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表现出了一个面试者该有的谨小慎微。
女人并没有搭腔，而是脚步悠闲地走到方强身边，顺手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温水。
她把倒了七八分满的玻璃杯端到了林珊面前：“给。”
还没等林珊反应过来，女人瞬间脱了手，杯子“哐当”应声落地。
这一身水洒的，林珊的蕾丝裙子都湿透了，胸部那层薄纱紧贴着皮肤，连沟都映出来了。
方强就坐在对面，他默默欣赏了全过程，两只眼珠子瞪得溜圆，就差哈喇子没留下来。
林珊手忙脚乱站了起来，四处找纸巾，心里憋着气，她真想给眼前这女的兜头一顿痛骂。
看着林珊慌乱的神色，李总双手叉腰，在熟悉的位置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吧。”
林珊抬头看了一眼，咬着牙说了句：“谢谢李总。”
接着，女人再次走到方强身边，侧身站着，俯下身在男人耳边一阵咕哝：“临场反应力太差。”
方强立马坐直身子，眼神慌忙从林珊身上挪走，转而看向李子。
“我、我再看看，你先出去吧。”
女人踩着高跟，路过林珊的时候，轻蔑的“哼”了一声才推门出去了。
现在，办公室只剩下一男一女，方强整个人轻松多了，不用再偷偷摸摸瞄人家了。
他用力一蹬脚，将老板椅一滑，双手伸开交叉放在脖子后面，二郎腿翘得气焰嚣张。
“说说吧，你想成为我们的业务员，那你有什么优势？”
一边将眼前面试的姑娘仔细端详了一番，一边等待她的回答。
其实答案并不重要，他只是想随便问个问题让林珊思考，然后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偷看了。
“我的优势？”林珊有些拿不准，穿过来之前也不是干销售的，她还真做不到对答如流。
男人突然从椅子上离开，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重复了一遍：“对，优势。”
看着低头沉思的林珊，方强故意欺身靠近。
“方总，我想我的优势只有两个字。”
方强又靠近了两步，两人的距离岌岌可危：“哪两个字？”
林珊被他的身高压制着，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她将椅子往后挪了挪，开口道：“漂亮。”
“哈哈哈哈”
听完这样毫无遮掩的回答，方强突然大笑起来，并附带鼓掌。
“我就喜欢你这样直接的，你明天就来上班吧。”
看着林珊站起来说了谢谢马上要走的意思，他又改了口：“不，今天就开始正式第一天上班。”
这急不可耐的样子，还怕林珊跑了不成？
方强亲自带着林珊往各个部门逛了圈，热情地给大家做起了介绍。
同事们看着老总身边这个女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说李总这下可遇到对手了。
果然，到了李子办公室，方强把人交到她手上，毕竟她才是林珊的直系领导。
“来，这姑娘我留下了，你好好带。”
说完这句，方强离开了，秘书上午送来的一堆文件都还没签字呢。
李子的表情很僵硬，她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因为她气不过，没想到最后竟然把林珊留下来了。
刚才自己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难道方强开始不听她的话了吗？她明明说林珊临场发挥太差，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个男人对这个长得像狐狸精的女人有好感，自己会不会被取代，以后自己的私生子怎么办？
脑海里一阵狂乱的脑补后，她慢慢冷静了下来。
“你出去吧。”
林珊等了半天等来了这么一句话，悻悻地转身离开。
“左边第一排第一个空位是你的。”
“好，谢谢李总。”
林珊刚走出办公室就瞄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那是一张堆满各种杂物的桌子，椅子上都是灰尘，看来是好久没人坐了。
她先将零零散散的东西搬到一边，然后用抹布清扫了一遍。
终于差不多了，一屁股坐下。
“哎呦！”
椅子是坏的，这下摔得可不轻。
这动静有点大，旁边认真工作的同事都把目光扫向这里，有些热心地还跑过来看林珊。
“你没事吧？”
过来的热心大姐把林珊扶起，帮她掸了掸身后的灰尘，然后靠近她耳畔悄声说：“这位置不坐人的，你看那边不还有两空位吗？”
林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不远处有两个干净整洁的隔间，空着没有人。
这时，她感觉到有人在背后注视着她，转头一瞧。
是那位李总，此刻她正得意地双手抱臂看着林珊出丑呢。
林珊谢过大姐，皱眉一思索，觉得不对头。
赶紧给求助人发了条信息：[我好像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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