拉着她下了台,离若才堪堪止住了这段回忆。
离若抽了抽有些泛红的鼻尖,心口一阵一阵的揪疼。
她才不要像原身风若离过那样金丝雀儿般的日子,畏畏缩缩哭哭啼啼的,太窝囊太揪心了。
离若决定另谋出路。
“肖姨,你可知晓这晋城的出版社在哪儿?”
离若的目光闪烁着,精致得像极了南安城夜里空中的星辰。
“你瞧瞧你,真是,又在想什么呢?”肖姨絮絮叨叨的,眉头直皱,拽着离若手腕,晃了晃,“赶紧捯饬捯饬自个儿,待会儿冀少帅要见你。”
糟了,怎么还是被盯上了!
她不是没有像原身那般用不符合常理的方式出台……呃呸,上台啊!
☆、很奇怪的礼物
离若的眼眸星辰忽地黯淡了,却又在下一刻倏地亮起。
因为,他来得迅速又从容,举身上下带着不容人推拒的气势磅礴,明明没有穿着军装,却多了那么一股子狠劲儿,张扬又不加修饰。
原文里说好的仙子气质呢?怎么这一会儿子从观众席到了后台画风还带突变哒?
离若脑中疯狂的os中,却被身后的人伸手轻轻的一拍,活生生刹住了快要在大草原狂奔的草泥马们那哒哒哒的蹄子。
她紧缩的瞳孔恢复了正常,星辰也如烟般消散开去。
哦,也对,之前就是因为这烂文没逻辑无常理还坑主角才弃掉的;如今她穿过来了,虽然应对形式不按照原身来,但这文里的世界还是一如既往的坑主角啊喵的!
“瞧瞧,咱们南安来的美人初出茅庐便蒙少帅垂青,而今怕是还没缓过神来。”肖姨无奈地堆笑,挤上前解围。
离若回头看那拍了自己肩膀的家伙慢慢绕到了前头来,接着……
站在了画风又恢复到仙子气质的少帅旁边,那家伙比少帅略略矮了半个头,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意。
这一看就是一对好基友的架势。
离若觉得自己莫名有点发光,还是找个机会先撤了。
“不知美人芳名。”少帅旁边那人赫然开口了。
离若觉得自己大概没过脑,脱口而出的竟是:“不知先生何人。”
噗。
胆肥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人脸色都变了。
离若开始懊悔,心突突地疼。
她错了,她应该先考虑一下该在死对头前面为自己造一个合适的人设,再安排合适的台词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写小说的外挂技能啊!
“哎哟,离若啊,瞧瞧你这,你这冷漠疏离的性子,得改,日后进了将军府,得改。”肖姨挽住了离若的胳膊,加重了力度,有意警告她。
这边的冀书打量着那被冗长的雪白长绸包裹的南安美人,对上了她那双游离的眸子时,不由得怔了一瞬,但很快缓过神来。
“不必,这般挺好。”冀书如是道,语气没有多加起伏。
一旁的男子嘴角笑意不减。
冀书瞥了眼身边嘴角挂着邪笑的那人,淡色的薄唇微启又道:“季二少今夜盛情邀请冀某来这金珏阁,果然不虚此行。”
闻言,被唤作“季二少”的青年挑了挑眉头,“我在如意楼订好了酒席,为冀少帅回国接风洗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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